烟月如的声音很淡,淡到了若是不仔细去听的话,便会以为只不过风声过境。秦子染看着眼前笑容很美却让他觉得很是残忍的女人,心里倒是多了一份淡然。
虽然不知到底是发生何事,但是比起过去的烟月如,现在的她,多了些争夺之心,也少了那些可笑的天真与善良。这样的人,才适合生存在秦家这个大家族之中吧?
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够在秦家这种地方,生存好吧?
“相公,您可是觉得月如的话有错?”烟月如脸上含笑,凤眸之中,闪烁着好似天真的目光,然,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一个人当有了重大的心事,便需要用一种方式来隐藏,她习惯了用笑容,笑的越开心,代表着她的心思越沉重,越想要杀人。每当任务时,对着那些即将死去的人,便是需要这般笑。不为别的,只为自己开心。苦中作乐罢了。
她想杀了这个人,可是却没有那种强大的力量,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很是挫败。
“呵呵,月如的想法很好,以后也保持着这样的心态在秦家过活吧,如若不然,还真是怕月如会和那位姨娘一样,死的很惨。
这样我会很伤心的。”
秦子染口不对心,对着烟月如,温柔道。然心中对于眼前的女子,却多了几分算计。真是失算了。若是当初知道有这么一天,烟月如会变得很聪明,那说什么自己也会让她真正意义上的成为自己的女人。
“相公真的会伤心吗?”烟月如的笑容单纯,半质问的将袖子撸了起来,手上,那一抹血红色的朱砂印记暴露在空中。好似在嘲讽着她前任活着时候的天真,也在讽刺着刚刚这个男人说出来的话。
见烟月如的动作,秦子染的脸色一变,急忙朝着四周望了望,而后急忙将人拉入自己怀中,冷声怒道:“月如,我说过,不准这样。”
急切的话语,粗鲁的动作,烟月如笑了,蓦然推开男子,而后将手腕处的东西掩盖了起来,对上秦子染道:“相公似乎真的很怕月如将这东西露出来呢,是因为不想被人家知道,秦家的正室夫人成亲多年还是完璧之身?还是说不想被老夫人她知道,她一心期盼着的儿媳,一心想要的孙子,永远不可能?”
挑衅,烟月如在挑衅,冷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更多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