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étranglées dès l’aurore
“好。”杜康瞬间躺在地上,也不管地板是否干净,以及白大衣是从供应室刚刚送过来的新的。
无菌原则固然重要。细节决定成败,越大的手术,越是需要高要求的控感。不过,正如同治病救不了大家都知道的,同样,无菌原则也带不来爱情。
说到底,爱情里面最核心的部分,是绝对违反无菌原则的。
“虽然觉得利用“工藤新一未必死了”这个小秘密“勒索”志保有点不太正人君子,不过,就目前来看,结果也是可以接受的啦。”杜康躺在地板上,心里如此想着。
甚至不需要用手指触摸,杜康就能感受得到心跳加快。
“虽然平时的时候总是瞎胡想一些有的没的的事情,但是我平时到了关键时刻也总是显得没心没肺的。不过,怎么这次就这么慌乱呢。”杜康心里评估着自己的状态。
“忍住啊。”宫野志保说着,蹲下身来。
然后一个肘击,击打杜康的胸口。
“呃~~”被宫野志保击打胸口,杜康感觉到了晚饭都要出来了。
“志保。”
“别急,杜康。先保证供血。”宫野志保冰冰地说道。
怕影响自己的形象,杜康强忍着反胃。
“光有供血不够,还有有充足的氧气,志保。”杜康如此说着。
“别急,还有二十九次。”宫野志保如此说道。
所谓的CPR,先按压胸口,然后人工呼吸。具体步骤不具。按压是保证有足够的供血。而人工呼吸是保证要有氧气。
一般人会觉得要有氧气保证呼吸是第一位的,但是,要知道,氧气并不是直接有个类似于天然气管道这样的东西直接入户的。而是类似煤气罐罐装煤气。而所谓的煤气罐则是血液的红细胞。而血液的流动就好比开着电动三轮车给各个饭店住户送煤气罐。
所以现代认为,昏厥的话,是要先按压。因为至少要保证脑供血。如果脑子供血不足的话,直接就脑死亡了。至于大概的频率,是三十次按压,两次人工呼吸。除颤器到了直接除颤。
当然了,溺水的话,就是另一回事了。具体的话,自己去考个急救员证就都知道了。如果不嫌烦的话,可以再去读五年医,考个执业证。然后三年规培证。TMD。
“来,我能挺住。”为了三十次结束之后的人工呼吸,杜康觉得,这种力度还是能够承受的。
“哦,那我来了啊。”看着杜康的如此不知悔改,宫野志保如是说。
“啊~~”
“还有二十八次,还来么?”
“来,啊~~”
“Shi·shi·shi·shi·shi·shi·ho”
杜康用舌头发出卷舌的类似shi的音,卷着舌头发出志保的名字。Shiho。
“显摆会大舌音是么。”宫野志保听到杜康如此发声,不由得觉得好笑,但是还是冰冰地说这话。
“我觉得,我可能,真的,需要点,人工呼吸了。”杜康断断续续地说着。
样子跟真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宫野志保可不相信面前的杜康。
“别急,还有一下。”说着,不等杜康说话,再次肘击,完成30连击。
“啊~~”杜康不是装疼,虽然不至于引起什么症状,不过就这样被肘击30下,还是很不舒服的。而杜康的叫声,也是自然而然发出来的。
就好比被人突然惊了一下之后,也会叫。未必是怕,而是条件反射这么做而已。
“三,三十了。”杜康一断一断的说道,“应该轮到通气了。”
“好,好。”宫野志保如此说着,“等等啊。”
等着宫野志保的准备,杜康不知道是因为刚才按压的原因,还是确实是心动,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不停地跳动。
一个温柔的触觉包住了杜康的嘴唇。
不仅仅是嘴唇,而是整个口轮匝肌和眼轮匝肌都被压住了。
一个绿色透明的塑料面罩,罩着杜康。
“还不起来么?”宫野志保把东西放在了杜康的脸上,就不管了。
完全没有给他做口对口人工呼吸的打算。
杜康用手拿住面部的那个东西,正是球囊面罩。
简单说来,就是一个类似大的呼吸面罩的东西,后面套了一个球囊。
这样,就不需要急救人员去口对口地人工呼吸了,只要挤压气囊就可以了。
“我想要,口对口的那种。”杜康用手扣着面罩的内侧,玩着。口气仿佛是撒娇的小孩子一般。
“别撒娇。明天就又该换班。”宫野志保如此说道。
宫野志保看了看显示器上的时间,把白大衣的扣子解开。
“你继续吧。”宫野志保起身,准备离开。
“要不就留下来吧。”杜康看着宫野志保解开了扣子,不由咽了一口吐沫,如此说道,“也不晚了,怎么,你还觉得就那张上下床,我还能占你便宜。”
“不了,你自己睡吧。姐姐还在等我呢。”
……………………
“你小子,竟然还敢出现。”看着来人,毛利小五郎咆哮道。
旁边的小兰正打着电话,煲着电话粥。本来准备放下电话的动作,看到了来人并不是生人之后,也就稍微点了点头,继续聊着。
“这不是赔罪来了么,要不要喝点。我有个同时专门从我老家回来给我带来的,本地酒。”杜康提着塑料袋,直接坐到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沙发上,“和我同名哟,杜康呦。”
哪怕是名为杜康,杜康也并不觉得杜康酒是什么十分上档次的酒。或者说,正是因为洛阳人,同时也名为杜康,才觉得杜康酒只是一般般了。相比杜康酒,杜康觉得茅台更好,当然了,没茅台也很好。
只不过,想到了杜康酒厂的崛起,与自己的经历,杜康这次专门挑了杜康酒作为上门的礼物。
“你说,你到底跟洋子小姐什么关系?”毛利小五郎拍着桌子,如此说道。
“没事啦,新一。是杜康过来了。我父亲正和他说话呢。”旁边的毛利兰对着电话如此说道,然后还歉意的点了点头。
杜康回之以顿首,表示理解。
能够和心爱的人煲电话粥,也是一种幸福。
“快说,你和洋子小姐,到底什么关系。”
“洋子小姐不是在新闻里都说了么。”杜康耸了耸肩,把塑料袋里面的酒掏了出来,放到旁边的桌子上。
“还是说毛利大叔很希望我和洋子小姐真的有点什么比较好。”
“哼。”毛利小五郎冷哼了一声,又坐回了老板椅上。
“你过来就是找我喝酒?”毛利小五郎冷冷的说着。
显然,杜康在之前来自己的侦探所上夜班的时候,也会时不时找毛利小五郎喝两杯啤酒什么的。只不过从月影岛归来,要还欠下来的班,所以一直没有空。
“是啊。”
“你该不会是图谋我的女儿吧。”毛利小五郎又站起来,盯着杜康,然后看了看旁边正在打电话的小兰,又重新坐回去,“我倒是觉得,你倒是比那个高中生侦探强。”
“如果能够年轻十岁,我一点玩命地追求兰酱。”杜康看着打电话的小兰,如此说道。
“嘛,三十岁也不算太大,要不兰,你考虑一下杜康。”旁边的毛利小五郎如此怂恿着自己的女儿。
倒不是多么喜欢杜康,只是不喜欢工藤新一而已。
“也是。工藤新一追得,我就追不得?”杜康说完话,不由想到了一辈子想画圆的男人,说的那句话。
『“和尚摸得,我摸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