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泄愤过后,万俟容雪这才甩开她,眼睛危险性地一眯,「我想,若是让轩辕无镶看到你死在他面前,他一定会非常痛苦吧?就像他把我变得这么痛苦一样!」
月西楼脸色苍白地靠在刑架上,若不是还被绑着,她此时铁定会倒下去。她无力地望着万俟容雪,扯动嘴角,痛楚袭来,她忍不住抽了口气,「我替你悲哀,原来你真的不懂什么是爱!心理扭曲又变态的很,如果你是爱他的,应该无论如何都会祝他幸福,而不是要看他痛苦的样子,你这不是爱他,你也不配爱他!也难怪,像你这种心理有障碍的女人,他才不会爱你!」
「闭嘴!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万俟容雪激动地捂住耳朵,满脸泪水地嘶吼着,「不会的,不会的……如果没有你,他一定会爱我的……一定会的……」
「不……会。」月西楼轻启朱唇,两个字说得坚定无比。
万俟容雪从腰间拿出一根鞭子,在空中挥舞了几下,那鞭子便像雨点子般纷纷落在她的身上,她嘶吼着,表情狰狞,「我让你说!让你说!如果不是你,他怎会不要我!贱人……贱人!你以为你可以给他什么?我是丞相之女,我爹能给他你给不了的东西!你呢?你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妖女,你能给他什么!你什么也给不了……你才不配!」
万俟容雪说得激昂,却不知她的爹,早已有将轩辕无镶当作棋子的决定。
月西楼着实觉得万俟容雪可怜,一个人究竟要爱到什么地步,才会做出这么极端的举动来?她不明白,为何得不到的偏要毁掉,也不愿看着他幸福呢?万俟容雪的占有欲如此强烈,那样的爱太沉重了,现在她因为得不到爱,已经失去了理智。
虽然她面临死亡的威胁,但是她宁愿无镶不要来,她不想看到他有危险。后脑以及身上的刺痛,让她意识慢慢模糊,眼前的东西也渐渐看不清楚,她缓缓垂下头去,一股无力感袭遍全身……
她凌乱的发丝,染血的裙衣,随着吹来的风在空中轻舞……
*
「王爷,王爷……」在外守门的阿穹突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手里高举着一封信,对着里面直呼,「王爷,有信,关于月姑娘的信……」
「快拿来!」他大喝一声,从阿穹手上抢过信拆开急瞧,才看了个开头,面色瞬间变得煞白,拿着信纸的手颤动着,神情阴霾地吓人。
「九哥,信里说什么?是不是有了九嫂的消息?」他不说话,见状,无锦想自己拿过信纸瞧一眼,却被他用力揉成一团塞进怀里,然后疾奔了出去。
定是西楼遇到了不测,否则九哥不会那副神情,他心里隐约猜到了什么。当下也不敢怠慢,立刻召了几名身手不错的侍卫,追寻着无镶的脚步而去。
轩辕无镶运起轻功飞跃着,心里百般滋味难以说清。信上说西楼被绑于城外百米之外的废弃刑场上,还指明只准他一人前去,如果有伏兵,那么就只能替西楼收尸。他不能冒险,所以不管对方是谁,他都会只身前往营救。这也是他适才没有给无锦看信的原因。
他马不停蹄,速度飞快地赶到刑场,乍见那抹红色身影时,脸色僵硬,说,「竟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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