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下去。”
齐禄的嘴已经打破了,丝丝血迹怎么消的了骆聂的怒气。
“庄主,饶了他吧,都是我的错。”
“我从来没有见你这样哭过,我以为不让你落泪便是给你幸福,这终究是我以为……”
如今你为他哭的肝肠寸断无疑是因为爱他!
“我……”喜儿知道,他已经失去理智了,害怕着,恐惧着。
“喜儿,我知道你是被他的脸迷惑了,你也嫌弃我这张脸对吗?不要紧,我把他的毁了,你就会回来,回到我身边?”
说罢,一刀剑痕出现在了齐禄原本白嫩的脸上。入皮三分!
“啊——啊啊——”惨痛的叫声震碎了喜儿的奢望。
“不……禄哥!”
“心痛吗?没关系,不及我的万分之一呢!”
又是一刀!
“不要啊……不要……住手啊……”
“啊——我的脸?咳咳……”
齐禄用双手接住从脸上留下的血,满手鲜红!
“我是废物?那你呢?就你这样也妄想得到我的山庄,我的女人?像你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你也就只配在花丛里装装样子吧?哈哈”
疯了,骆聂真的疯了!喜儿早就被打击的四肢无力,她爬上前,抱着骆聂的腿,恳求,“相公,放了他,够了!我不会离开你的。”
骆聂手中的剑悄然倒地,胜了全世界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丢了你!
“喜儿,原来你知道我喜欢你叫我相公,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可现在这些为什么让我更加愤怒!”
骆聂拿起桌上那瓶毒粉,全部倒在了齐禄的头上,瞬间,血肉模糊!
齐禄不甘心,痛的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骆聂,别让我活着出去,我一定加倍百倍的还你!
喜儿被这幕吓得彻底瘫软了,“禄哥?”
她爬上前,抱他在怀中,一边流泪一边说话,“禄哥,别怕!喜儿在这呢,我会永远陪着你……痛不痛?”
齐禄的意识已经到了极致,只能听到她的话,却不能做出任何回应。
“喜儿,你瞧瞧,他现在就是一个废人加丑人,回到我身边来,我只要你。”
“我爱他十年如一日沉淀,给他所有想要的碧海蓝天。却没有想到自己错的这么离谱,我以为成全他就是爱他,我错了!我错了……”
“为什么?你瞧瞧他的样子,野狗都不会愿意吃他!是他的错,是他的错!”
一个哭的话不成声,一个怒的面目狰狞……
阁楼外的人听的清清楚楚,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没想到一向温柔贤淑的庄主夫人居然与人勾搭还要毁了青云山庄。
“放了他,我就永远待在这里陪你!”
“喜儿……”齐禄模模糊糊的叫了一声,有多久没有好好看看这个曾经陪在自己左右的女人了?她的怀抱还是那样温暖,时光让我变的利欲熏心,而她还是那个只会想着我的喜儿!
“禄哥,我在这,你放心,你会没事的,不会有事的……”
“住口!老管家!”
突然听到少爷叫自己,猛的冲进阁楼,被眼前的景象弄的触目惊心!
“少爷?”
“把他扔出山庄,从此以后他的死活听天由命!”
“是!”
少爷到头来还是心软了,还是不舍的夫人恨他……
“还有,夫人从今日起永世禁足于金喜阁,除了我,谁都不能见她!”
“……是!”
情,竟让三个人一生纠缠,彼此痛恨。
那一夜,在她的生辰之际,原先她拥有的都毁于一旦!
从此,希望二字,于她便是奢望!
“天啊!竟然会是这样……”
“他醒了。”
听到苏歌离的话,叶一一和老管家皆往骆聂看去,原来他醒了有一会儿了。
“少爷?我对不起你!”
“该来的迟早要来!苏歌离,我跟你最大的区别就是我敢爱敢恨,虽然面貌残缺,但也想义无反顾的去爱一个人!虽然结果并不如意。”
骆聂苦笑着。
“喂,刚刚还替你可怜,你居然这么说我师傅!闲命长是吧?”
“他喜欢你,自己都不知道,难道不可笑吗?”
……
一句“苏歌离喜欢叶一一“,竟然让两人同时无言以对,叶一一是兴奋,苏歌离是困惑……
“你看看,你们明明两情相悦,偏要这样别别扭扭,庸人自扰。”
“你很懂吗?是谁伤的遍体鳞伤的?”
叶一一赶紧接话逃离这个尴尬的话题,刚刚师傅一直不做解释,那是默认?还是生气?
“笛骨。”
“苏歌离,你已经是天下第一了,还要笛骨为何?别说你是为了保护天下!”
“为了自己。”
“是吗?笛骨?没有它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少爷……”
“老管家,接下来的故事我来讲吧。”
叶一一万万不知道一个人的执念会如此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