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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帝后较劲

景澜挥手让人退下,独自在殿内坐了片刻,如同中了邪一般,脑海中都是陆紫清的容貌。

“该死!”

景澜一拳狠狠砸在床榻上,看得进来的吉安一惊。上前查看了一遍伤口,哀声道:“皇上龙体要紧呐,太医刚嘱咐过,伤愈之前这胳膊不能用力,免得落了病根,奴才胆子小,皇上您可别吓奴才了。”

“皇后身边的那两个宫人,都审问过了?”

“都审了,那两人什么都没说,嘴紧的很,没皇上的旨意,奴才也不敢用刑,现下正在刑房里关着。”

“不用再审了,她们自幼跟在皇后身边,怕是用刑也撬不开她们的嘴,放了吧,送去浣衣局。”

“是,奴才这就去办,皇上您还是先躺下休息一下吧。”

“不必了。”

景澜心里正烦着,却不想偏有那不识趣的小太监进来禀报道:“皇上,李容华突然腹痛难忍,想要求见皇上。”

“滚!”景澜怒斥道:“让她滚!再敢拿腹中的孩子说事,朕就赐她一碗药,让她断个干净!”

吉安见景澜性子阴晴不定,也不敢上前招惹,跟着那小太监一起退了出去,独留景澜一个人在殿内怄气。

夜里,因着景骞年纪小,凤仪宫里又没有伺候的人,陆紫清担心他害怕,便没送他回自己的寝殿,而是留下来一同睡下。景骞倒是丝毫都不认生,不用陆紫清哄就睡着了,陆紫清却是彻夜难眠。

第二日用完早膳后,陆紫清闲来无事,想起之前母亲说的话,来了兴致便铺开了纸笔,打算亲自给景骞启蒙。

“之前你母妃可教你识过字?”

“没有。”景骞摇头道:“母妃告诉过儿臣,儿臣什么都不用学。”

陆紫清一怔,明白这是月嫔想要以此来保全景骞,不免有些心疼景骞,摸着他的小脑袋道:“那骞儿你自己呢?想不想认字?想不想读书?”

“想,儿臣很想。”景骞眼中泛着亮光,只是却又很快暗了下去“母妃说过,父皇不喜欢儿臣认字,儿臣会的越多,父皇就会越讨厌儿臣。”

“别怕,母后亲自教你,你父皇不会说什么的。”陆紫清安慰好景骞后,就将人抱到了膝上坐好,从握笔的姿势开始,一步一步,耐心十足的教了起来。

这几日不仅仅是凤仪宫沉静的如一潭死水,整个后宫都安静异常。李容华不知死活的借着腹中的孩子向皇上邀宠,最终却被皇上一句话给吓破了胆,真的病倒在了床上,宫中众人暗中看着笑话的同时,也都不敢轻易去招惹景澜。

而景澜,在囚禁了陆紫清后的第二日,就在朝堂上龙颜大怒,因着大理寺卿办案无力,至今未查出安王妃寿宴时暗害皇后的凶手,直接将他撤了职,外放任职。更是将负责皇城治安的御林军都尉拖到殿外仗责了三十,又命陆思瑾带兵剿灭灵山一带的匪患,全权负责审理皇后遇刺一案。

这一系列举动,不仅搞得后宫人人自危,更是将前朝的众位大臣都吓得缩了脖子,唯一不受景澜怒气影响,过得自在的,怕就只有凤仪宫里的陆紫清了。

云西宫里,宸妃担心是自己的母亲沉不住气,暗中派人在路上截杀陆紫清,特地派了宫中的小太监去府中询问,得知无关后,也就放下心来。

“听到皇后遇刺的消息,本宫还真以为是母亲所为,还好,母亲没有犯糊涂。”

“娘娘放心,夫人向来精明,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夫人清楚的很。”莲儿跪在宸妃的身边,给宸妃轻轻捏着腿道。

“只是本宫不明白,皇后能与谁有这深仇大恨,竟能惹上这种灾祸?”宸妃寻思了一遍,也没什么发现,就没再想下去,转而问道:“凤仪宫那边的情况,可都探清了?”

“回娘娘,凤仪宫这些日子,宫门外一直都守着好些侍卫,里面的情况根本探听不到,只是奴婢却发现,皇后身边那几个近身伺候的奴才,都被发落到宫中各处做杂役去了,那司梅和司竹两个管事宫女,就在浣衣局做工。”

“哦?竟有这样的事情?”

“奴婢看着,这像是皇上发落的,要不然,也不会这样悄无声息。这消息,还是一个曾经见过司梅的浣衣局婢女,悄悄透漏给奴婢的。”

宸妃听了,很是高兴,笑着道:“原以为皇后是真的病了,如此看来,怕是她惹怒了皇上,若非如此,单单只是休养,皇上也不该将她的亲信都给遣散了。”

“娘娘说的是,看来皇后这是失宠了。”

“那倒还不至于,皇后虽然惹怒了皇上,但看皇上的意思,明显是给皇后留着颜面的,想要扳倒皇后,不是那么容易的。你去,想办法把司梅和司竹那两人给本宫除了,她上次趁机除了本宫身边的人,本宫也叫她尝尝这滋味。”

“是。”

“还有雅嫔那边,可找人瞧过了?这一胎是男是女?”

“瞧是瞧过了,只是月份还小,看不出什么来。奴婢也不敢动作太大,雅嫔很谨慎,怀胎至今,都没出过寝殿一步。”

“那就再等等,怀胎十月,本就是危险的事情,保不齐哪天就出了意外呢。”宸妃阴沉着眸子,心里有了算计。

日子就这样慢慢过去,景澜自那以后,再没踏进过凤仪宫半步,更没召见过后宫的妃嫔。陆紫清也因那次的事情压着火气,不肯主动低头,给景澜一个台阶下,两人就这样僵持着,面上看似平静,其实谁过得都不舒坦。

这一日,陆紫清正独自在浴房沐浴,就听见门前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回身一看,竟是被景澜驱散的宫女蝶儿,陆紫清神色一讶,出声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蝶儿单膝跪地行了个主仆之礼,低头道:“属下司蝶,参见主子,恭亲王已将属下赠与主子,属下今后便只是主子的人。”

陆紫清正要去拿寝衣的手一抖,再度看向了蝶儿“你叫司蝶?”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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