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个宁愿被我一手捏死,也不以自己“坦荡的胸怀”示人的小屁孩,我很无语,“你怎么知道要穿衣服?”
“每个在我面前出现的人,都穿着衣服啊,只有我没有衣服穿,最早的时候,我才这么点点大的时候,就知道要穿衣服啦!因为有一次我就在血宇球里睡觉,被主人派来的人笑了好久!”说这句话的时候,它的脸上,还露出了愤愤不平的颜色。
“你的主人是谁?”看它一再提起主人,我好奇地问。
“我的主人就是你的主人啊,你不是他派来收走这些光团的么?”它很单纯的眼神,告诉我它现在认定了我就是它的主人派来的特使了。而且那可怜的眼睛,好象在说,要收集这么多光团是多么的不容易啊,是经过漫长的等待的,现在你要是把它们带走,以后我要玩又要等很久了。
“你把自己包在泥巴中,就是为了不让人看见你没穿衣服的样子?”
“也不是啦,这些泥巴总是会自动粘上我这个血宇球,,除非是我想着叫它们不要来,它们才不会粘上来,我很小的时候,主动粘上来的不多,现在越来越多了。。。”
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啊?谜团真是一堆又一堆,弄得我都糊涂了,不管怎么样,先让这个小家伙穿上衣服,然后把这个“血宇球”飘出去,让薇玲丽娜亚特使亲眼看见我是最好的办法了,要不就要让这个小家伙用那种所谓的夜语低潺才能把声音透出去,但我又不能保证薇玲丽娜亚特使听到这个这个夜语低潺会不会受不了。
真是个麻烦啊!
手忙脚乱地,我把自己已经破破烂烂的裙摆给撕了一大截下来,反正这破裙子,以后我也不想多穿了,又脏又臭。抬头看见这个小屁孩呆呆地看着我在撕这些布,“你在做什么啊?”
“你不是要穿衣服吗?这些先给你将就着穿,以后给你穿好看点。。”我努力地和这些布条做斗争,随口说了说这些我认为不用说的废话。
“真的?以后你还给我好看的衣服?”小屁孩现在说话,已经不是一点点惊喜了,而是喜悦万分。
我把布条一块块绑起成围裙的手有点停滞,是什么样的环境造就了什么样的人,这一点也没错,这个小家伙一出生在就在这里,孤独地由小长大,没有任何人安慰、爱抚过它,它不知道杀戮,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意味着什么。。
如果说,不知者无罪!那么,它将这么多幻异和精灵族的族民们变成光团到底是罪大恶极还是完全无辜呢?
在这个世界,什么是对,什么又是错呢?
想归想,我的手还是没有停下来的将我能撕扯下来的布条绑在一起,做成了一个斜吊带的小布裙。。。
真的好可爱呀,一个小小的人儿不到我的腰这么高,穿着小吊带裙子,长着一张基德曼、撒约尔无辜的脸,还有那清澈的眼神,实在是一个完美的瓷娃娃。
(大家一定要原谅雪姐姐我,我也不知道它是男是女,但是,女主没办法给它用布绑成裤子,只有裙子还比较好绑了,大家就原谅我现在给它定义为“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