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最近开始残忍,日后也势必为了自己今日的残忍付出代价。爱的时候,不懂得爱,以后还会有补救挽回的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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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话筒的手,隐隐绽露出泛白的青筋,另一只,则狠狠撕扯着领子处的纽扣,恨不能曳下来凉爽个痛快。
只是,
骄傲如他,绝不会允许自己,探听夏汐的一切。
既然,有人愿意疼她,那么很抱歉,下次,让他们相见的机会等于零。
他的宠物,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料理了?
冷冷挂掉电话,重新回到零点。
一个人,在迷幻的灯光下一杯一杯喝着杰克丹尼。
*****
“夏汐那孩子,身体怕是……”
从孟家出诊回来的张医生,竟然不顾天色已晚,专程赶回南宫家,等着和南宫宇说起这件事。
巧的是,张医生不但是南宫宇家的私人医生,同时也为孟家做医理顾问,南宫宇和孟凯寰等于都是他看着长大的。
所以,这两个人的脾性,他都很清楚。
已有些醉意的南宫宇一把扯下衬衫,扔到地毯上,袒露着壮硕的身体,斜倚着沙发。
“她的身体与我何干?您老大老远的闲着没事干,跑过来和我说这些?”
该死的,有孟凯寰照顾她,她还能差到哪里去?
南宫宇脸色铁青,嘴里喷出来的浓烈酒味几乎让张医生闻之欲醉。
“嗯。那孩子,好像怀孕了。”
冷静,说出这样的话,然后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睛,赌上,南宫宇不会再如之前摆出一副甩的不相干的嘴脸。
“孟凯寰——你竟然……”南宫宇的脸刷的从铁青到绿,再由绿到白,之后各种颜色变换了个遍,方浮现一种迷茫和震惊的神色。
孟凯寰当然不可能对夏汐做过什么,而且,就算是做过,那也是今晚的事儿。换句话说,那个孩子的父亲,毫无疑问地,应该是他——南宫大宅的少主人——南宫宇!
“你是说她怀孕了?”
酒,差不多醒了一半。
难道,她是想着通过怀她的孩子赢得一个筹码?赢得一个冠冕堂皇的少奶奶身份?
她休想!
随手,拿起身旁的一个玻璃酒杯,使劲一攥,晶亮的玻璃,就成了碎片。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弄掉那个孩子。我说的是,无论任何办法!”南宫宇漆黑的眼睛,凝着无比的戾气,神情,更是阴森的可怕。说出的话语,就像是寒冬里的锋刃,无情地割在人的心上。
他和她之间,除了恨,绝不该再有任何感情。
那夜,萧椆给他的信息已经足够让他崩溃到想杀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