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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孤胆劫亲

叶府大门紧闭,门口半个人也没有,显得十分怪异。堂堂一个鬼刹,嫁个女儿竟是如此匆忙,若是换了旁人定要觉得奇怪。但南宫益哪里会想那么多,只是定定看着大门,盼着叶倩能自那门里出来。

等了片刻却不见有丝毫动静,南宫益心头一凉,忍不住侧耳细听,听那叶府中动静。只听府中上下丫环家丁忙得团团转,府中到处尽是“你们俩,赶快将地扫了”,“喂,快来帮忙”,“那个灯拿来给我”……之类的说话之声。却没听到诸如小玲,鬼刹等人的声音。

南宫益大奇,再凝神于耳,忽然听到有人道:“冯二说那小子果然出现了,他们与他打了一场,受伤回来。那小子若是在迎亲队伍中找不到人,定要来叶府来寻,咱们快走。”

南宫益这才明白过来,那些人要从后门走呢。难怪他在前门等了许久也不见动静。

当下绕了个大圈,远远绕到叶府后门,果见一辆马车正缓缓驶过,小玲坐在车驭马。杨逸管家,陆震,海若林以及另外几名魔徒骑马护送。

“原来真正的高手都在这里……叶倩一定就在车中了。”南宫益不由佩服小玲神机妙算,再想想六年不见叶倩,也不知变成甚么模样,思潮起伏,激动不已。

小玲早已教他该如何寻找合适地点下手,南宫益躲在马车必经的一座屋顶之上。待那马车经过面前时,身形猛然拔起,去势如电,一剑削去车顶,果见车内一人身穿嫁衣,头载红顶。

小玲惊呼道:“你是谁?”一柄小刀握在手中,刀上红芒大盛,砍向南宫益。

这原是小玲与南宫益事先约好的暗号。一旦她喊出“你是谁?”并挥刀砍来时,南宫益无论如何也要抽身退走。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一旦事态有变,她才好通知南宫益。

但小玲出刀时,南宫益已伸手去抓车内之人的手。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当下闪过这一刀,紧紧抓住“叶倩”的手。

佳人玉腕入手,南宫益便生异感,“咦”了一声,那“叶倩”早已蓄势待发,反手扣住其脉门,同时右手一把半透明的刀突然捅来。

这变故来得突然,南宫益哪里会想得到“叶倩”竟会偷袭自己。他以右手抓人,自然先行化去了祭才剑。结果这一刀捅来,便无法可挡,纵然祭才真元御动身子,能教他避过要害,但终因右手被抓,且那人抓得极紧,有似生浇铁铸一般。一时间不竟不能脱开,肋下被那刀擦过,登时血流如注。

南宫益惊骇万分,再看那“叶倩”红盖头被刀风吹落,赫然竟是鬼刹本人。

鬼刹面若白纸,冷笑道:“小子,你终究没想到罢,老夫早就料到你要来,特意给准备了一场好戏呢。”

南宫益这才明白为何他已经快要得手,小玲居然叫他退走。心中大叹自己太笨,若是早听小玲的话就好了。

鬼刹说话之时,身旁那些魔徒已赶了过来将马车围住。其中两个较为面生的魔徒拍马屁道:“鬼刹大人这着实在是高,将这蠢小子骗得团团转,最终还是落入咱们手中。”

众人大笑,笑声之中,南宫益双目精光如锥。祭才剑意散出,令众人齐齐脊背一凉。

鬼刹大惊,手中施力,但南宫益咬牙强忍右手脉门疼痛,体内祭才真元自行抵消大半力道。左手五指一并,祭才剑随手凝出。

眼见幻剑暴长,当胸刺来,鬼刹手中抓着南宫益手腕,要躲难躲,要防却是哪里防得住?这么一来便只有放开南宫益的手,再行闪避这么一条路可走。但好容易才得手,这一放手可是大为可惜。

鬼刹手中施力不断,南宫益眉头紧锁,左手幻剑略略一顿,复又刺来。鬼刹无奈,弃了南宫益,身形一闪,生生自剑下脱遁。

这变化来得突然,一旁魔徒虽说看在眼里,但哪里帮得上忙。待鬼刹脱身后,众魔徒纷纷亮出家伙,争先扑来。

小玲道:“小心点,此人道行极高。”

