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白喉结滑动,吞咽了一口唾液,盯着宫琉月看的目光渐渐变得幽暗。
“云墨白,你是欠打吗?”宫琉月凌厉慑人的眼神好像一把寒气十足的冰刀射过去。
云墨白收回视线,“凭着你我之间的关系,看一下又如何?”
一袭青衣的他好看的唇角微勾,邪气一笑,好像邪神降临一般,气质出尘,却又偏偏透着令人着迷的邪魅。
“怎么没有关系?那天晚上,我是着了人的道,才会……才会对你那样。”
以前,对云墨白没有感觉的时候,宫琉月可以在他面前耍横。可是自从他帮她擦过一次玉雪药,她发现自己每一次只要面对云墨白,心就会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口齿都没有以前伶俐了。
“对我哪样?”云墨白眼睛里闪烁着邪气的光芒,上前一步,圈住宫琉月,故意在她脸上坏坏地咬了一口。
宫琉月脸上腾起两抹羞涩的红云,好像纤云院里艳艳而开的木棉花,红得艳美。
“你……你这个混蛋。”宫琉月红着脸骂道。
“宫琉月,你知道‘混蛋’二个字怎么写吗?”云墨白峰眉轻挑,笑问。
“你敢取笑我。”宫琉月双眼一眯,羞涩消退,怒气上涌,迸射出危险的光芒。抡起她的绣花小粉拳朝着云墨白的脸上挥过去。
云墨白抬手,有力的大手半空拦截住宫琉月的那一拳,调笑着说:“这么凶,以后谁还敢娶你?”
“没的人娶更好,本姑娘一个人自由自在过一辈子。”宫琉月一边笑着说,一边往衣柜边走去,拿出一件云墨白的青衫披上。
云墨白比宫琉月高出半个头,披着他的青衫,十分的宽松,腰带一束,墨发宛如黑瀑一般披垂在身后,没有任何装饰,将她肆意张狂的气质衬托得更加的出色。
“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就没有吃过东西,肚子好饿,带我去吃东西。”宫琉月朝着云墨白慢慢走过去,揉着咕咕直叫的肚子,可怜兮兮地说。
云墨白长臂一伸,搂住宫琉月纤细如柳的小蛮腰,眼瞳紫芒浮现,宫琉月只觉得一阵强烈的晕眩袭来,她微微不适地闭上眼睛,睁开眼睛的时候,双脚已经站在了一条偏僻无人的小巷里,喧闹嘈杂的吆喝声从巷口不断传来。
“卖包子啦,刚出笼的包子。”
“卖云吞啦,香喷喷的云吞,保证你吃了还想吃。”
“前面有一家云吞摊,味道不错,走吧,我带你去吃。”云墨白松开宫琉月的纤腰,改为牵着她的手,往巷口走去。他清悦的嗓音宛如一道柔和的春风从耳畔刮过。
“我不想吃云吞,我想吃烧鸡。”宫琉月甩开云墨白的手,站在原地不动,耍着小孩子脾气。
“不行。昨天晚上你的身体一直发热,不能吃油腻的,只能吃清淡的。”云墨白手一伸,紧紧地拽住宫琉月,不给她机会甩开自己的手。他一路拽着宫琉月往巷口的云吞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