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暗帝是准备带着她到他的什么秘密场所,结果看着越来越眼熟的街景,花魅笙确定了,这是她回家的路……
暗帝熟门熟路地推开她的房门窜了进去,在床边把她放下又闪到她的药室,很快重新出现,手里多了纱布和金疮药。
花魅笙嘴角一抽,这人怎么像在自己家一样,一点都不知道客气?
“把胳膊伸出来。”暗帝不容置疑地说道。
花魅笙没动。
暗帝道:“你喜欢自虐?”
“我只是不喜欢有人随便命令我。”花魅笙不比暗帝弱地与他对视,对他故意露出的慑人气息恍若未觉。
暗帝沉默了一会儿,自己抓住她的胳膊不容分说地掀开她的衣袖露出伤口道:“习惯就好。”
花魅笙:“……”他是想她习惯被人命令,还是习惯被他命令?
她下意识地以为暗帝和自己是同一种类型,要么不受伤,要么受伤了也懒得理会,反正死不了人,想不到的是,他包扎起伤口来手法还挺专业。
既然是帮她包扎伤口又不是害她,花魅笙也不打算太不给这位爷面子,懒懒地靠在床沿问:“你很喜欢跟踪人?这可是第三次了。”
暗帝道:“路过。”
花魅笙噗呲笑了出来,这种谎话他该不会真的指望她会信吧?
确认金疮药均匀地抹在伤处,暗帝一边缠着纱布一边看花魅笙的笑容,眼底闪过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宠溺。
“确是路过。”前两次是因对她的好奇才暗中尾随,这次本是有些事要处理,无意中看见她和醉情举止亲昵地走进碧云门才忍不住跟了上去。
又想起她和醉情亲昵地谈笑,甚至任由醉情揽着她的肩膀耳鬓厮磨,暗帝忍不住磨牙。
“你似乎和醉情关系不错,竟愿意与他演这么一出戏?”
花魅笙笑容一顿,不太确定地看看暗帝,是她的错觉吗?怎么好像……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酸溜溜的味道?
花魅笙暗笑道:“若不是中途注意到某位特别有空的人那股藏不住的强势气息,这戏原本还能再多演一会儿的。”
“这么说,我打扰了你的雅兴?”最后的两个字暗帝咬得特别重。
花魅笙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灿烂:“那倒也不会。”耍那个蠢女人哪有看暗帝这种奇特态度有趣?
暗帝看出花魅笙有意和他唱反调,哼了一声坐到她身边极自然地揽住她的肩膀。
花魅笙皱着眉看落在自己肩上的手,他们什么时候熟到可以勾肩搭背的程度了她不知道?
正想开口,暗帝先一步堵住她:“醉情都可以揽着你,我又有何不可?”
花魅笙:“……”人家那是在演戏,你这又是准备做什么?拼戏吗?
不论如何,花魅笙没有拒绝让暗帝的脸色和缓了些,把人抱得又紧了几分道:“从没有人能如此轻易地察觉到我的气息,我对自己的隐藏功夫也很自信,可到了你这里似乎总是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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