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白脸色一黑,“算你还有点良心,记得自己无耻的行为。”
“我无耻,那你呢?说得自己好像有多么的委屈,多么的不情愿。不情愿,为什么不反抗啊?”宫琉月秀眉轻挑,丢给云墨白一个鄙视的眼神。虽然她也觉得自己很无耻,可是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绝对不行。
“你……我,我那是因为你的手……”
云墨白被宫琉月的一番话气得蒙在蒙在面巾下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好像一块彩色的调色板,精彩纷呈。刚想反驳,攸地住嘴,他的弱点绝对不然让眼前的女人知道。
“哑口无言,看来我说得没错。你只是接受不了被一个女人欺负的事实,你要是真的咽不下这口气,大不了姐让你给欺负回来。”宫琉月嘴上一副云淡风轻,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内心身处还是有些紧张。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害臊,别以为你是一个女人,我就不敢欺负回来。”被说中心事,云墨白微微气恼,面巾下清俊无双的面容飞出两抹红晕。
不否认,自从那天晚上之后,他竟然对她念念不忘。
“装什么假正经,大半夜的,你将我绑在树干上,不就想报复回来,讨回那天晚上你失去的尊严。”宫琉月丢给云墨白一个极其鄙视的眼神。
心思被宫琉月猜中,云墨白微微气恼,上前一步,捏住宫琉月的下巴,头微微前倾,还没有触碰到她柔软的唇瓣,小腿处剧痛传来。
“你踢我干嘛?”云墨白抱着痛脚跳开,愤怒的双瞳瞪着宫琉月。
“你还来真的?”宫琉月怒目回瞪,比眼睛大,本姑娘绝对不输你。
“不是你那我报复回来的,怎么,怕了?”云墨白眉头微挑,面巾下的嘴角挑起一抹邪魅的笑。
他头微倾,朝着宫琉月靠过去。
突然,嘴唇一阵轻微的疼痛,面上一凉,蒙面的黑巾被宫琉月咬掉。
青芒闪过,宫琉月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对方的长相,云墨白整个人就这样诡异般消失在密林中。
“这是人吗?”宫琉月眼睛眨了又眨,不敢置信刚才所见。
风声飒然起,密林中月光透射出点点斑影,树枝影影绰绰的摇曳着,好像张牙舞爪的魔手。
“喂,你还在吗?”宫琉月扭头看了看四周,一阵毛骨悚然。她试探地小声喊道。
诡异的密林只是风声回应她。
“喂,你回来啊,就算要走你先把我松开啊。”漆黑的夜,双手反绑的宫琉月朝着云墨白消失的方向大声在喊。
喊声被风吹得支离破碎,云墨白依然没有出现。
“你这个死混蛋,臭鸭蛋,茅坑里的臭蛆虫,竟然把本郡主一个人抛在荒山野岭,本郡主诅咒你一辈子都没有女人喜欢。”
行动不便的宫琉月气愤地破口大骂。骂着骂着,她的声音渐渐变小。
“一辈子讨不到……娘……子。”
一条巨蟒缠绕在树枝上,张着血盆大嘴,吐着腥红的信子,正朝着宫琉月慢慢挪动。
“啊,救命啊。”宫琉月吓得面色惨白,尖叫连连。
喊声未落,消失的云墨白又诡异般出现。他的脸上又重新蒙上一块黑布,灵力一运,指尖释放出雷系技能电光箭,那条黑色的巨蟒瞬间被击死,一股难闻的焦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呀,你这个没有风度的混蛋,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差一点被那条巨蟒给吞食?”看着挂在树枝上的巨蟒尸体,惊魂未定的宫琉月松了一口气,掉眼转向黑巾蒙面的云墨白,冲着他愤怒地大吼。
面对愤怒中的宫琉月,云墨白一言不发,绕过树干,走到她的后面,解开绳索。
“眼睛闭上,我送你回去。”云墨白又走回宫琉月的面前,嗓音冷冷淡淡,波澜不惊,不带什么感情的样子,听不出丝毫的关心。
“本郡主自己有脚,不需要你送。”宫琉月活动了一下被绑得麻木的双手,边说边踩着枯叶,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密林外走向。
突然,腰身一紧,宫琉月还没有来得及挣扎,一股强烈之极的晕眩袭来,下一秒钟,她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闺房中。
熟悉的一幕,宫琉月脑海中浮现出七月十四那晚小巷里的情景,她扭头望过去,正好对上云墨白那双深邃幽冷的紫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