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男人们喝完酒,思思才又说:“田伯伯,凡落就是从启明园里培训出来的学生哦!”
思思看出田晓军面露惊讶之色,继续道:“所以,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立业到启明园去学习绝对没有问题的,思思自信,启明园里出来的人,就是去考取功名也是能个个高中的。如果田伯伯不甘心立业一生从商想让他步入仕途,思思也会鼎力支持!”
田晓军却是使劲摇了摇他的胖脑袋,由于动作幅度太大,浑身的脂肪都随着他摇晃起来,“不,不,不,我,我们田家世代从商,从未想过要走,走仕途的路,立业从,从小也未有过这种想法,官场复杂,我,我还是希望他过得随性自我些,那些尔虞我诈、阿谀奉承、逢场作戏的官场生活不,不适合他。我对他也没有过高的要求,只,只要他过的快乐,我这做父亲的,也就对,对得起他死去的娘了……”田晓军说道伤心处,这个将近不惑之年的男人,眼角竟然闪烁出几朵泪花。虽然如昙花般一闪即逝,但现场的几人还是看到了,并为之感动。
让自己的孩子过的快乐,这就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最简单也最淳朴的想法。
孩子是箭,父亲是弓,想箭射的更远,弓就得弯得更弯。天底下的父母们,哪个不是为孩子操碎了心呢?
思思被他感伤着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他们过的还好吗?两鬓的白发是否又多了呢?
“只,只是,我还是不放心,他,他一个人去临海。”田晓军解释道。
思思把思绪来回现实,眉目弯弯,笑着说:“田伯伯糊涂了,我一个女孩子都能自己来到这里,立业他能有什么事吗?再说,让他自己去临海也算是一种锻炼,人总是要长大的。田伯伯你放心吧,凡落是知道的,我们启明园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都是要经过层层选拔才能进启明园里接受特殊的教育培训。四年期满便可出来独当一面。像凡落,就是我启明园里出来的第一批学员。您不也夸他优秀呢嘛!”说着冲着凡落笑了笑,转而继续看着田晓军说:“但田伯伯也不要多想,我不是凭着私情才让立业进启明园的,我是真的觉得立业有那份聪明才智,所以才建议他到启明园的,他拿着我的亲笔信和信物,您放心吧,在临海城,立业绝对不会受到欺负就是了。”
其他众人听到此处,心中的石头也落了地,脸上的神情全都放松下来,也跟着思思解劝田晓军道:“就是!大哥!你就放心吧!虽说立业从未自己出过远门,但他从小独立,又是男孩子,绝对不会有问题的!来!二弟敬你一杯!”
“来,三弟、四弟也敬你一杯!”
“不,不,不行了,我再喝就,就醉了!”田晓军忙摆手告饶。
“再,再喝,我就真的醉,醉了!”说着又一杯酒进了他圆如皮球的肚子。
“凡,凡少爷,我,我说,你这菜啊,还真真他妈的好吃,吃呢!”说完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