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刘管家好说歹说、生拉硬拽地总算把赵欣宁领出了卧室,缓缓来到花园内的一处凉亭里坐下,正好可以观赏某处风景。
碧绿而清澈地花池内,荷花开得娇艳,有的傲然独立,有的贴叶而眠,有的点水透红,蝴蝶、蜜蜂等各娄昆虫都不愿放过这良辰美景,竟相在花间流连。
“真美,花比人娇,人比花俏。”刘管家看着身处在如此美景之中的赵欣宁,忍不住出口赞美道。
“是吗,我哪有那么好。”赵欣宁淡淡地说道,然后目光呆滞地看着远处心思不知飘向了何方……
“欣宁,不管你爱听不爱听,可是有些话我不得不说。我们少爷从小就父母双亡,由肖老太太抚养长大,因此性格孤傲不太懂得关心人,你可千万别在意啊。”刘管家和蔼地看着赵欣宁叹着气说道。
犹自沉思地赵欣宁显然被这番话吸引回来,她疑惑地看了看刘管家问,“什么?肖瀚的父母那么早就去世了?”
刘管家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嗯,少爷的祖辈和父辈全都在部队上工作,他的爷爷和奶奶都是军区的高官,父母也是部队的干部,在一次执行任务中不幸牺牲了。”
“我们少爷自小就有上进心,学习成绩年年拿第一,获得双硕士回国以后,并没有马上执掌家族企业,而是白手起家创建了如今赫赫有名的‘瀚皇’集团,是不是很厉害。”刘管家崇拜之意全写在脸上。
“是啊!的确很厉害!只听说他是个家世背景显赫的富二代,却不知瀚皇是他一手创立的!”吃惊佩服之余,赵欣宁发现她对肖瀚的了解还真是少之又少。
“不过,我看得出来,少爷还是很喜欢你的,以前他一个月都不会来一次,自从你来了之后,他三两天就往这里跑,即便不来也会打个电话向我问这问那的,无非是想知道你的情况呗!”
“不瞒你说,就连以前的赵琳小姐都没见他这么上过心,要知道,他俩可是从小玩到大的呢。其实,我家少爷就是不善表达,欣宁,听我一句劝,别和他抠气了,好吗?”
这段时间以来,看着两个人互相伤害,真让人又怜又急,希望通过这次的谈话,可以让她对少爷多一些了解,从而对少爷的看法有所改观,刘管家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她,心中默默祷告着。
夜幕再次笼罩着奢华别墅,赵欣宁一个人躺在床上回想起刘管家白天的一番话,是不是由于契约关系促使自己太尖锐了呢。
或许那次阴差阳错的开始,就注定了她与肖瀚之间的恩恩怨怨,或许接受情妇契约深深伤害了她的自尊,因此导致她每次看到肖瀚皆是如临大敌的模样。
如今已经走到这个地步,每天与肖瀚针锋相对又有什么意义,与其愁眉苦脸的过一天,不如快快乐乐的过一天,等待自由来临的那一天。
耳畔仿佛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难道是他回来了吗?
一颗心没由来的怦怦剧烈跳动着,赵欣宁蹑手蹑脚地移步到门前,迟疑着握住门把一扭,肖瀚高大挺拔的身影赫然映入眼帘。
原本徘徊在门外的肖瀚大吃一惊,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一声不吭,幽深似海的黑眸紧紧锁住她,这个让他牵挂又懊恼地罪魁祸首。
这些天,肖瀚极力克制自己不来这边看她,可是心却不由自主、无刻不停留在她身上,不论做什么都心不在焉、狂躁易怒。
所以整个“瀚皇”皆笼罩在浓重地低气压之中,大家私下议论纷纷,猜测着大老板肯定是失恋了,可是究竟什么样的女人能对这么帅气多金的绩优男不屑一顾……
今晚肖瀚与朋友喝了很多的酒以后,可恶的邹宪明竟然擅自作主将他送到这边,当他发现时车子已经停到了别墅前,现在该怎么办,难道要他向这女人低头吗。
肖瀚心理挣扎的同时,空虚、无助、冲动,全部化成一股力量,驱使赵欣宁第一次有勇气打开心扉,主动投向肖瀚的怀抱,轻声呢喃,“你终于来了。”
肖瀚身体一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嗅着淡淡的熏衣草花香,感受怀中柔弱无骨的娇躯,他相信一切都是真实的。
赵欣宁的主动化解了肖瀚胸中的怒气,同时也勾起了一个男人心底最深层地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