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为什么要害怕啊?本姑娘长这么大还从来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呢!”
沈洛毫不夸张的回答着。害怕,笑话,她一个堂堂女特警,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啊,害怕,这两个字在她的字典里就没有。
“哦?你不知道害怕怎么写?那你看到太子病痛的时候不是吓得几次差点晕过去吗,还有......”陈左枫对沈洛的话有些不以为然。
她以为自己是谁啊,不过是晚上看见个陌生男人就吓得掉到湖里,看见病人难受的样子就吓得眩晕的小女子罢了,居然大言不惭的说自己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真是可笑。这太子妃还真是有意思,没有一点儿主子的架子,但也没有其他女子的矜持做作,很是特别。
“还有什么啊?我差点晕过去不是因为看到太子生病吓得,那还不是因为紧张太子,心疼他。”
沈洛嘴硬的狡辩着,天知道,她沈洛天不怕地不怕独独害怕一种动物,就是那种长长的软体爬行动物,蛇。倒也不是害怕,就像有些人天生对一些东西过度敏感一样,对于蛇,她是天生的没有由来的害怕。在警校野外生存训练的时候,她是宁可饿死也不会去吃蛇肉,甚至蛇蛋她也会望而却步,只要一想到蛇,她就会头皮发紧。她也曾经问过自己的老中医祖父,祖父也说不出缘由。而太子生病在床上扭曲的样子偏偏让她联想到那种东西,不然自己才不会有晕的感觉。
她自是不愿意别人知道她的短处‘怕蛇’,虽然心虚,嘴上还是抵死不肯承认。沈洛摸摸有些发烫的脸颊,还好是在漆黑的夜里,不然一定会丢死人的。
陈左枫突然觉得面前这个看不清的女人很是特别,长这么大自己除了知道小师妹龙宇怡是个不折不扣无理搅三分的女子,还以为天底下的女人都应该是知书达理温柔娴淑的样子,奇怪那夜在丞相府这女人给自己的感觉怎么会是柔弱依人的感觉呢,难道是错觉?
“哈欠。”沈洛眼皮沉重的坐在地上,“好困啊,也不知道清风道长要多久才好。”边说着边倚在蓝岛墙壁上睡了起来。
陈左枫无奈的摇摇头,女人就是女人,有事情就是不能指望女人啊!陈左枫心里想着,也随着坐了下去,手触到冰冷的石地,她这样睡会不会着凉生病啊?皱皱眉头,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脱下,轻轻推了推沈洛,“太子妃,地上凉,把这个铺上吧。”
“哦,谢谢哈。”沈洛毫不客气的接过陈左枫的披风,聪明铺在地上,然后坐上去,用另一半盖在自己身上,“果然舒服多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沈洛忽然想到自己和这个男人一起聊了半天,都还对他一无所知。
“卑职陈左枫,是皇上身边的贴身侍卫。”陈左枫双手抱拳,客气的说道。虽然面前这个女人和自己想象的大相径庭,但人家毕竟是太子妃,为人臣子的礼数还是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