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找哪个老师?“
白玫肯定也没有认出我就是木晓彤,看着我呆呆傻傻地站在门口,便主动和我说话了。
“白老师,我是木晓彤。”
“什么?”白玫女士的反应,可以和美津归为一类,只是白玫女士的眼睛里少了美津那种怨味,多了一丝羡慕。
做为老师,她也没有太过大惊小怪,只是淡淡的说了声:“女孩子,真是女大十八变啊,一长白就不一样了。”显然她更为关心的问题是接下来这个:
“你今天和风图图怎么都无故旷课了啊?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我该怎么回答呢?按照风图图给这些人脑袋里添加的记忆,他是目前和我相依为命的表哥,和我住在一个小区的公寓里,我能对白玫老师说,我也不知道他上哪去了?我能说,因为我被警察带走去协助“碎尸”案件调查,所以不知道他去哪了?
如果我真的这么说了,白老师就要问你怎么卷入这个案件的啊,我能说我昨天去喝酒了,而且烂醉如泥?
晕啊,看来我只有来个一问三不知,无可奉告了。
我只能低着头,再摇了摇头:“白老师,我不知道,今天早上我就不知道他去哪了。”
上帝啊,观音啊,我没有撒谎,我是真的早上就不知道他去哪了,虽然我也偶尔恶作剧,整整人,但是撒谎的行为我是不赞同的哦!你们两个老人家在天上一定要看着哦,我可一句假话也没说!
我都这么说了,白玫老师肯定也没有办法,沉默了片刻之后又问我:“阮延年、安格染这两位同学和你关系一向很好,他们两个今天也没有来上课,你知道是什么原因么?”
大汗,这回问的问题答案我是知道了,可是我要怎么回答?说他们两个误会我被歹徒抓了,所以现在由于过度神经紧张现在正在医院安养吗?白老师要问这个事情的经过,我不又得告诉白老师,我昨天晚上去过酒吗?
“他们两个现在在医院。”
“什么?安格染在医院?”“什么?阮延年病了?”。。。。
身边好几个声音都在关心着刚才白玫老师提到的人,应该是二毛与安格染的班主任吧!
我心虚地把头低地更下,看来今天“秋中学院高年级部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么高的缺勤率”事件的罪魁祸首就是我了。
“你今天上午就是由于安格染和阮延年住院了去照看,所以没有请假吗?”白玫女士很好心地替我找好了答案,确实,这个理由也能勉强成立,我从警察局出来本来是直接来学校的,知道安格染和二毛在医院我不就顾不上请假了么?
我抬起感恩戴德的脑袋,感激地望着现在象圣母玛丽亚一样被神圣光辉笼罩的白玫。
“嗯,白老师,是这样的。”
看来所有的问题现在都有了合情合理的答案,其他老师也都送了口气,纷纷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去了。
说实话,最近白玫女士因为我是风图图表妹的缘故,对我的态度虽然算不上是从“对待敌人要像寒冬”那样转变成“对待自己的同志要像春天一样温暖”,总归在态度上对我确实纵容宠溺了许多,竟然没有责怪我没有请假就无故旷课,还特别批准了我,让我中午回家去找“风图图表哥”来上课,“看看他是不是也生病了,怎么今天这么多学生病了呢?难道是流感来了?”白玫女士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