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解释“老蚌生珠”这个成语,云墨白真是哭笑不得。看来以后和眼前这个女人说话,不能用成语,只能用最通俗的语言。
“喂,你笑什么?”望着满脸笑意的云墨白,宫琉月还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
“没笑什么。这二天学院不上课,我们去郊外玩吧。”云墨白转头望了一眼窗外,阳光明媚,天气晴朗,他不想浪费这样的好天气,遂提议道。
“玩什么玩,我问你,昨天晚上你趁着我喝醉,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一早醒来,就发现自己满脖子上多了几道红痕?”宫琉月突然坐起来,一把拽住云墨白的衣襟,近距离逼问。
云墨白被迫对上宫琉月凌厉的双瞳,他漆黑明亮的眼睛蓦地一暗,佯装出一副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的样子,低沉的嗓音委屈十足地说:“昨天晚上,你喝醉了,竟然又欺负了我一回。”
“怎么可能,我的酒品可是很好的?”宫琉月乌黑的眼睛闪烁着怀疑的目光,昨晚的事情其实她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欺负人家?
“你的意思是说我说谎,你确定你的酒品真的很好?”宫琉月眼底的那丝不确定并没有逃过云墨白锐利的眼睛。
“你不是说要去郊外玩,走吧。”不想再继续这个问题,宫琉月转移了话题。她的提议正合云墨白心意。
“眼睛闭起来。”在宫琉月下榻之后,云墨白长臂一伸,搂住宫琉月不盈一握的细腰,精神力集中,眼瞳中紫芒浮现,两人已经离开了宫琉月的闺房。
入秋的凉山,古木参天,层层叠叠茂盛的枝叶支撑起一片没有边际的茵茵绿色的海洋。松鼠、野兔追逐着斑驳的光景,形成一副美丽生动的画卷。
“云墨白,你这是什么破异能?”
宫琉月站在悬崖峭壁上一块突出的石块上,耳边风声呼啸,身后是一条幽暗的洞穴,脚下是万丈悬崖,头顶云雾缭绕。阳光射下,驱散薄雾,勉强能够看得到顶。身处这样的绝境,宫琉月脸都绿了,气愤地骂道。
“距离太远,偶而会有一些小失误。不过你放心,下一次我一定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云墨白的手还放在宫琉月的腰间,环视了一下四周,脚不着地,头不着天,他也十分的歉意。
“还下次,绝对没有下次,你赶快把我送回去。”宫琉月侧头,双眼冒着腾腾怒火瞪着云墨白。要不是还指望着他,真想暴打他一顿。
云墨白抬手,很无奈地摸了摸鼻子,歉意的目光望向宫琉月,“我这个异能一天最多使用三次,今天三次刚好用完,恐怕得等到明天才能够离开这里。”
为了能够与宫琉月单独在一起,云墨白说了一个小小的谎。
听完云墨白的话,宫琉月脸色黑如锅底,她做了几个深呼吸,一言不发往身后的洞穴走去。她越是这样平静,越是令云墨白忐忑不安。
“还愣着干什么,难道你打算站在洞外吹一晚上的冷风?”宫琉月冷着脸,清冷的双瞳好像蒙着一层冰冷的霜花,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