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昊握紧拳头,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上好的檀木应声而裂,“他竟为了一己之死而致我大兴上万将士的性命为儿戏!。”他几乎咬着牙出口。
“三皇子,请您一定要记住老臣的一句话,”
“师傅请讲,”“一位合格的君主不应该太过用情,过多的感情是一个江上的不幸,它会使您丧失理智,不管它是对还是错。”
“我的情将会属于大兴,”他走过去,掀开一幅风景图,下面竟然是一张大兴的地理图,详细的描述了大兴的每个县城,丝毫不逊皇宫的珍藏,“现在的大兴看起来一片繁荣,但早已病入膏肓。父皇这些年重视军政,连年增加赋税,百姓对此早有怨言;军队中的将士多为恩荫,游手好闲不在少数;朝堂上更是官官相护,这些都是我大兴的毒瘤,总有一天我都要亲手铲除,您说,我会有时间像父皇一样来一场风花雪月?”
望着意气风发的三皇子,丞相微微点头,“老臣希望殿下终生莫要忘记今天说的这些话,有您这样的皇上是我大兴的福,是百姓的福。”
“丞相请放心,我将终生不相负。”宇文昊认真地说道。
现在的他是这样的信誓旦旦,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为了一个女子几乎葬送了这锦绣江山,那时他是多么疯狂,为了得到她,他竟然以自己的兄弟做威胁。然而人不是先知,没有预测将来的能力,‘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只不过是一句没有感情的讽刺罢了。
我们没有能力改变历史,也无法更改每个人的命运,只能在一旁看着他们在红尘中起伏漂泊。
“三皇子,现在我们该怎么做。”“欲速则不达,按兵不动。通知暗卫,让他们密切注意宣王府的动作,或许这次我们能找到那股无法触摸的势力。”
“老臣这就去办,您也应该关注一下宫中的动静,长公主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
今晚注定是多事之秋,
宣王府:
“欺人太甚,”宣王恼怒得把手中的密保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难道我宣王府没有人了不成,竟然还敢打梦梵的注意!本王失去了一个女儿还不够吗?他简直逼人太甚,先王在世时还有给本王几分薄面,他竟然敢!”宣王横眉倒竖,怒喝道:“来人,把剑雄给本王叫来。”
站在一旁的福伯拾起掉在地上的纸条,越看眉头皱的越深,皇上真是荒唐,竟然有‘女代母’这样荒唐的想法,“王爷,您不可轻举妄动”“不动?!难道眼看着那黄毛小儿骑到本王脖子上!”
“王爷,您想一下,剑雄何时回的京,”“赏花宴前夕,这有何蹊跷之处?”
“那一天小小姐同时回王府,距现在也不过三四天的时间,他又怎么会这么快知道宫中的消息?”
“宫中不是还有她吗?,不对,她不会向宫外传消息,”看着回过神来深思的王爷,福伯松了一口气,王爷都这么大的年龄了,这坏脾气还是有增无减,一生气就不管不顾起来。
“王爷,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
“哼,既然有人特意让我们知道,我就随了他的意,”他冷笑一声,“他这么做目的不外乎两种,一是打我手中那张牌的注意,这第二嘛,就是想趁乱浑水摸鱼。”“朝堂上分为两派,隐隐以皇后和三皇子为首,想借此机会更胜一筹不无可能。”
“不一定是他们,北陆早就不老实了。不管是哪种目的,只要不妨碍到本王,本王不介意大兴乱一乱,他不仁,也不要怨我不义;如果他打的是那个主意,本王会让她有去无回。“宣王眼中闪过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