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子攸不解怎么回事,明明自己的地下偷袭被她们化解,为什么施展‘妖灵之术’的人还会受伤?见燕赤望着自己,虽然不知原由,一切的发展都是对自己有利的,忽听耳边有人与他说话:“宗大哥!一切进行的可顺利?”
这是在庄园的客人季晨杨在对自己说话,宗子攸用传音入密回道:“一切顺利,宗某很快就能擒住那只野狼交给季老弟。”
“对了,管如多管二哥他见你久去不回,有些坐不住了,就去了你处,说是要帮你,你可不要拒绝。”季晨杨的语气下命令一般,宗子攸很不高兴,却笑回道:“是吗?他来了更好,宗某与他联手,很快就能办妥季兄弟交给宗某的事。”
“那一切就拜托宗大哥了!”
“好,季兄弟,你放心就是,”宗子攸说罢,与季晨阳断了联系,对桃花林中喊道:“管如多,你不是来了么?还不动手!”
燕赤虽然不能说话,不能使用法力,耳朵一直好使,宗子攸与季晨阳传音入密的对话他都听得清清楚楚,现在的局势对欢、乐两姐妹不利,一个宗子攸已经成了这个局势,再来个管如多,不知道还会发生怎样的变化,希望大哥赵思洋快点赶到。宗子攸最后一声喊声很大,透过外面众狼狗的声波攻击,大家都听得到,李欢儿谨慎起来,再次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宗子攸,你什么意思!你这一声喊不就暴露了老子的存在,让老子偷袭不成!”一个隐蔽着的人说着,宗子攸冷笑回道:“有本事就用真本事赢了他们,何必躲躲藏藏装孙子!”
“呸!如果你有本事,怎么这么久也没收拾掉他们!少摆出正气凛然的样子,你有几斤几两,老子还不清楚!”
宗子攸无所谓的大笑道:“宗某只是一个隐居农夫,守着这片桃花,无所谓什么样子!”
“宗子攸,你给老子等着!过了今天,老子非报复不可!”
宗子攸很讨厌与这样的小人共事,无奈身不由己,应了天命:“无妨,届时宗某一定恭候!”宗子攸刚刚说罢,李欢儿等人所在的土地迅速炎热,转眼已烫得发红!挨着地面的东西呲呲冒起烟子,李欢儿急得望向过来的山路,忖道:“我只能使用最后一点法力了,思洋哥哥,你怎么还没来!”
李欢儿凝聚最后一点可用的法力,双掌击在土地之上,凭借水系法力,地上的炎热渐渐散去,哪知炎热土地里又冒出黑灰土系法力,水能克火,土能克水,土系法力又开始吞噬李欢儿的水系法力,如此一来,李欢儿的水系法力受到牵制,火很快盖过了水的势头,地面再次炎热!李欢儿很少遇到这种劣势,与妹妹从来都是赢的份!就连孽龙黑霸也惧怕了自己和妹妹的本事,才在几年前给自己和妹妹下了诅咒!
“姐姐,还有一些法力可以用,你拿去吧。”李乐儿在心中告诉李欢儿,李欢儿即刻调动这救命的法力,虽说是一些法力,在别人看来却是很强的法力,有了这些法力,土地很快又冷了下来,就连夹杂的土系法力也被化消掉了!
李欢儿松了口气,霎时,身后土地爆开,一个琐碎男人身布火系法力钻了出来!
琐碎男人一手备擒李欢儿后劲,一手且要拍碎李欢儿的天灵盖,李欢儿事先有了十二分精神,想要翻身跳开,哪知四面八方的土地裂开,十几头狼狗窜出,围攻而至!
之前的攻击全都是攻击丑小子,李欢儿在旁保护,没想到突然所有的攻击转向了自己,李欢儿没了退路,被土系狼狗们抓住了无疑是死,被身后琐碎男人拍上更是一死!危机之际,心中全是恐惧:“遭了!”
“裂土无痕!!”在这危机时刻,传来赵思洋的‘读术’之声!
法术起,‘真水剑道’中的土地纷纷裂开,嘭嘭嘭嘭长出尖石,一头野狼猝不及防,被尖石刺死之后,化成尖石质地!法术未尽,尖石之上又长出绳子似的‘土藤’,狼狗们紧躲慢躲,终究被‘土藤’缠住,琐碎男人见识到了这法术的厉害,应付这些‘土藤’就费了大气力,哪还有空闲去杀李欢儿?狼狗们惨嚎不止,缠住它们的‘土藤’越勒越紧,直到勒死化成泥土!琐碎男人吓得冷汗直流,被这些‘土藤’缠住了哪还有个好!打散几根‘土藤’之后,火系法力护体,遁进土中逃走了。
燕赤放心了,只要赵思洋一来,什么问题都解决了。李欢儿回过神,高兴地望向赵思洋,有些责怪的说:“思洋哥哥,你怎么现在才到!”
