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众人眼中的废物居然拥有百毒不侵的体质!她,一个众人眼中的痴傻儿居然如此聪慧!而,这最重要的一点,那便是,对方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没有丝毫的怯意!如此的优雅从容。
这是一个毫无灵力之人所能拥有的胆识吗?刚刚她的丫鬟都要杀她,难道她不怕自己也是派人来杀她的吗?
她,云轻瑶,这十多年来是韬光养晦还是本就不是其人,她,无论是何种猜测结果,都值得他正视!
轻瑶没想到会得到对方如此反问,不过,又有谁能看透她的灵魂呢?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己脸上那交错的印记,回道:“你认为我还能是谁呢?司、马、长、风?”
这最后四个字,轻瑶一字一顿的说着,司马长风,你没想到吧,会有人认出你,这堂堂隐月宫的宫主,居然有那个闲情逸致跑到这飞云城云家来。
原本站在这轻瑶面前的司马长风没想到对方居然能认出自己,眼中一冷,瞬间便来到这轻瑶的身边,一手直接噙住这轻瑶的颈脖:“你到底是谁?说?”
不过是个名字而已,这便紧张了,还真不是他的作风,不过,即便是自己说自己便是那个他恨得要死的萧小柒,他也定然不信。
“司马长风,你信不信,只要你动一下,那么死的便是你,而不是我。”
轻瑶眉头微微一皱,声音中没有丝毫的担忧,略微抬头看向眼前这个一手噙着自己脖子的男子,笑的一脸的妖艳,让那原本交错的印记在这烛光下显得有些诡异。
司马长风没想到对方会如此一说,眉头深皱,盯着眼前的女子细细的打量,从来,自己身为堂堂的隐月宫宫主,只在一人手中吃过亏。而此情此景,又不得不让他想起她,一个让他恨到不行的女子。
“你认为,你还能活多久?”
轻瑶看着眼前的司马长风,那思绪不知飘荡到了哪里,一脸好心的提醒道,她可不想她的房间内多个死人。不过,如果以他作为这噬魂草的生长环境,这草应该能成为极品吧!可以一试。
被如此一问的司马长风心下一惊,她知道什么?放开掐着对方脖子的手,一脸探究的看着眼前之人,她,到底是谁?
这就惊讶了,只是她很好奇他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而且还中了毒,堂堂隐月宫宫主被人毒死,定是这世间最好笑之事。而且,那噬魂草又怎么会落在那云轻歌手中?
“先帮我把这些东西收拾干净,地上的那一株草,是该说物归原主呢还是当做酬劳,你看着办。”
轻瑶站起身来,理了理那褶皱的衣裙,看也不看这司马长风一眼,便直接朝着这饭桌不远处的椅子走去,坐定,一脸悠闲的端起那摆放在桌几旁边的茶杯,喝了口水。
什么?没想到对方居然会有如此一说的司马长风愣在当场,敢情这女的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她的丫鬟仆人?
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敢让自己做这事情,她是第二个。一脸嫌弃的看了眼那地上的花,直接一挥,一道白光闪过,那噬魂草便被收入储物环内。
那一桌子沾染了血迹的菜,司马长风眉头微微一皱,直接连同那桌布一起,一卷,朝外走去,片刻功夫,便回来,只是那脚底上所沾染的泥巴显示着他把那堆东西扔哪里了。
“喝了!”
一进门便看到眼前的残颜女子一手拿着刚刚饮过茶的茶杯,微微举起,便又放在那桌几上,她,这是要给自己喝什么?难不成,自己体内的毒,她能解?
“怎么?怕了?”
轻瑶娇笑的看着眼前的司马长风,言语中尽是轻视,难不成他这隐月宫宫主这点胆量都没有?
走进身边,深深的看了眼轻瑶,拿起那桌子上的茶杯,一饮而尽。放下茶杯,眼中满是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女子,那入口的如同铁锈般的腥味他要是不知道是什么,他就白在这个世界上活了,那分明是血,还温热的鲜血。
今晚所经历的一切,这眼前的女子,所有的言谈举止,似乎都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她的一言一行,都让他看不透也猜不着。她如何知晓自己?又为什么要救自己?而且还是用自己的血!难怪她能不惧怕那噬魂草的毒性,百毒不侵,那鲜血更是能解这天下间所有的奇毒。
他如此不解,轻瑶不过是随性为之,也可以说有些无聊,他就这么死了,定然会少很多戏让她看的,至少,他出现在这云府,不单纯才是?
“很感动,那不如,我这正好缺个仆人,你就勉强凑合着当吧!”
轻瑶微微一笑,把玩着自己的墨发,带着一丝慵懒三分惬意六分戏谑的说道。
“好啊,长风正愁没地方可去。”
一个旋身,便来到这轻瑶的身边坐下,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眼中闪着充满兴趣的光芒,盯着眼前的女子。
她的确引起了他的兴趣,自己也需呆在这飞云城一段时间,又有谁能想到自己居然会光明正大的呆在这云府。
寒光一闪,一把匕首,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架在了这司马长风的脖子处,轻轻一划,白皙的脖子上一道血痕显得有些刺目,一滴殷红的鲜血滴落在了那把匕首上,随之一缕墨发飘落在地。
“那么我的仆人,能否告诉你的主人我,来这云府何事呢?亦或者,那噬魂草为何到了那三小姐的手中?”
冷冽的眼神,却笑得异常的温柔,头微微靠向那司马长风,红唇轻启,在其耳边低语,这在外人看来,如果忽视轻瑶手中那紧握着的匕首的话,的确是副郎情妾意的暧昧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