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让我死一万零三十次??”
一方通行大声嘲笑,他似乎也挺激动,越说越快越说声音越大,最后变得歇斯底里:“就凭你?你一次都杀不死我!凭什么让我死一万零三十次?!凭什么?!就凭你那半吊子的矢量操控?!还是你那诡异的瞬移?!你拿什么和我打?!你拿什么让我死?!你拿什么让我死一万零三十次?!”
我的额头上蓝白色的电弧迸发,和我额头上的青筋一起暴起,化作雷霆直上天穹,如有一条蛰伏雷龙自我额头跃出直上九霄云天,轻摔龙尾便是电光煌煌。
我向前一步,脚下的水泥板立刻下陷成坑,蛛网般的裂痕向四面八方散去,周身泛起电光雷霆,湛蓝色的电光如战甲出现在我的身上。那被我瞪得滚圆的眸子内血色盎然,泛着幽幽的闪光。在极度愤怒的情绪之下,我的所有能力几乎是下意识的运作了起来,刹那间被引来的雷霆在万里晴空落下,刹那间天地骤亮,万物皆白,我以粗大的白色雷霆为背景,站得笔直,抿着嘴瞪着眼,喉咙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我和一方通行各自站在一个路灯之下,隔着黑暗对峙着。良久之后,我才平复下激动的心情,认真的说道:“我会让你死一万零三十次的。那一万零三十名御坂妹妹是怎么死的,你就会被怎么杀死,场景,死法,受伤顺序,从开始受伤到最终死亡的时间,我都保证一分不差!”
我的整个表情如铁铸般:“这,是即将发生的事实!我拿帝国皇帝的身份保证!”
一方通行不信邪,怪笑道:“你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了么?难道被门夹了?”
我不再和他废话。秀丽雅已经在一旁等候多时了,看见我挥手表示行动,她立刻伸手一指。
圣光组成的大网如网鱼般将一方通行给“网”了起来,不管一方通行如何挣扎,他都无法挣脱出去,更没办法撕裂这看似脆弱的网络。
一方通行的矢量操控需要先解析才能操控,如果他解析不了,那还操控个锤子啊。身为宇宙最基础的能量,圣光要是被一个肉体凡胎的一方通行给解析成功了,那就一定是这个世界出了问题。
“把他扔进帝国法部的那个‘地狱阎罗殿’,按照之前我说的,让他死一万零三十次。”
“砰!”
一声枪响,一方通行带着他脸上的难以置信倒在地上,他呆呆的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僵硬的将手抬到自己的眼前看着那血迹,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怎么会被这种低级的动能武器伤到呢?就算是核弹,也不可能伤到我才对啊!”
一方通行瞪大眼睛看着自己手上那滴落的血迹,大声咆哮出来:“这不可能!”
伴随着他的血越流越多,他带着自己那难以置信倒在地上,缺血的眩晕感冲上大脑,他有些头晕目眩。但是他仍然在喃喃自语,难以置信:“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一方通行就这样睁着眼睛死了。
第一个御坂妹妹也是睁着眼睛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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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方通行咆哮着,“出来!!”
没有任何回应,他的一条腿被一颗极速飞来的食指打断,鲜血从伤口处迸发而出。
“出来!!”一方通行吃痛,表情愈发狰狞。
有一颗石子飞出,打断了一方通行的右臂。
接着是左胳膊,另一条腿。
是胸膛,是肚子,是眼睛。
他的尸体面目全非,血肉模糊,不成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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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次,一方通行的头被一拳轰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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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次,一方通行被一个傀儡踩着脑袋踩在脚下,他的四肢到处乱动乱扒拉乱打,想要将埋在沙子里的脸拔出来,可那反抗却越来越微弱,最终连抽搐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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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三千五百次开始,一方通行就不再反抗了,他的眼睛中不再有难以置信,不再有愤怒的火焰,甚至已经不再有任何的情感,他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玩偶,一个木头,一个...死人......
但是他该经历的地狱还在继续,他的痛楚神经没有任何麻木,他对一切的感知都如初般完整,这是一开始进入阎罗殿时他被下的“祝福”。
比诅咒还让人心生寒意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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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千九百九十八次,一方通行被撕掉了双腿,被无形的力量驱使着爬向远方,在失血过多中休克,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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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万零三十次,一方通行被在胳膊上割出一个小口子,全身血液倒行,放血而死。
流出来的血多得染红了半条街道。
我全程通过预言能力监督着这一切的发生,如同一个地狱里的小鬼看着那些曾经的恶人受尽劫难,眼中似乎跳跃着焚烧灵魂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