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类似于社联干部的女生站了起来,清着喉咙,卖弄着一口官腔:“根据社联长久以来的调查,读写会人员太少,社团活动不明确,非法占用学校场地。”那个女生瞥了一眼莫梓然,有些轻蔑地继续说道“并且,一再藐视社联的劝告,没有进行必要的社团招新。”
莫梓然倒抽一口凉气,句句戳中读写会的软肋。
只见覃茗凡甩了一份文件扔在桌子上,食指点点文件。“首先,我想驳斥一下对非法占用学校用地的说法,这是校长对读写会场地的认可,并且已经明确地肯定读写会这个社团有可用场地,所以非法占用学校用地这个说法并不成立。”
覃茗凡顿了一下,翻出学校的规章制度,“还有,我想对社联对读写会莫名指控辩解,社联对于社团的人数并没有限制,我们读写会每年都有按照社联的规定进行招新。”
“×1年,金融系覃茗凡加入。”
“×2年,金融系崔弦澈加入。”
“×3年,金融系莫梓然加入。”
覃茗凡睨了一眼面色惨白的社联干部,双手撑在会议桌上,“可以清楚地看到,我们读写会每一年都在按社联的要求进行招新活动,学校似乎对社团活动并没有明确的规定。”浑身散发出一股不严自威的覃茗凡,显示出咄咄逼人令人不寒而栗的气势,“并且我想提醒的社联的是:本校无论哪条规章制度,都未规定某一社团必须进行招新,对于这种人为性的强制要求,我们读写会不但没有进行抵触,反而积极配合,如果社联再针对招新活动对我们施加压力,我完全有权向行政部门提交抗议。”
局势急转而下,莫梓然他们瞬间占了上风,莫梓然看着面色苍白的社联干部不禁得意起来,叫你得意叫你得意。
“覃茗凡果真不愧是校长的孙子,令人无法反驳。”
“你听见没,金融系大二学生崔弦澈居然也在这个社团。”
“就是最大的股东崔董事的儿子?”
“这有什么,校长的孙子,股东的儿子就可以独撑一片天?对于这种皇亲国戚就应该好好打击。”
也许是人都有一种嫉世愤俗的心态,对于校长的孙子,董事的儿子,两个人都有着强大的家庭背景和俊逸若仙的外貌,又有超高的人气。自然会引起一些人的嫉妒,看不得人过得好。
覃茗凡对于这些话似乎已经有了免疫力,依旧面不改色地看着社联干部。
“我希望社联能够给出一个取消读写会社团资格的正当理由。”覃茗凡撑着会议桌的手指微微用了力,“否则我会用学生会会长的名义好好调查现在的社联干部是否还具有这个资格担任。”
最后一句更是让会议室炸开了锅,莫梓然对覃茗凡的话语怀着深深的吃惊,他居然是学生会会长,天啊,这个人,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
社联的干部们脸上青红交加,特别是那个女生,一直狠狠地盯着我。面对越来越多的窃窃私语,社联的人交头接耳,急着出来对策,他们实在低估了覃茗凡的实力,最后社联的会长宣布,“但是读写会的资料尚不明确,社联经过一番讨论后决定,鉴于读写会一直都是在读书馆活动,读写会应在一周内把图书馆有关于社团的资料排列编序完成,否则视为自动弃权。”
要在一个星期内弄完那几大箱书根本就是强人所难,社联摆明了不让读写会好过,莫梓然不悦地皱起眉头,盯着对面社联小人得志那样,气就不打一处来。想不到,堂堂社联,居然用这种无耻的方法来迫使读写会就范,实在太卑鄙了。
覃茗凡却很爽快地接受这个艰难的任务,“我们接受,也希望社联能够遵守约定,撤消对读写会的罢免。”
说完,覃茗凡转过头对莫梓然说:“梓然,我们走。”
这时,那个女生拦住了他们,打量地看了看莫梓然,鄙夷地说道:“覃茗凡,你们读写会招的新人质量真让人不敢恭维。”
覃茗凡冷哼一声,“就人品而言,和你比起来,梓然绝对是万中选一的人才。”
那个女生踉跄几步,面如死灰,“你!”
一直回到读写室,覃茗凡的脸色才有些缓和,他扯出疲惫的笑容,对莫梓然说,“惨了,死得很惨。”
莫梓然摇头,伸手抚平他明明笑着却打结的眉头,“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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