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你不要太激动，我怕你的身体会承受不住，别这样。他们也许是听错了，据我的分析，方欣欣的死因有两种。除了他杀，就是自杀了。”韩力朝着老者在解释，心中的猜疑也是越来越大了。
还有两个小时，他就会被嫂嫂轰出去，还有老者的态度是十分的尖刻，这让韩力承受不住。
“是吗？我怀疑你们在侮辱欣欣，我的孙女死得这么惨，你们还在她身上抹上一把泥土？韩警官，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告诉我！！”老者的眼泪从眼眶中流露出来，老者抬起手想打韩力，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了。
从老者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有包庇张春和嫂嫂的意图。
韩力和车婉婉对视了一眼，两人马上把跪在地上的老者扶起来。
“老人家，你快点起来，我们会承受不起的，起来吧。”
“不，只要你们找到真正的凶手，我才起来，欣欣啊。”老者又在哭，鼻子上全是泪水，耳边却在轰轰地响。
“老人家——”忽然，韩力跪在地上，他无法劝老者起来，两个人面对着对方。偶尔地用目光在打量着对方，老者又在哭了，情绪是非常的激动。
嫂嫂和张春就站在一旁，他们两个是神思恍惚的，各自在猜疑着。
跪在地上的韩力没有注意他们，他的心在想着方欣欣，还有，是谁把客厅的灯关掉的？死者的尸体血肉模糊地倒在地上，血迹发出很刺鼻的味道。
嫂嫂把老者和韩力扶起来，动作是缓和的。
张春那发白的眼神在嫂嫂身上望过去，他很不自然地等待着韩力对嫂嫂的回应。
“长叔！！”嫂嫂叫了一声，脸色发白的，右手无力。
放在嫂嫂身上的玉佩成为了张春的掠夺物，张春居然可以平和地微笑了一下，笑容很淡定的。
嫂嫂站在一旁犹疑着，她希望老者去死，现实却和她打乱了，嫂嫂很愤怒。
韩力和老者同时地从地上站起来，两个人在说话，声调是阴冷的。韩力始终相信没有厉鬼，方欣欣的死存在着太多的疑点了，一方面，他无法看穿这三个人真正的想法。只有车婉婉用委婉的眼神在提示韩力。
“长叔。”韩力学着嫂嫂的语气叫了一声。
三个人，不，是四个人依旧用冰冷的眼神在望着对方。韩力愣了一下，手中接过车婉婉递过来的手机，他首先给局长打了一个电话，然后给自己的语音信箱里留言了。韩力看着手中的手机号码感到熟悉，他皱了一下眉头，神色慌乱的。在韩力的内心，他早就在怀疑嫂嫂了，几个人暂时地在沉默。
忽然，室内的灯被嫂嫂关掉了，韩力和车婉婉不得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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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棺材却依旧地搁置在防盗门旁的空地上，棺材里没有尸体，尸体已经被法医抬回去了。
韩力靠近棺材，面色是尤其的苍白。
棺材里是空的，里面除了几件衣服之外就没有其它的了。
这时，韩力的手机里发出了嘟的一声，然后，他看了一下里面的信息，再把手机关掉了。
韩力和车婉婉离开了白月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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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警局的公寓里，车婉婉朝着韩力的面部看过去，她似乎从韩力的身上得到答案。
也许，韩力在拒绝车婉婉提出来的问题，也许是韩力根本不想回答。
他究竟在掩饰什么？车婉婉在想。既然张春说的是实话，他们一定要相信！否则，韩力是不会放弃找到线索的机会。
她在应对着，对面的烂尾楼是十分的平静，车婉婉却显得很不安稳的。方欣欣真的是自杀吗？这个问题是非常的重要，她看着韩力的心情是极其的低落，尤其是当韩力板起脸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自己在车婉婉面前失态了，于是，韩力在沉默——
两个人很沉静地坐在座椅上。
“我觉得这个嫂嫂是特别的奇怪——”韩力在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