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东西,以后她就是你的主人,好好记住!”冰凉的话语里难以分辨地多了一丝温度,重复了一遍让这个小东西非常不理解的话,之前就已经认定的主人,为何还有人叫自己再记住呢,迷惑不解的小脸进入无端来的思考,一本正经的样子,让面前这个红衣男子基德曼、撒约尔伯爵也泛起一丝笑意,常人也许无法感受,但是这样的情愫波动却让之前一直将头低伏在地上的基德曼、坎塔夫人万分惊讶且不满地抬起了头,“基德曼伯爵大人,我的儿子,你觉得你这么做合适么?你居然让自己的召唤兽称呼她为主人?”微微颤抖的语气里多了一分难以置信,和挫伤的痛苦。
“母亲大人,永远不要怀疑你儿子的决定,做好你该做的第一夫人。”毫无感情的话语里藏着的冰刃不用形状地扎进了一颗此刻充满着痛苦的心,基德曼、坎塔夫人的脸上出现了众人眼中常常见到的、高傲、不可一世表情以外的一种颜色,混合着伤心欲绝、挣扎以及一种强烈的怨恨。
“不,我为什么不说,你要我不说,我就可以不说吗?你是我的儿子,你应该和我一样痛恨这个小杂种,为什么?消灭精灵族和幻异族不是我们夜魇族统一异世界的大计吗?为什么,你和你的父亲一样?遇到这精灵族的女人就一再地退让?你们做的,就是对的吗?既然是对的,为什么我族仍然无法得到无尚的魔力,至今无法突破夜之魔力的极限,到现在还是只能在黑暗中生活,只能在每个夜魇城中享受着虚假的魔幻阳光。。。。。”
“够了,基德曼、坎塔夫人!”这句严厉的呵斥重重地让基德曼、坎塔夫人实相地闭了嘴,然而这远远不够,当这如霜雪般无情的话语不再称呼基德曼、坎塔夫人为母亲大人时,就已经预示了这空间里发生着可怕的变化,“你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限!”话音一落,整个嗜血隧道开始发生震动,仿佛波澜不惊的水潭里泛起涟漪,一波波地荡出去,一圈圈地变大,渐渐成为惊涛骇浪,整个嗜血隧道里涌起一阵阵的呜咽声,却是那些附着在四壁上的嗜血块正在因为莫名的折磨而发出痛苦的求饶和呻吟,而这个时候,匍匐在地上的基德曼、坎塔夫人已经是面色全无,如果说那些嗜血块受到的折磨仅仅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余波,可以想象现在的基德曼、坎塔夫人正在受到怎样的惩罚,她没有发出声音,也发不出声音,如果现在有夜魇族的第三个人在场,他会告诉你,现在的基德曼、坎塔夫人正在承受着地狱之火焚心的痛苦,如果你知道将自己的心脏挖出,然后再自己动手,用钝器将自己的心一丝丝、一条条进行切割,丢入烈焰,光用看的人就应该已经昏死过去。
尽管是暗之魔力已经接近夜魇族上层的基德曼、坎塔夫人也不可能忍受这一切,在身体的一阵痛苦的抽搐中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