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盗梦者——礼物
“你真的不是基德?”水无怜奈看着黑羽快斗给自己画的分镜,十分赞赏的看着他。
虽然已经从杜康手里获得了台本,知道大概应该走怎么一个流程。但是具体落实出一档节目,还是有很多工作要做的。
有些不错的,水无怜奈自然会参考。有些扯淡的,比如说某个领导一拍屁股,搞出一个不戴口罩微笑服务什么的,杜康敢这么搞,水无怜奈碰到了,就当他在放屁。
“我是怪盗基德,我是怪盗基德,我是怪盗基德。”听着水无怜奈的话,黑羽快斗一副自我暗示的样子。
“好了好了,搞得我给你洗脑似得。”虽然觉得黑羽快斗肯定不是表面上一个高中生那么简单,但是收集过所谓的高中生名侦探的资料后,水无怜奈倒也没有深究快斗的秘密。日本高中生,有着什么身份都不值得惊讶。
不过面对一个帅小伙,水无怜奈这个“老阿姨”还是愿意调戏一番的。而小男生的卖萌,显然也是对老阿姨的口味的。
“也许,你是二代目。”水无怜奈这么开着脑洞,“我那便宜师傅是一代目,他现在老了,你接了他的班,成了二代目。扛起了怪盗基德的大旗。”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三代目基德了。”虽然内心慌得一比,但是表面上还是摆出一副扑克脸。
“双胞胎,你觉得如何?以你魔术师的角度来讲?”水无怜奈看着脚本,“利用老人的存在感相对较弱,加上双胞胎的其中一人去吸引火力,另一个人躲藏起来。等到大部队把保安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之后,由提前隐藏起来的双胞胎去把画作取走。红色鲱鱼?”
“吓,你还懂这个?”听到水无怜奈提到自己的网名,快斗颇为赞赏。
“姐姐可是做过政治记者的。”组织如果辛苦培养一个可以报酒名的成员,然后最后安排进日卖电视台就是为了当个娱记,无疑过于奢侈。
“你那位师傅对你可够好的。他也是媒体出身么?”快斗问道。
对于杜康这个人,快斗还是十分好奇的。被差使着过来“冒充”基德,可不是单纯因为自己在他面前掉马,自己母亲那边的招呼也是考虑的重要因素。
“你跟他不熟,就过来帮他?”水无怜奈听到这话,也很好奇。本以为快斗和杜康有着这样或那样说不清的关系,结果听起来压根没什么关系。
“我妈那边,哎~”快斗实事求是地说,虽然只是部分事实。
“要不是我妈被我老爸迷得神魂颠倒的,我还真以为有什么没曝出来的八卦呢。”收集杜康的资料的时候,自然收集的是一堆和各种美女传八卦的消息。
“你觉得他的剧本怎么样?”水无怜奈回忆了一下杜康的绯闻表格,觉得杜康和快斗有交情的可能性果然不如和快斗他妈有交情的可能性大,于是岔开话题,向快斗咨询着关于杜康给出的剧本。
“如果说是在魔术表演,说真的,不是什么好的表演。”快斗以自己的专业分析着水无怜奈打印下的杜康的台本,“每一个魔术表演都有三个步骤,第一个步骤是以虚代实。”
“魔术师展现出一个看似平常的东西,一副牌,一只鸟,或者一个人。无论观众怎么检查,都看不出破绽。但其中一定有假。”
黑羽快斗左手拿着几张A4纸简单装订而成的台本,朗读着,右手一个响指,接过左手的台本,呈现在左手上一朵红色的玫瑰花束。
而有着同样脚本的水无怜奈知道,快斗的这个动作并不在杜康的剧本上,只是快斗自己的即兴表演。
“第二个步骤是偷天换日,魔术师用那个『平常』的东西,做出令人叹为观止的表演。观众往往会想要找出其中的秘密,但绝对找不到。”
快斗诵读着,左手一抓,握拳,向内蓄力后向外一挥,然后回到本来的位置,再次张开之后,玫瑰花消失在手上。
“因为他们并不是真的想要知道,这个时候,他们不会马上鼓掌,因为把东西变没还不够,必须再变回来才行。”快斗诵读着,不自主地点头。
