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知道了一个谁也不知道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是他研究渡神的黑丝仙魔几千年来的结果!为了这个结果,他受尽了折磨,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破解了渡神的黑丝仙魔。
他那狡邪的目光扫过渡神手中的黑丝仙魔,将余光停留在身后的天河之中。
“在神界,我不跟你动手!不过——”他身子一转,朝着老槐树旁的江水跳下,声音从水下传来:“这一世,我一定要阻止你!”
想再次伤害他弟弟,门都没有!
在不断的坠落中,鬼魅一脸气愤的看着头顶,双眼散发出嗜血的怒意。
渡神望着那跳入天河的大战神,眉头微蹙,想帮助他们?休想!
在下一刻,她苍老的身躯也跳入了浩瀚的天河,没入天河之中。
“哎——这一世,似乎灾难更多啊!”老槐树望着逐渐宁静的天河,微微的叹息。
、、、、、、、、、、、、、、、、、、、、、、、、、、、、、、、、、、、、、、、、、、、、、、、、、、、
清晨的空气格外的清新,影霜儿早早的起床,推开窗子,望着一片晴朗的天空,叹了口气,转身洗漱好后,毫不犹豫的拿起床边早已收拾好的包袱,走了出去。
关好房门,她对着等在房外的鬼魅无力的笑了笑:“走吧!”
“嗯!”鬼魅将她手中的包袱接过来,拿在手中,望着跟在身后的九人,想了想,说:“鬼一,你们九人就不用跟着了!”
鬼一他们身子一顿,‘唰’的一声,全部跪在了地上,鬼一抬起头,一脸视死如归的说道:“主人走到哪里,鬼一和兄弟们就跟到哪里!我们知道主人要守护霜儿姑娘,我们可以帮助主人一起守护!”
他们知道主人爱霜儿姑娘,想陪着她,但是他们也是一样,主人是他们活下去的寄托,如果身边没有了主人,他们留活着也没有什么价值了。
当年知道主人随着渡神一起跳如了天河,他们便紧随而至,要不是因为对主人的爱和尊敬,他们也不会放弃在神界的威望,一心追随主人了。
鬼魅听着鬼一的话,心中十分温暖,这么多年,这么多世,要不是有鬼一他们的陪伴,恐怕他也不会这么平安的呆在霜儿身边了吧?
见鬼魅一直不说话,鬼一朝身后的几人一使眼色,几人一起不容拒绝的说道:“主人,请让属下誓死跟随!”
这个——
鬼魅犹豫着,他和霜儿之间的事情,明明是他的私事,却牵连到了鬼一他们,这次,他真的不想在牵连他们了。
可是,看着鬼一他们的反应,就算他拒绝,应该也是没有用的吧。
看着时间逐渐流逝,影霜儿拉了拉他的手臂,劝慰道:“你就让鬼一他们跟着吧!这么多年了,你又让他们去哪里呢?”
是啊,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如果不让鬼一他们跟着,他们又能去哪里呢?神界是回不去了,修神大陆上如果没有他,他们又怎会留下来?
“走吧!”鬼魅叹了口气,将手中的包袱递给鬼一,转身和影霜儿离去。
“谢主人!”九人欢喜的站了起来,紧跟其后。
与此同时,在狱殿十六层的冰颜和银雪也从血海走了出来。
回头看了看生活了几千年的血海,眸子中有一丝不舍。
原本散发着恶臭的血海此时犹如无尘的清泉,沁人心脾。虽说仍是一片血色,却没有了以往的生机。
冰颜站在银雪的身边,望着平静无波的血海,体内涌起莫名的躁动。
还没有待她反应过来,无数的灵连从她的眉心透出,飘散在血海之上。洁白的光芒与血海的红色映照,格外的美艳。
“银大哥,你说灵连这是在干吗?”冰颜一动不动的站着,眉心仍旧有无数的灵连飞出,她不敢轻易妄动,说话都有些僵硬。
“我们都在跟她道别!”银雪望着那血海之上的灵连,说。
最后一棵灵连从她的体内飞出后,冰颜才揉动了一下筋骨,有些疲惫的说了句:“既然不想离开,就不要走!”
“你愿意为我留在血海么?”银雪闻见她的话,一扭头,眸光中带着期盼。
他是不想离开血海的,可是现在血海都要放她走了,并且还将他的命运与她连在了一起,他根本没得选择。
至少是这些,冰颜并不知道而已。
冰颜愣了半晌,她忘记此时银雪必须跟着她的事情了。如果让银海独自留在血海,恐怕不用等到明天,他就魂飞魄散了。
“我——”冰颜实在不想说出伤害他的话,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着牙,说:“我要去找言之意。”
银雪很好的掩饰了眼中的失落,笑了笑:“我开玩笑的,走吧!”
说完,拉着冰颜的手朝着远离血海的方向走。
“哎——那个——灵——”冰颜被他拉着,转头望着还在血海之上跳动的灵连,吞吞吐吐的说着。
灵连还没有回到她的体内,她能离开么?她很迷茫。
“你在哪里,它们就在哪里!不用管!”银雪知道冰颜在想什么,直接一手扭过她的头,迫使她跟着他快步的离开。
他在害怕,害怕多停留一会儿,他会忍不住将冰颜永远的留在血海。
在冰颜和银雪踏上寻找言之意他们的路途上时,此时的言之意和海天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
从言之意和海天回到宅院时,便觉得四周的气氛不对,紧张而压抑的感觉,令两人放慢了前进的步伐。
目光扫视着四周,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似乎一切都跟他们离开时一样,丝毫未改。
海天得到的龙穴之源被他改了一个名字,叫做‘幻衣’,他身上的幻衣幽幽的散发着青色的光芒,缓缓的抚平他心中的躁动。
“海天,你有没有看见什么?”言之意扫视四周未果后,将目光投向海天。
“没有!”海天如实回答。
“那就奇怪了!”言之意眉头微蹙,心中因为四周的压抑气息搅得格外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