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差本来需要一个月的时间,但是脑海里总是不时的浮现出某个人的身影,所以夜以继日的结束手头上的工作,然后,一路风尘仆仆地往回赶想尽早见到小东西。
邹宪明从车镜里看了看肖瀚,发现他正靠坐着闭目养神,脸上的倦容一目了然,心不免窃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看看自家老板不就如此吗?
没多久车子开到别墅前,肖瀚交待了几句后就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邹宪明若诡异的笑了笑,老板似乎对这位赵小姐也动了心,这下子可热闹了……
肖瀚急匆匆地走进卧室,赵欣宁不在,又走进客厅,也不在,“赵小姐呢。”他拦住一个佣人追问着。
“噢,少爷,赵小姐在园子里边散步呢。”闻听此言,肖瀚摆摆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然后独自一人向花园方向走去。
“赵小姐,您快下来吧,那里太危险了,一会儿叫别人上去剪就是了。”刘管家站在树下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走来走去,就怕赵欣宁有个什么闪失,她没法向自家主子交待。
“哈哈,没事的,你就别担心了,我可是从小就爱趴树玩呢。”赵欣宁一边好笑地看了看刘管家,一边手不停歇地修剪树枝。
“哎哟,我的小姑奶奶哟,求求你快下来吧。”刘管家继续喋喋不休地叨念着。
“你好罗嗦哟,好吧,我这就下去了。”
说着,赵欣宁就要往下来,结果,脚一踩空,随即结结实实向地面坠落,连忙闭上了双眼,聆听着风声,等待着不死也得半残那一刻的来临……
“嗙……”不忍看到如此惨烈的一幕,在场的人都闭上了眼睛。
半晌儿,“好了,没事了。”一道低磁的男声乍然响起。
咦,这好像是自家少爷的声音,大家不约而同地抬眼望去,果然看见肖瀚神色凛然站立在树前,怀里还抱着双眼紧闭地赵欣宁。
刘管家慌忙跑上前,哆哆嗦嗦地说道,“少……少爷……都怪我……没照看好赵小姐……我这就去叫医生……”
“好吧,快点叫医生过来瞧瞧,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万一宁儿有什么闪失,你们就等着受罚吧!”肖瀚脸色微沉抱着赵欣宁快步向屋内走去。
在场的仆人一个个面面相觑,恨不得刚刚摔下来的是自己……
“救命啊,救命啊。”依然昏迷不醒地赵欣宁胡乱喊着。
正在埋头工作的肖瀚连忙起身,躺到赵欣宁的身边紧紧拥住她,终于怀中的小女人不再叫喊,沉沉睡去。
望着她苍白的容颜,肖瀚深深叹了口气,这小东西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怎么还不醒呢?
为了方便照顾她,肖瀚已将公事搬到家里来做,他可信不过家里这帮佣人了,若不是他及时赶到,这个弱不经风的小女人还不得摔个半残啊。
现在回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肖瀚难以想像小东西摔下来那惨不忍睹的血腥画面,同时他也非常佩服自己明智的决定,如果不是他提前赶回来又怎能及时救下自己的女人呢。
肖瀚拿了块湿毛巾擦拭着她额角的点点汗珠儿,看来处于昏迷状态的她睡得极不安稳,他吻了吻她略微干涩的嘴唇,体贴地为她盖好蚕丝被,然后又重新坐回沙发上继续忙公事……
电脑视频上,杰西一脸兴味地盯着俊眉深锁的肖瀚,“哇,阿瀚,怎么把公事都挪到家里来做了,这可不是你肖总的一惯风格喔。”
肖瀚烦燥地抓了抓头发,布满血丝的桃花眼瞪着他,“该死的杰西,少在那里明知故问,掌握着世界最尖端的谍报机构,还有什么你不知道的事儿啊。”
“哈哈,老朋友,套用一句中国话来讲,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肖瀚也,怎么?我听说被你禁锢在别墅里的金丝雀生病了?听说你两天没进办公室了?还听说你衣不解带、不眠不休、亲历亲为地照顾她?”杰西似笑非笑地自问自答着。
平素里居高自傲、桀骜不驯地肖瀚,也有这么温情的一面,这太不叫杰西大跌眼镜了,他当然得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奚落奚落肖瀚了……
肖瀚狠狠地剜了剜杰西,“Shit,既然什么都逃不过你的法眼,还问那么多干嘛。”
杰西一脸无辜地耸耸肩,撇撇嘴说,“我也是好奇罢了!不知是何等的天姿国色、性感尤物,在这么短时间内,就掳获了我们阿瀚的一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