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醉,心醉,眼前的沐浴景象仿佛一副凝固的油画使荣云赫顿感身体上发生了的变化。
在水流下格心也听到了荣云赫已进门,她草草地擦干娇嫩光滑的身子,不料睡裙被带落到了满是水渍的地上。
透过浴房的门缝,格心看到荣云赫坐在床上看电视,手里的遥控器频繁地变换着频道。
看看身着简单的三点式,她羞于出现在荣云赫面前。
“云……云赫,帮,帮我拿件睡……睡衣。”她硬着头皮脸红的求助。
“心……心儿!出来吧!我们都快是夫妻了,不要这么怕我。”荣云赫忍不住朝她看去。
见格心依旧“躲”在里面,荣云赫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他不是要格心难堪,他只是想解开格心的心结,同时也解开自己内心深处的一个“心结”。
“我保证不看你。”荣云赫声明了一遍。
想到将会要面对或要发生的事情,格心既慌又羞,她顾不得去照顾荣云赫的感受,害羞地把门锁悄悄别上,打开了水龙头,等温热的水敷上脸颊,她为刚才的举止感到羞愧。
我在怕什么呀?订婚那天起,我所有的一切就是他的了,而且我也已经爱上了他不是吗!格心对着镜子,轻轻地嘲笑自己。
听着浴房门缓缓地开了,荣云赫的脸上是欣慰的微笑,心随之猛地提了上来。
格心仅仅裹着一条浴巾出了浴房,手紧紧地拽着胸口的浴巾角,生怕它一动就滑落一样,她是想朝荣云赫那里移动的,可是脚却怎么也迈不动了。
荣云赫感觉到身后散发的身体味道和紧张的呼吸声,她就在不远不近处站着。他挣扎着犹豫片刻,背对着格心一点一点退着,这是尊重的体现,如果这个过程中,格心想“逃”,他不会强求。
格心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感觉到身体在微微发烫,房间空调打得很暖,不禁让她有种缺水缺氧难以咽口水的感觉。
直到荣云赫的背部挪动到了离格心视线只一尺时,他停住了。
“快……快去穿衣服吧!我……我保证过不偷看你。”荣云赫缓解口气,合上眼睛说。
夜深人静,窗外更深露重,一片宁静,房间里更是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荣云赫和格心都能听到彼此的喘息声,心心相印远比相互倾吐更让人陶醉。
格心没有走开也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姿势。
“对不起,我此刻的思维很无耻,我……我去冲个凉。”荣云赫滚动着喉结艰难地说。
荣云赫打算闭上眼绕过格心,突然被格心用力的抱住,他僵住了身体。
“你已经感冒了,不能再冲凉了。”格心贴着他的背脊。
“可是我……”荣云赫捏紧五指。
“这不是无耻,是……是……”格心羞涩地地不知用什么代词来表达这其实是人的本能。
“是相爱的两个人的条件反射吗?”荣云赫替她作了完美的补充。
格心手上的力量紧了一份,然后他们抿嘴一笑,格心贴在荣云赫胸口的手掌感觉到了那里的大起大伏,心也伴随着起伏。
“心儿!有我。”荣云赫柔声细语般帮助格心消除慌张感。
就在格心彻底松软了身体,作好准备接受荣云赫时,荣云赫突然定格全身,眼睁睁地盯着身下这具当今世界唯一能诱引他犯罪的美体脑中一片轰乱。
好像有几百个声音在嘲笑讽刺他,那张曾被他撕的粉碎的纸片迅速地在他眼前拼凑完整,那行“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的字显着最刺眼的绿色,同时荣云赫似乎又听到了浴房传来的水流声,不时发出阵阵欢乐在向他耀武扬威一般。
他忘不了小莲向自己打的那个“小报告”和他段章取意所联想的情景。
你也有过去,你没有资格计较她的以往。荣云赫在心底斥责自己。
可是他就是没办法不想,他不能容忍的是当时格心是有了他的同时仍与荣云宏纠缠。
荣云赫猛地从格心身上一跃而起,下了床胡乱地着衣。
“云赫,你……”格心被他突如其来的变化感到茫然不解。
荣云赫反过手拖过被子为格心盖上,然后没有多说什么便匆促地要出门,他怨恨自己为什么不能解开这疙瘩心结。
“是……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格心轻声地喊住他。
格心是怕自己什么地方做得不对而伤害到了荣云赫。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不该这么对你,对不起……”没有回头地解释道,然后甩门而去。
床上的格心并没有为此伤心,反而感到欣悦:荣云赫是负责任的男人,他不想婚前就要了她,他把婚姻看得很神圣,他要把她的第一次留在婚夜。
格心露着甜蜜的笑拿起枕边的睡衣穿上,躺好睡姿。
可是他为什么要出去?他很快会回来的。格心这样想着迷迷糊糊睡着了。
荣云赫驾驶着车一路飞驰,他要去南湖渡口旁的酒吧,吴司机说荣云宏连续三天在那里喝闷酒了。
五分钟的路程,就到了酒吧,进了酒吧后,荣云赫熟门熟路找到了那个包厢。
远远就听到两个男人在抢着酒瓶。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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