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这就是你对父亲应该有的态度吗?”中年男人愤怒的脸上满是杀气,双目赤红一片,对着白袍男子怒声大喝道。
“那么我尊敬的父亲大人,我又该对你用什么态度?”白袍男子绝美的身影缓缓转过身来,静静的面容之上看不出任何的颜色,淡的仿佛就要随风飘去,清澈的眸底满是冰冷的光芒,看着中年男人眨也不眨一眼的说道。
“混账!”中年男人大声怒骂道,青筋直冒满脸怒容的脸上满是狠厉之色。
“是不是那个女人,是不是那个女人让你变成这个样子的,我就知道,早知道我就应该出手杀了她!”中年男人更加愤怒的阴沉喝道。
“你敢,你若是敢伤害她一根汗毛,你便休想让我替你做任何事,你也休想你的大业能够实现!”
白袍男子冷淡的身前突然一厉,冰冷的对着中年男人冷喝道,面上满是严肃的神色。
“你……我真是生了一个好儿子啊,你就是这样和你父亲说话的吗,你忘了你是谁,你忘了你身上所背负的责任有多重吗?”中年男人愤怒的笑着,一眨不眨的盯着白袍男子质疑道。
白袍男子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半饷说道:“我没有忘,我说过我会杀了她,我很清楚的知道我是谁,不过除了我没人能够动她一根汗毛,如果让我知道你对她还存了别的心思那么你就不要怪我不念父子之情!”
白袍男子冷冷的看了一眼中年男人,转身离去,那一眼带着彻骨的冷意,仿若能够将周围一切都冰冻住。
“公子,公子!”清秀少年看着愤怒离去的主子唤道,然而白袍男子却已经离去很远。
“清儿!”中年男人对着清秀少年唤道。
“大老爷,清儿在!”清儿恭敬的站到男人面前低着头。
“帮我看住你家公子,时刻提醒着他,他是什么身份!”
“是,大老爷,清儿知道!”清儿恭敬的应道,心底却是万分担心自家主子,他知道此刻主子的心里定然很是不好受的。
“嗯,你去吧!”中年男人对着清儿摆了摆手,威严的转身离去走出了小院。
清儿长叹一声,看了一眼离去的大老爷转身便快速朝着自家主子方向追去。
“公子!”走的近了,清儿轻声唤道。
“嗯,他走了?”白袍男子淡淡的站在清湖之边,望着清澈见底的湖水幽幽的说道,那声音淡的仿佛能够随风飘去。
“是的,公子,大老爷已经走了!”清儿应道,看着白袍男子眉眼间的愁容不禁担忧的继续说道,“公子别怪老爷,老爷也是为公子好,不想让公子以后更痛!”
清儿话落,看着白袍男子,见久久等不到回音便轻声退了下去。
安静的湖水边,白袍男子静静地站立于一边,仿若是白色的雕像动也不动,忧愁的目光随风飘去,此刻的他心早已经不知道被飘到了哪里。
长久的寂静之后,清湖之边方才有低低的声音轻轻响起:“故去时光你已忘,怎奈何,我却迟迟放不了,纳兰,纳兰,宗政纳兰,我多么的希望你还是小时候的那个拓跋纳兰,你还是那个你,我还是那个我,如此我便能够娶了你,只是为何,你要姓宗政,我要姓赫连!”
白色的长袍在空中划过一道凄美的弧度,仿佛如它的主人一般盛满了浓浓的忧愁,安静的天地间顿时间便被无数的悲伤蔓延开来,只留下远处一个清冷孤寂的白色白影在风中微微颤抖。
宅院一旁的屋檐之上,微微露出一张黑色的面容来,待白袍男子转身进了内院后,黑影凌空一跃便消失在了宅院的屋檐之上朝着罗斯城另一个方向飞去。
此刻的宗政纳兰早已经被轩辕君墨拖回了轩辕君墨落脚的地方,轩辕君墨一脚踹开客房门,只听“哐当”一声,便能够听出轩辕君墨是多么的气愤。
更不用说那时刻黑沉着的一张脸是有多么的难看了。
“喂,我要去见我弟弟,我怕她担心我!”宗政纳兰弱弱的小声音在房中响起,说实话此刻她还真是有些害怕轩辕君墨那满脸黑线条的冰块脸。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个弟弟了,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的生活过的很滋溺啊!”轩辕君墨听到宗政纳兰的话,面上的脸色更是阴云密布,刚刚好了一点的脸色更差了几分。
宗政纳兰嘿嘿谄笑两声:“人家只不过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你和人家吃什么醋啊,是吧!”
“好啊,宗政纳兰你真是长本事了,居然连十一二岁的小孩子都不放过,看来我真是太纵容你了,从今天开始你要寸步不离的呆在我的身旁,不得离开我半步,敢离开就给我想清楚后果!”轩辕君墨气的肺都要炸了,可是对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却是不能打不能骂,还不能吼,最后只能愤愤的拂袖离去。
看着某人黑沉着脸色离开,宗政纳兰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声“小气鬼”,不过脸上却是带着满满的笑意,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轩辕君墨对她的在乎。
她知道,只是这一次他太过于害怕了,如果不是轩辕君墨及时赶到,或许她宗政纳兰真的要死在今日了,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轩辕君墨才会如此的恼恨,所以她心中明白。
响起脑海中不断浮起的白袍男子,微微皱眉,她能够清楚的知道那个人认识自己,而且还很熟,只是为何她的脑海中没有一丝的印象,到底这个宗政纳兰身上还发生过什么事情。
宗政纳兰不禁皱眉沉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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