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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暮秋远认识来的这人,是柳儿房里的丫头,似乎是叫做鎏金的,前段时间手脚不干净,被遣送回原来的府邸了,怎么现在又出现了。
宁悠示意兰灏让这丫头说出实话,“爹,就是她让我和爷过去的。”
“老爷,奴婢确实这么做的,但是奴婢也有苦衷。”那人哭着抱住了暮老爷的大腿,死活不放开,刚才一路被掳掠而来,虽然兰灏并没有对她施以严刑,却让她着实体会了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觉,她才老实的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所有事情都认下了,看见暮秋远跟看见恩人一样立即冲了过去。
宁悠偷偷觑了一眼兰灏,悄悄耳语,“你对她做了什么?”
“主子不要误会,只是些寻常的手段。”兰灏依旧严肃的回答,和他轻浮的长相不同,这人工作和生活相处中都是一个木讷的严肃狂,算了,和他说也是只有自己气不过的份,宁悠很快转向暮老爷。
“爹,这下是不是可以证明了我和爷的清白。”宁悠挑眉。
暮秋远还是不愿意相信,“这只是她的一家之言,而且,她只是一个丫鬟,和你们无冤无仇,怎么会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来陷害我儿。”
“那我们就去看一场好戏。”宁悠的话语里充满了自信,她既然出了然苑,跪在了暮家书房前,自然是有了一万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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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一定要救救我呀。”鎏金被兰灏一推冲进屋子里,摔倒在柳姨娘跟前。
柳姨娘看见她脸色都变了,捏尖着嗓子,“死丫头,你怎么还有脸回来。”她一脚将鎏金踹翻在地上,戒备的盯着跟进来的兰灏,“你是哪个府上的奴才。”
兰灏抱拳,“打扰二夫人了,我是然苑的管家,看到这个人鬼鬼祟祟出现在我们院子前,她说是夫人的丫鬟,这才送来的。”
见鬼一般,柳姨娘死活不愿意接手这个麻烦,“她才不是我屋里的人,别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往我这里送。”那嫌弃而厌恶的表情,刺痛了鎏金的心,虽然她是意志不够坚定,可是这样的主子也太让人心寒了。
“夫人,你不是说过,如果东窗事发一定会保住奴婢的吗?”鎏金不相信的去抱住柳姨娘的裙摆,柳姨娘才不会如同斯文的暮老爷一般涵养,立即伸出脚狠狠地踹开鎏金,一脚便蹬的她人仰马翻,疼的深深地抽气。
“你狠!”鎏金眼泪都落下来,她虽然一直都承认了,但是并没有真正的供出自家主子,可是她居然如此对她,本想要一个人承担下来的鎏金眼神狠厉,“你难道还想抵赖吗?”
柳姨娘见这丫鬟这副豁出去的模样,更加心惊,恨不得立刻将她灭了来个死无对证。
鎏金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往地上一摔,这东西直溜溜的滚到了房门口,撞在门槛上停下,远远瞧见是一个碧瓷小瓶。
“二夫人,既然你不仁那我也别责怪我不义,帮你做了那么多的伤天害理的事情,鎏金我可从来都没有说出过去,可是换来的竟然是你这样的对待,我自知这次的难关逃不过去了,这是我从你屋子里偷偷藏起来的,你看看,可还记得?”
【终于可以预存了,~(≧▽≦)/~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