说着也持刀砍至。要知她已事先与南宫益说过,她在旁人面前定然会全力对付他。

南宫益再笨也知此时不能恋战,当下幻剑连挥,逼退众人来势。杨逸身法极快,在他剑芒下游走自如,转眼欺近。

南宫益想起杨逸旧时对自己的好,不愿与他动手,将身一纵,跳到一座屋顶上。但杨逸紧追而上,其余几人生怕杨逸抢了抓住南宫益的功劳,也纷纷跟上。那鬼刹当着众人面前被南宫益逼得不得不脱身自保,此时心中更添对南宫益的仇恨,咬牙切齿一马当先,势要取他性命。

此时若是当年的大剑神谢剑枫在场,只消引个剑诀,剑芒扫过,这几人便是有三个脑袋也不够砍。但南宫益毕竟吃了没有根基的亏,虽说跟着刘俊豪时,刘俊豪也教了他不少用剑之法。但一来这祭才幻剑与其他剑并不相同,若以常理来对待便不能发挥全威。二来他与刘俊豪相处时日本就不甚多,再加之他生性弩钝,学来尚难,更遑论学一达百了。

眼见敌人来到,南宫益将幻剑抡圆,真气连催,幻剑划出若干道蓝色剑风。除杨逸与鬼刹二人,其余几人均不得不错身让过。杨逸当先抢至,一双鹰爪脱手朝南宫益头顶打下。

南宫益左手幻剑砍向鹰爪,那杨逸见势便冲了上来。这一招乃是他自创的诱敌之法。先以鹰爪示人,这乃是虚招,待对手全力防那鹰爪,再行以手中匕首伤敌。他身法极快,以此法不知伤过多少人。

南宫益六年前与他一战,自也在他手上吃过亏。那鹰爪亦虚亦实,半真半假。若是去挡,它便是虚招,杨逸随后便要出手,但若是不挡,却又变作实招,当头打下。

杨逸见南宫益挥剑去挡鹰爪,心道:“这小子还是没学聪明,这次你可怨不得我了。”

身形一动便冲了上去。哪知他快,南宫益更快,他将鹰爪一剑毁了。左手化去祭才剑,右手复又凝出,杨逸身形一动便至南宫益面前,全没料到南宫益早有准备。待他发觉南宫益幻剑刺入大腿时,心中惊骇更胜腿上疼痛。

其时鬼刹也欺来,南宫益本欲与他一决生死。但心念一转,忽然想起今日到现在可用去不少真气了,若是再斗下去,必然又发引发间力的反噬作用。届时任他有通天之能也无法施展,只能眼睁睁任人鱼肉倒是其次,更重要的无法去救叶倩。

想到这里,南宫益哪敢再斗,手中劈出数剑,那鬼刹自然以那万灵刀相格。但觉刀剑相碰之时,万灵刀微微一颤,竟是分作两段。本来这万灵刀乃是以冥灵组成,只消再唤出冥灵便又可聚起万灵刀了。但青天白日哪里去唤冥灵来?要知这万灵刀与祭才剑同属幻形,本也极为坚固,锐不可当,但竟被祭才剑如砍瓜切菜一般轻易破了,分明显出这南宫益的底子来。、

“那方天灵全盛之时,尚须三剑才能破我的万灵刀,这小子却一剑轻易破了,这小子的道行到底高到甚么地步了?”鬼刹心惊。

南宫益断了万灵刀,本想一剑解决鬼刹,但那几个魔徒已跳上屋顶,再斗下去势必要纠缠不清,吃亏的还是他。当即转身御空飞走。

陆家府上人来如潮,喜气洋洋,迎亲人马已至门口。新郎陆梁眼见没人来捣乱,心下忖道:“岳父所说的那个人只怕已被他抓了,这倒好,也省得我再出力了。”

当即依着众人所说,背出新娘,进了陆府却不往大堂而去,而是进了旁边一间侧房。

众人皆是不解,这时一媒人模样的妇人解释道:“众位,对不住了,这天气炎热,新娘方才在轿中忽感不适,请各位稍等片刻,再行拜天地罢。”

陆梁平日里以商人身份对外未人,是以大婚之日,这府中客人大部分是与陆梁有生意往来的寻常生意人,另一部分自然便是魔徒了。一听媒人如此说,那些魔徒立刻道:“不妨,不妨,我们多等些时候也可。”

那媒人满面堆笑,正待再说甚么,却见陆梁已背了新娘出来。当即招呼众人聚来,看新人拜天地。正堂端坐一老妇人,正是陆梁的母亲,陆梁父亲凶刹被方天灵所杀,因而只有母亲坐在堂上,身旁桌子上摆着一块灵牌,上书“先父陆本元灵位”。这陆本元便是凶刹的本名了。

陆梁与新娘跪定,心中得意道:“岳父如此小心,我还道那小子有甚么通天本领,原来也不过尔尔。”

