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了三天的冷夜终于将所有的药材分门别类全部整理好,却无意发现少了一味药材。
他想了又想终于想起少的是断心草。
糟了,居然是断心草。
楚相思你不要命了!
所以你才故意弄乱我的药材!
一刻也不敢再耽误,他冲进楚相思的房间,管她到底在做什么,直接动手去撕她的衣裳。
楚相思也不拦着他,任由他扯开自己的衣裳,就像是一尊没有灵魂的娃娃。
冷夜扯开她的外衣,中衣,最后只剩下粉色的肚兜他才住手。果然,她的左肩上有一条黑线已蔓延至锁骨。
“第几天了?”冷夜恨不得将那条黑线从她体内扯出来。
“三天了,”她声音轻柔飘过。
“掺了谁的血?”冷夜狠狠的握住她的肩头。
楚相思眨了眨眼,不发一言。
“到底是谁的?”虽然已猜到,但他还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
“他的。”
“砰”,冷夜一拳砸到桌子上,“我带你去找他。”
楚相思推开他,“来不及了。”
“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出事的!”冷夜拿出九转回心丹喂给她吃,又吩咐鸢儿准备行李与粮食。
他要快马加鞭的带楚相思赶往西北哭寒之地去寻楼踏凤。
冷夜扶着楚相思坐在马车里,自己则坐在她身边,鸢儿与车夫坐在外面赶车。
已经毒发三日,楚相思的身体情况愈来愈差。只是区区乘坐马车已经让她身心疲惫,痛苦不堪了。
在吐完第三次后,冷夜将她抱在自己怀里,“楚相思你是脑袋穿刺了还是被驴踢了,竟然为了一个男人服毒!”
楚相思把头扭过去,把脸埋在他胸前。
“你有没有搞错,你就算服毒你吃什么断心草呢,你这么着急嫁人你和小爷我说啊,小爷我娶你!”冷夜捧着她的脸气急败坏的说。
楚相思推开他的手,“大侄子,拜托,我是病人。”
冷夜看着她苍白的脸,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一种疼痛以排山倒海之势袭来,蔓延他的全身,即心疼又心痛。
你就那么喜欢他?
到底我哪里比不过他?
楚相思已经靠在他身上昏睡过去,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脸,她的唇。
一点一寸痛,一痛一寸相思。
楚相思,你这名字取的真是极好!
入了你的相思门,知了你的相思苦。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不知何时我竟中了你的毒。
天资如我,贵为一代医圣竟然也解不了你给我下的这相思蛊毒。
“冷公子,今晚我们只能在这里过夜了。”看着已黑的夜色,鸢儿吩咐车夫停下马车,转身掀起帘子对马车里的人说。
“嗯,”冷夜点了点头,扶楚相思出来。
楚相思抬头看了看天上的下弦月,有些激动的说,“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在外面露宿。”
“你瞎激动啥!”冷夜一把拉过她,从怀中掏出药瓶取出一颗白色的药丸,“吃了它。”
楚相思看着摊在她面前的手掌,嫌弃的皱了眉,“我不吃。”
“你不吃我就扒了你!”冷夜威胁道。
“你扒吧,我不会反抗的。”楚相思展开双臂无所谓的说。
很显然,威胁不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