赵思洋实在抱歉的说:“对不起欢儿,本来在看到你们发出的信号之后就想赶来帮忙,哪知遇到一对兄妹阻扰。”
李欢儿也不是真生气,道:“思洋哥哥,那两人坏透了,千方百计想杀乖儿子,还设陷阱重伤乖儿子,原来他们都是季晨阳那个混蛋找来的帮手!”
“喔?是么?”赵思洋真不知道这些事,不过这也解释通了山上的那对兄妹为什么会袭击自己,想来也是季晨阳找来的帮手,想到这,听李欢儿又说:“思洋哥哥,你看乖儿子被害得多惨,你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为乖儿子报仇!”
赵思洋与丑小子虽没有什么深交,倒很喜欢丑小子独特的性格,单凭李欢儿、李乐儿与丑小子的关系,今天也要给丑小子讨回公道!
赵思洋走到宗子攸面前,围绕着‘真水剑道’狂叫的狼狗收到主人的指示,回聚到了宗子攸的身边,看见赵思洋,变得萎缩起来,没有之前的那份气势了,赵思洋一笑,抱拳道:
“在下赵思洋,有礼了。”
宗子攸回礼,道:“彼此,在下宗子攸,是这荒山桃源的主人。”
“原来宗兄就是这里的主人,在下冒昧的问一句,请问宗兄是何门何派?与季晨阳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帮季晨阳做这种不耻之事?”
宗子攸答道:“宗某早是世外之人,谈不上何门何派了,至于季兄弟,我曾今受过他爹季莫季前辈的恩惠,今日季老弟有求于宗某,宗某岂能不帮忙?”宗子攸说着一顿,冷笑道,“阁下口口声声说宗某干的是不耻之事,那么请问,除魔卫道算是不耻之事吗?这只野狼妖罪恶滔天,难能就此放过!相反你们,宗某却在季兄弟嘴中得知,你们为了帮助这个妖孽,竟然杀害十几条人命!如此大义不道之徒,凭什么说不耻二字?”
听了宗子攸的这番话,赵思洋终于明白山上的兽衣汉子为什么骂自己是恶贼了,待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又确定眼前的宗子攸是个正直之人,赵思洋觉得轻松多了,笑回道:“原来如此,宗兄一定是受了季晨阳的挑拨,在下对天发誓,我赵思洋若帮妖怪杀生害命,做过有违天理之事,甘受粉身碎骨之刑!”
宗子攸见赵思洋说的钢板硬正,不像说谎之人,相信了七八分,又道:“不错,就算赵兄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也不能代表那两姐妹没有做过,她们亲口承认那野狼妖是她们认的干儿,你们与妖孽乃一丘之貉却是不容质疑。”
赵思洋道:“的确,我们收留了这只妖怪,那是因为我们了解这只野狼妖并非大多数妖怪那般残忍自利,他学到了‘人相’好的一面,并没有做过杀生害命的事,在下可以保证,以后都会对他严加看管,引他向善,修炼正果,还请宗兄能饶他一命。”
“思洋哥哥!”李欢儿嗔道,“你给他废话什么,他们不会听的,还是给他们一点教训,把他们全部打趴下,到时候我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哪轮得到他们唧唧歪歪!”
赵思洋回头望望李欢儿,宗子攸回道:“赵兄弟,此事是没有余地的,除非你们能胜了我们,把妖孽带走,李姑娘说的对,宗某虽无心与你们为难,但他人之情是一定要还的。”
赵思洋也料是如此,不过,话说尽了动手就不用留情,想着,觉得脚底热气上涌,低头一看,从地里伸出两只手,两只手上有很强的火系法力,是要把自己双脚抓住给活活捏碎!赵思洋来不及多想,身子一纵,跳起两丈高,他对暗藏着的管如多没有好印象,刚才差点打伤了李欢儿,于是下了狠手,向地面打出掌形法力!宗子攸不能眼见着管如多被拍死,也发出一对掌形法力,他与赵思洋俱修土系法力,能比的便是法术与犀利,不过宗子攸专修驯兽一系,法术多是要与狼狗们配合,本身比赵思洋弱了很多,之前又与李欢儿比斗用去许多的法力,他的掌形法力很容易的被赵思洋的掌形法力打散,凭这一阻,土里的管如多蹦了出来,用出出全身本事接住了赵思洋发出的掌形法力,即便如此,管如多下半身又被震进刚蹦出的洞里!赵思洋见此,又接连拍出四掌掌形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