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内,众闺秀们看到宫琉月大胆的举动,一片哗然。
个个睁大眼睛,满脸的诧异。有几个平时被欺负得最惨的女子,眼底流露出一丝鄙夷,刘春花也在其中。
“这就是你嘴里所说的最天然的极品疗伤止痛圣水?”众目睽睽之下,公然被非礼,云墨白整张脸黑如锅底。
宫琉月不怕死地点头,微扬下巴,骄傲自豪地轻声道:“我这极品疗伤圣水只给你一个人使用过,你应该感到荣幸。”
“我真的好‘荣幸’。”云墨白哭笑不得地说。
“别太感激我。”宫琉月得意一笑,转身回了座位。
云墨白清了清嗓子,一脸正经,“现在我们开课上。同学们,你们平时最喜欢画什么?”
“鸳鸯。”
“兰花。”
“梅花。”
……
回答不一,最后在大家的投票下,选择画鸳鸯的人最多。
“好,今日我就先教大家画鸳鸯图。”云墨白清悦好听的嗓音在回荡在教室内。
只见云墨白手握狼毫在宣纸上行云流水般画上一片碧水,水边一棵丹桂飘香,清波之上一对五彩绚丽的鸳鸯紧挨着,亲呢欢语,神态惟妙惟肖。清波之上还漂着几朵刚刚飘落的金色桂花。他还在这幅画上提了一句诗。
“碧水好双栖,秋香散金粟。”
画好后,云墨白将那幅墨迹未干的鸳鸯图挂在画架上,一手拿着一把戒尺指着画作,一点一点细心地教授着大家应该怎么画。
花了半节课的时间传授方法,剩下的半节课时间,云墨白让大家自行作画。
而他自己负手而立,修长的身形立在窗边,任由微风拂过他如瀑的墨发,丝丝缕缕飞扬而起,飘然若仙。
不过,大家都在用心作画,没有时间欣赏,就连宫琉月也低着头认真地作画。
下课的钟声敲响,云墨白再一次回到前面站好,让大家把刚才所作之画交上来。
众闺秀们纷纷起身,将画作交到云墨白面前的讲案前放好。而宫琉月刚好画完最后一笔,放下笔,准备起来交画作。
“宫琉月,云夫子让我们大家画鸳鸯,可是你画的这是什么东西,怎么看起来有些像鸭子?”交完画作的贺兰雪扭着小蛮腰,走到宫琉月的书案前,抢过她手里的画作在大家面前一亮,故意讽刺道。
此时,云墨白面前的书案边还站着许多位闺秀,看到宫琉月那幅鸭不像鸭,鸳鸯不像鸳鸯的画作,一个个不敢明目张胆地笑,而是低着头,捂着嘴偷偷地嘲笑。
“本郡主就是喜欢画鸭子,你管得着吗?”在众人的嘲笑声中,宫琉月依然不失傲气,她抬手去夺回刚才被贺兰雪抢走的画作。
“仔细看看,你的这幅画作又不像鸭子,倒有几分像鸡棚的肥母鸡。不过,母鸡会游水吗?”贺兰雪往后一退,得意洋洋地嘲讽,势要借此机会让宫琉月脸面丢尽。
“我看你长得才像鸡棚里的肥母鸡,还是一只翘着尾巴的肥母鸡。”宫琉月凤目一眯,迸射出冷厉寒芒,想嘲笑我,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