那日他自外面回来,便去向鬼刹提亲,正巧碰上冯大一行四人回来。鬼刹听说南宫益经脉已通,又听说冯二与海若林放火烧了连甫村,知道南宫益定要回中原来报仇。又想起南宫益旧时似乎对叶倩有意,便一口答应了陆梁的婚事。意欲以叶倩婚事来引出南宫益。

他本以为南宫益笨头笨脑,一旦回到中原,定然直奔叶府,便事先调集许多魔徒驻在府中,日夜巡查,只待南宫益自投罗网。但小玲却先一步找到了南宫益,并示意他不要到叶府中去。鬼刹算算日子,南宫益应该来到中原了,但却没来这里,他便知道南宫益是在等叶倩出嫁之日好下手。于是将计就计,在大婚之日,沿途布下人手,再重重保护迎亲人马,以示叶倩就在其中。另一方面又自己坐着马车,由小玲驾车,自然也是假作叶倩在车中。其实若是南宫益再去抢迎亲队伍,势必也要无功而返。

只听得一位清德老者立在一旁,高声道:“新郎新娘拜天地。”

新娘叶倩心顿时心中冰凉,想到今日之后,自己便要成了陆家人,身子颤了一颤,便听那老者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堂”字未落,便听得身后有人大声道:“慢着。”

这短短二字蓄足真力而发,在场之人无不听得心神激荡,尤其是那些寻常之人,只觉血脉贲张,心神激荡。

众皆哗然,循声回首,只见院中墙头之上立着个布衣少年,双目如炬望着新娘。

不知谁问了一声:“你是谁?敢来陆府捣乱?”

那少年也不答他,兀自说道:“我来带人走。”

陆梁心中恨道:“想不到你竟还是来了,好,今日我便要你有来无回。”

当下高声道:“你又是甚么东西,凭甚么明目张胆来我这里带人走?”

南宫益指着新娘叶倩道:“我是人,不是东西。她不愿嫁给你,我来带她走。”

那新娘一听,顿时欣喜若狂,直恨不得将盖头掀起来,看看自己日思夜想的人。但她自小知书达理,也知新人未入洞房,不能掀起盖头的规矩。便静静立着,一颗心儿扑扑直跳,细听周遭动静。

那陆梁被南宫益这么一说,顿时面红耳赤,怒道:“好,你说她不愿嫁我,我倒要试试你有何本事将她从陆府带走。”

南宫益摇头道:“我不想伤人,你们只要将她交出来,我便不与你们为难。”

这时人群中有个女子尖细声音道:“这位公子倒是胆识过人,单枪匹马敢来这里,想必是有些本事了,小女子不才,想来试试公子的本事。”

这女子乍看之下年纪也不甚大,妖艳妩媚,一双眸子似有勾魂摄魄之能。众人之前没人见过这女子,她何时出现在此,竟是无人知道。

原来鬼刹虽说作了诸般布暑,仍是怕南宫益来抢走叶倩。他生性多疑,唯恐计谋落空,索性便于昨夜连夜将叶倩带至陆府来。这一着“未娶先送”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且神不知鬼不觉。以小玲这等绝顶聪明之人也想不到他竟会有如此怪招,更不消说南宫益不能想到了。

鬼刹原以为南宫益与自己斗完之后,定会回头去劫迎亲之人,便在其中安插许多魔道高手。如此一来南宫益与他们大战一场之后抢到花轿,必定会以为轿中人定是叶倩,于是让一魔徒扮作叶倩。时过六年,叶倩容貌大变,随便找个人来假扮,南宫益定是不能觉察。一旦他劫出假“叶倩”,那假“叶倩”便会在适当时机对其偷袭,届时南宫益便要不明不白死在鬼刹的阴谋之下。

若是南宫益独自一人来,此行便不能幸免于难。但他却遇到了小玲,这少女神机妙算,虽未料到鬼刹会先一步将叶倩送至陆府,却也猜出鬼刹定不会将叶倩送入花轿,于是早几日商量之时,便吩咐南宫益,若是确定叶倩不在迎亲队伍中,无论如何也不要再去劫。大可直捣黄龙,到陆府去寻人。

南宫益方才正欲去拦住迎亲队伍,忽而想起小玲的嘱咐,便依小玲所说,尾随一行人来到陆府外。直待听得府内响起拜天地之声时才现身。

而这妖艳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方才乘轿代替叶倩之人。陆梁将她背入另一房中,将事先已被丫环侍女打扮好的叶倩换了过来。众人只顾看新人,自然不会注意到这“新娘”换了平常衣裳之后静静出现在人群中。

这女子道行自也不低,她见鬼刹一行对南宫益如此小心,本以为此人定是高深莫测,仙风道骨。想不到竟是一个粗衣麻布,平凡无奇的少年。难免轻敌,心道:“这鬼刹年纪不甚大,却何时变得如此胆小了,连对付一个臭小子都要派这么多人来。莫非是老糊涂了?”