“这就是魔术中最难的一个步骤——化腐朽为神奇。”
快斗左手接过刚才右手上的台本,右手缓缓张开,和刚才一模一样的玫瑰呈现在右手。
啪啪啪
“真厉害。怎么做到的?”水无怜奈问道。
“你不是真的想知道,而我也不会说的。”黑羽快斗重复着刚才台本里的话语,然后稍加改编,“萨斯顿三原则,魔术表演之前,决不透露接下来要表演的原则。不在同一时间、地点对相同的观众变同样的魔术2次。”
“魔术表演过后,绝不向观众透露魔术的秘密。”水无怜奈接过了快斗的话,如此说着。
“你也懂这个?”看着水无怜奈补完了自己最后一句没说的话,快斗有点吃惊。
这就好比医生见到外行会解剖知识不会觉得吃惊,能聊医学术语也不会太过于惊讶,但是碰到那种明明知道是血外行,但这个血外行竟然会背核心制度,这就值得惊讶了。
知道快斗是讲原则的人,但是水无怜奈仍然耐不住惊讶。
“这两朵花,是兄弟?”结合着手上的台本,水无怜奈给出了自己的猜测。
“如果以后我去日卖电视台表演,麻烦怜奈姐不要揭穿谜底。”快斗把手上的花递到水无怜奈手上,握紧她的手,诚恳地说道。
“那你可要记得给魔术师助手工资哦。”水无怜奈从快斗那疑似占便宜的手中抽出,“咦?”
感受到不一样的触感,水无怜奈看了看自己的手,多了一副女士腕表。
“劳力士?”看着十分经典的表盘,水无怜奈问道。
“那位大人的,让我找个合适的机会给你露一手,否则就要把我卖到非洲。”快斗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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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杜康大人,你把基尔关在美国,你确定她能研究出来什么东西出来么?”
“别,别这么说。”杜康听着站在下面,看着骑着红色拖拉机的贝尔摩德,这么说着,“总让我想到——和大人,乾隆爷驾崩了。”
“你这生日礼物选得很用心呀,啥时候送我的礼物这么用心就好了。”贝尔摩德翻身下了拖拉机,“真羡慕琴酒。”
“只要他的回礼不也是一台拖拉机就好了。”杜康拍拍铁皮,“虽然开玩笑,但他跟我一样,毕竟不是什么钢铁直男。”
哪有钢铁直男看日本小姐选美的。
“对呀,你们那里不也是产拖拉机的么。”贝尔摩德反应了过来,调侃着。
“基尔刚从牛棚里放出来,想要猜中你的答案,估计还要再关上一个月吧。”贝尔摩德跟着杜康一起玩着哑谜,把帆布重新盖到拖拉机上,毫无联系地这么说着。
“微言大义嘛。东亚人的浪漫嘛。”杜康说着,“所以我选择基尔,而不是别的人。”
“也是,相比基尔,雪莉更加不解风情。”
“只要有心,总有机会嘛。”杜康直接用嘴唇咬住贝尔摩德递过来的女士香烟,给自己点上之后把火递了过去。
“琴酒能看出你的信号,赤井秀一也能,你的那个雪莉,啧啧啧。”贝尔摩德细数杜康的旧账,“你邀请她姐姐过来打乒乓球多少次了,啧啧啧,我都听不下去了。”
“小姑娘嘛。总是耐不住性子。”杜康说道,“而且,你都听出来了,那不就失去哑谜的意思了么。说不定,我的暗号她早就知道了,也知道你们都知道,只不过当着你的面你都没注意到。”
“看来你156项吃透了。”贝尔摩德意味深长的说着,“联合次要敌人,对付首要敌人。John,你的首要敌人现在是谁?”
“当然是把我骗到这里,自己却走了的雪莉呀。”杜康给出了一个最扯淡的答案,眼神却十分认真。
“你也学会了,嘴里没有一句实话。”看着杜康真诚的眼神,贝尔摩德扭过了头。
“前辈教导的好。”故意学作日本人绷紧身子准备鞠躬的姿势,但是杜康一点鞠躬的意思都没有。
“我发现了一件恐怖的事情,John。”
“哦?什么事情?”
“我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