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8 路的尽头鲜花盛开
你的记忆,残存着你我依昔的记忆;我的记忆,却填满了写你的日记。
我的宣战好似并没有改变什么,但只有我知道他们在背后对我的支持,切原和丸井他们俩会时不时的来找我,拿着他们不擅长的竹剑和我陪练,虽然每次他们都是到最后趴在地上爬不起来,然后被莲二和幸村抓回网球社,柳生也会偶尔在图书馆中替我找到有关剑道的书籍,军师莲二也会用他的数据来为我指导,仁王和桑原就拖着真田练网球,让真田没有时间碰竹剑,这招有点阴险=_=不过,他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说是被操练得不成人样。幸村也会在家里和我切磋剑道,他的剑道自然是要比半调子的丸井和切原要好得多,可我对他那张脸实在是下不了手(--〆)
记得当初当我知道他会剑道时还很惊讶,他只是风轻云淡的说:“我们家和真田家是世交,有时候我父母也会让我到真田家道场里学习剑道!”
周二,很快便到,转眼,就是和他在道场上对决了。
我拒绝了仁王他们来为我加油的好意,因为我害怕他们见我狼狈的样子。
是的,在剑道上我讨不到丝毫好处,论体力,我没他强,论经验和技术,我更是无法与他相比,我的唯一一搏就是——速度。但光看他“看不见的引拍”便知道他的速度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但我那一身苏默听给我的功夫也不是花拳秀腿。
我早早就在比赛时间未到时站在那里,等着他,我调整着自己的情绪和心态。希望可以超常发挥,其实我还是在害怕,整个手心都是冷汗,整个心脏在不受控制的鼓动,血液沸腾。我仿佛好像找到了不知什么时候丢失的斗志。
慢慢的,我听到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你来得很早。”语气平稳却充满气势。
他已经准备好迎接我的宣战,我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可以开始了吗?”是的,我想早一点,更早一点,打败他。
他点点头,却没有动,只是用好看且具有气势的姿势拿好竹剑,他用棕灰色的眼眸紧盯着我,就像一头迅猛的猎豹在寻找猎物的致命点,然后张开自己的獠牙,一口咬住对方的动脉管使其一招毙命。
我打开十二万分的警惕,防止他的突袭,我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要找到真田的弱点,然后速战速决,这是我唯一的希望我握着竹剑的双手不受控制的在颤抖,呼吸有些急促,是害怕,又是激动。我稳住心神,在找时机也在防备。
敌不动,我不动。貌似是最好的办法,可我的情神力和气势远不如他。
5、6分钟后我明显有些不住支撑,不行,这样还没开打就会败阵,那么,真田,让我来先发制人吧!接招吧,真田!
我使出所有的力气,用力一击,可真田是谁?他自是可以抵住我的竹剑,两只竹剑在空中响起尖锐的互鸣,我的虎口见被震得生疼,竹剑分开的瞬间,我被那股余力震退几步,可我现在只能用速度猛攻,道场中竹剑碰撞的声鸣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快,几度的碰撞我的手都快握不住竹剑了,我用指甲紧紧扣住剑身,指甲整个泛白,有的因用力过猛而裂开,手腕边一片於痕,瞩目惊心。
我疼得倒吸口凉气,但还是用力握住竹剑,防止竹剑被打飞。
真田的脚步和气息依旧十分稳健,只不过眼神已不再锋利,他在犹豫,因为我的伤势。真田,你太心软了,赛场上永远只有战友和对手,强者和弱者,从来没有男女之分,我告诉自己,正是现在,这是我的机会。
我快步冲上前,一个横劈,他立马用竹剑阻拦。
我轻勾唇角,很好,上当了,就是现在!在剑与剑即将碰到一起的时候,我立马一个侧身,向后闪去,用剑一个后劈,“一本。”我轻声说。
他眯了眯眼,不再松懈。
我便知道他不会再如此轻易地让我得分了,他一个凌厉的起剑,我早已没有体力,剑不受控制的被打飞……
平手,我等着他的下一剑在我的身上落下,这样他便可以再得一分,将我击败。
我闭上眼,半天没等到下一剑带来的疼痛,我睁开眼,有些奇怪的看向他,他却放下竹剑,脱下头盔,准备退场,他说:“平手。”便打算潇洒走人。
哈,这算什么?!我怒及反笑,真田,你把我当什么了,我用不着你假惺惺的可怜。
我怒气冲冲的将地上打飞的竹剑拾起,向他后背劈去,大喊:“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犯不着让我!!!!”他没有防备,我的这一剑他吃了个结实,他一声闷哼,半蹲在地上。看来伤的不轻,我一时也吓到了,不知道该怎么办,竹剑也掉下了,我一手捂住嘴,反应过来后,我跑过去问他:“没事吧?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真的真的对不起……”
我不停的呢喃着,好像这样会减轻我的罪恶感,我跑过去掀开他的衣领,后颈背部一条长而青紫的伤痕,霸道的在他的背后蜿蜒。
不知怎么的,我的眼泪珠子就不断的往下砸,明明说好不在他面前哭的,我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要难过……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断地在他的耳边重复这句话,我一直欠他的抱歉,为我的自私,为我的小性子,为我的无理取闹……我从没有像现在这般讨厌自己。
我的眼泪砸下来,滑落在他的於痕上,沁湿他的衣领,他有些僵硬,眼中闪过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我,他抬起手,犹豫了下,但还是替我拭去了眼泪,说:“别哭。”
听了这话,我的眼泪掉得更急了,在这里,真田是第一个这样宽容和体贴我的,我一下子将所有的委屈和难过通通宣泄出来……
过了好一会,我才停下,再一看,他的白色村衫早就被我弄得不成人样,皱巴巴的,一处一处的泪痕,狼狈的很,看着他那怪样,我突然笑了起来……我大概挺蛇精病的!
“呐,真田,我们和好吧!”我看向他说。
“好。”我听见他回答。
我在道场上找到了外伤药,替他擦好,顺便说:“你别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我,告诉你,我只是看这药快过期了,不用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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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妈同时掉水里
女:“我和你妈同时掉水里了,你先救谁。”男:“我让我妈救你,她小时候就能在长江两岸游个来回。”女:“你为什么不下来救我”男:“我要是下来,你就没救了,因为我不会游泳,我妈肯定先救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