她自来心高气傲,心中不服,便欲与他争个高下。于是开口向南宫益宣战。

南宫益看了她一眼,轻轻摇头道:“我不与你打,你是女子,我会伤了你的。”

那女子“格格”娇笑,笑罢又道:“公子名叫南宫益是么?小女子名为罗小梅,还望公子手下留情哦。”

说话时袖间一甩,一条满布倒刺的长鞭出现在手中。也不管南宫益是否应战,二话不说飞身上墙头,长鞭如蛇,泛着莹绿光芒打向南宫益。

南宫益觉力极强,罗小梅才一动手,他便知此人道行绝不比鬼刹低多少。当下不闪不躲,祭才幻剑随手凝出。

罗小梅乍见那七彩幻剑,只觉剑气极强,但也未放在心上。挥起鞭尾卷住幻剑,哪知那长鞭卷上祭才剑,竟是无故而断。她诧然之余,南宫益手中催势,剑芒如山暴长,眼见便要将罗小梅淹没于七彩剑芒之中,在场一众魔徒齐齐变色。

那罗小梅反应极快,凌空变势,身形陡转,长鞭暴长卷住墙头,借力将自身提上墙头。这才不致当场出丑。但她方才口气不小,一动手却被南宫益轻易破去长鞭之势,更被逼得几乎死在幻剑之下。又气又恼,柔声道:“公子好本事,若非小女子也有点花拳绣腿,今日便要在公子面前出丑了。呵呵……”

她掩嘴而笑,既媚且妖。但在场众人皆知这女子向来以心肠歹毒而得名,她面上笑得越是娇柔,心中越是想着如何将南宫益折磨得生不如死。听她笑得“格格”动人,但凡见识过她手段的,无不心惊胆寒。

那陆梁母亲仍不知发生何事,奇道:“梁儿,这是发生了何事,墙头那二人说的甚么,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

原来这陆梁母亲也是寻常之人,魔道中人为自掩身份,有不少人均是娶了寻常女子为妻。仙家与正道之人向来不滥杀无辜,是以即便遇到魔道家属,也不会对这些无辜之人下手。如此一来他们的子孙便有了保障,若是他们自己被杀了,其子女便会被同门收入魔道,修法炼魔,日后好为自己报仇。这法子不可谓不狠毒。

陆梁道:“母亲,没事的,此人眼见咱们生意做大,眼红咱们家势,便来闹事。孩儿的一帮好友定会将他赶走的。母亲到后堂去歇息罢,待得事毕再行拜过天地。”

陆母怒道:“此人当真可恶,竟在我儿大婚之日前来闹事,一会儿若是将他抓住,定得将他送官查办不可。”

陆梁心中道:“若是能抓住他,我定要折磨得他死去活来,生不如死。送官岂不是便宜了他?”

嘴上自然不敢这么说,微笑应道:“不错,母亲说得是。来人,将老夫人送到后堂。”

二人说话之余,人群中又有数个魔徒跃上墙头,左右夹住南宫益。南宫益不慌不忙扫视众人一眼,心中对这些人的能耐已有了底。这五人之中,唯有罗小梅道行最高,其余几人则与她差了一截。也未将其余四人放在眼里。

罗小梅见有帮手上来,更是得意,她虽见识了南宫益的本事,不敢再过大意,但仍是觉得自己只要有了帮手,定能胜他。于是长鞭一卷,又向南宫益抽来。

那长鞭上尽是倒刺,若是打在人体,倒刺钩入皮内,只消她长鞭轻甩,便能叫人痛不欲生,她一用力,非得撕下一块皮不可。乃是极为歹毒的兵器。

南宫益正欲将那长鞭砍断,却听身后风声骤起,杀气涌来。于是不假思索冲天而起,居高临下,果见身后两名魔徒正御兵打向自己所立之处。若是他断了长鞭,自己便要受伤。

那两个魔徒见他腾起,也御兵追上,势要将他打下来。南宫益不慌不忙身形飘动,幻剑凌空落下。那二人有心卖弄,并不闪避,双双御兵相格,哪知他们的宝贝兵器一碰上祭才剑便被无声断作两截,去势未止,直朝他二人头顶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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