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君下意识的抓住碧珠的袖子,她心里升起浓浓的不安,为什么不是呼莫,而是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而且她感觉那眼神就像是狐狸一样,让她浑身不寒而栗。
碧珠也小心的说:“公主,会不会有诈?”
男人已经听到她们的对话,俯下身来,低声道:“不是大王有令,还有谁敢动大王的女人?”
细君的脸色微微一变,这话是什么意思?
身后又多了两个士兵,也都催促着:“快点,别让大王久等。”
夜幕如此深沉,隐隐远处的帐子已传来歌舞之声,或许真的是他在召唤自己吧!碧珠扶着细君随着那个男人向前走去,身后的士兵亦步亦趋,将她们两个带到一个大帐门前。
“请公主一个人进去,大王已经在里面了。”男子伸出一只手掀开帐帘,碧珠刚要跟进去,就被拦在门外,细君迟疑的走进去,帐子门在她脚刚买进去的时候突然关上。
帐子里立着一个男人,背影高大阴沉,带着狼皮帽,腰上还挎着一把腰刀。
忐忑的细君望着那个身影,感觉有些陌生,她低声唤道:“大王,是你唤我来的?”
男人慢慢的回转身,一双污浊的眼眸死死的盯着细君,露出残狞的微笑:“果然是个尤物。”说着就走向细君。
细君已觉不妙,她转身向帐门跑去,男人并未追她,而是好整以暇地看着细君,脸上带着得意的笑。
细君用力去推门,却发现被人从外面叉得死死的!她贴靠着帐门,警惕地看着那个男人:“你——你是谁?”
男人哈哈大笑,一把扯过细君,大手覆上她的脸蛋:“你不必知道我是谁,只要好好服侍我就是了。”
说着就去扯细君的衣服,细君拼命的挣扎,大声喝道:“我是乌孙国主军须靡的右夫人,你是何人,竟然如此大胆?难道你不知道他此刻就在帐中饮酒?你不怕杀头之罪吗?”
刺啦一声,细君的丝绸罩袍已经被扯开,男人一把将她扛起走向后帐:“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你以为没有他的话,我敢这样对你吗?你的男人说你的滋味不错,让本王子也尝尝,哈哈哈哈!”
细君的心突然收紧,他说什么?军须靡真的真的要把自己当做营妓送给别人?
她不相信!
可是他之前不是说过:““还有什么我做不出来?我还会把你的尸体赤着运送回长安,让所有的汉人都知道,你还想死吗?”
“我会做的比那样还让你印下深刻,如果你敢死,以后所有俘虏的汉女,我都会让她们沦为营妓,还要把尸体一一送回到大汉去!而她们的家人,一定会很感谢你……”
“不!放开我!我不是物品,让你们送来送去!”没等说完,她已经被于单一把扔在床帐中。
于单看着只着白色贴身小袄的细君,脸上笑意更浓,银戈说的没错,她果然是个美人,让人一看就有想要拆分入腹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