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Wanted
“结束了?”看着从大门出来的工藤优作、工藤有希子和江户川柯南,杜康打着招呼。
“很清楚,不是么?”工藤优作反问道,“所谓糊涂,基本是装糊涂,不是么,John。”
“不愧是我,竟然能推理出这个案件的案情。”仿佛刚下夜班的状态,名为山村操的警官跟着工藤优作一起走出来。
“当然。山村警官的推理十分的了不起。”工藤优作扭过身子,对着身后出来一副寻求“尊重需求”的山村操执意适当的敬意。
基于对这种“推理十分了不起”的警官的需要,工藤优作的公式化的敬意中竟然透露着几分真诚。
“真是当不得工藤先生的称赞。”山村操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不过在场的人都能看出他的开心。
“山村警官十分具有潜力。”工藤优作进行着完美的社交,旁边的工藤有希子和江户川柯南则是无语的看着工藤优作。
所谓的“潜力”的意思,很容易理解。
只不过有人敢说,有人敢信。
而杜康斜挎着相机,相机耷拉在右肩下,左手在兜里摸出一盒扑克牌。
“平时接触魔术么?柯南。”杜康如此问道,“有希子我是知道的,克丽丝跟我说过你的事。”
“魔术师么,倒是有接触。”柯南如此说着,然后想到此次前来之前,差点掉马的事情,“都是些挺危险的家伙。”
“哦,说说看。”
“前几天去魔术师九十九元康家玩,不说了,都是些烂俗的爱恨情仇。”柯南本来想说说自己对于探案魔术师家之后的启发和灵感,不过紧跟着联想到自己眼镜被小兰摘掉,顿时没了兴致。
“我找找哈。”杜康扣开扑克牌的纸盒,左手捏着纸盒,把里面的纸牌倒到右手上,大拇指划动牌面,“是这个么?”
将盒子放到衣服口袋,左手抽出一张红桃卡牌,递给柯南。
“是这个人。”柯南观察着扑克牌上印着的有点夸张的素描的头像,肯定着。
“咦,你这扑克牌挺有意思对呀。”看了看柯南手上的牌,又站到杜康身边,工藤有希子拿走了杜康手上剩下的纸牌,“说道魔术师,就想到扑克牌。你把魔术师的头像印到扑克牌上,挺有创意的呀。”
“我听人说,你买了个主要经营卡牌的印刷公司。”社交完毕的工藤优作回到自己家人身边,看着工藤有希子手上的卡牌,联想着自己的情报。
“我介绍给你的那个人?”杜康问道,“怎么样,不错吧,新书有着落了吧。”
“他的故事确实不错,不过,我还是想写你的故事。”
“我哪有故事,都是事故。”杜康谦虚着说。
“确实是事故,”工藤有希子在旁边说着,“我可没有找到我想要的卡牌。”
“你想要的?”
“怎么没有我的师傅。”有希子故作生气的样子,“小心我去克丽丝那里告状啊。”
“他啊,有的。”杜康知道工藤有希子说的师傅是谁,回答着,“你不信让优作看看。”
优作接过卡牌,翻看着。
“确实有。”工藤优作肯定着杜康说法,“不过,你把我也印上去,不合适吧。”
工藤优作翻出鬼牌,大小王上分别印着工藤优作和怪盗基德。
“有爹才有儿子嘛。”杜康揉搓着玩弄着卡牌的柯南的头,这么和优作说着。
“我记得,我没有给你肖像权的授权吧。”优作开着玩笑。
“其实有人给我提过这件事,说是干脆用你经常带的那个黑框眼镜吧,就跟代表怪盗基德的那个简笔怪盗脸的图案。”杜康如此说着,“不过后来想想,容忍让人误以为说的是克拉克肯特,而且某个变成猫的书库图标也是这个。所以干脆就用你本人得了。”
“而且,托你的福,我的小徒弟被发配了。”杜康从口袋里掏出另一幅卡牌,从里面抽出了一张,递给优作,“总要解决下工作问题吧。”
“John,你吓住我了。”看着印着黑桃A的大胡子,工藤优作如此说着,“你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杜康接过工藤优作抵还的卡牌。虽然工藤有希子想凑过来看,不过工藤优作知道,这个东西现在显然不适合让她知道。
“光照重返大地。”杜康故作玄虚的说着。
“光照么?”工藤优作品味着杜康的遣词。
………………
“太君,你是不是走错路了?”坐在偏三轮的挂斗上,杜康向右观看着风景,如此问着。
“闭嘴,没错。”扶着车把,标志性的黑款眼镜被收在内兜,头上戴着头盔和防风镜的工藤优作不开心地说着,“这样走最安全。”
“你以为为什么大家族的杀人事件为什么只有一个,嗯,有潜力的警官来?”杜康略带嘲讽地说着,开始摆弄起工藤优作送的相机,“你以为其他人都在哪里?”
“不建议你这样拍风景,”工藤优作握着车把,“曝光时间跟不上,你能拍下的风景只是模糊的影。”
“擦鞋匠的故事我还是知道的。”杜康说着,“达盖尔嘛。”
作为人物摄影的扛旗鼻祖,达盖尔的坦普尔大街街景里的擦鞋匠成为最早的被相机记录下的人像。因为长曝光的原因,只能留下相对静止的物体,大街上的行人匆匆而过,只留下街景,以及擦鞋匠和他的顾客。
“你倒是提醒我了。”杜康说着,把相机高举,“开稳点,别乱晃。”
“你这次玩得太大了。”工藤优作如此说着,“按你们的话说,十八里相送。”
“放心,没有什么危险值得十八里相送。”杜康如此说着,“危险不在我这里。”
“当时我希望危险就在我们这里,而不是……”工藤优作的话没说完,不过也不用说完。
“有希子那里不会有危险的。”杜康一点在别人老公面前直呼女人的名字的不适感都没有,哪怕这里是日本。
“优作,其实有一个观点更震撼。”杜康收回举着的双臂,“不是我玩得大,而是大家准备玩一场,只不过恰好没有告诉你。”
“……我靠,给你说了,开稳点。”
“闭嘴。”
“对了,优作,听说你的眼镜是柯克·阿林当时戴的那款。”杜康把相机装回盒子,放稳在脚边。
“大概就跟你经常换女友一个性质吧。”工藤优作的车速放慢,“你可别问我,我会流血么,我会。”
“哦,我有一个记着所有人弱点的小本子。”杜康不冷不热地说着。
“包括我自己。”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笑了。
双方都知道,这是达成共识的仪式。
“我应该把咱们几个组织起来,来面对即将出现更强大的敌人。虽然不知道敌人在哪?”杜康正经地开着不正经的玩笑。
“你笑的太早了,如果这是剧本,反派才刚刚准备登场了。”工藤优作开着玩笑。
两人聊着,旁边传来了摩托的轰鸣和鸣笛声。
这在日本的道路十分常见,一路上优作和杜康也经历了很多这样的超车。
只不过当声音响起的时候,两人产生了共同的错觉。
“好久不见。你们好啊。”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而两个男人同时联想起了自己身边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