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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是不是?有这样的花呀,哪里有沙枣花呢?我倒要见识见识。”

“塔尔拉就有。”

“塔尔拉?这是什么地方,听起来像外国的名字一样,你……”

“对不起,我话说的方式有点不正确,应该说塔尔拉在新疆,是新疆的一个小地方,我在那儿当兵。”

新疆的塔尔拉从此以后就在叶纯子的脑子里扎下了根,对那个陌生地方的向往以及对吕建疆描述的绚丽的沙枣花的倾慕,给她生活的贫乏和生命的无聊,还有她灵魂历程的单调都涂上了斑斓的色彩,在她灵魂深处燃烧起一种无法言说的渴望,就像在黑暗中一线隐藏起来的光,没有人知道。她当即就和吕建疆相互留了地址和电话,说无论如何她一定要去一趟塔尔拉,亲眼看看沙枣花。

当吕建疆告诉刘新章,他准备让叶纯子离开塔尔拉,刘新章几乎是跳了起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冲着吕建疆恨铁不成钢地说:“吕建疆,我说你没毛病吧,我们大家都在给你创造机会,对叶纯子这么一个可爱的姑娘,你居然不使劲去追,还说要让她走,她走了,你还有机会嘛?”

“可塔尔拉的条件这么糟糕,她一个年轻又文弱的姑娘,能受得住吗,我也不能为了自己就这样自私地不顾她的感受呀!”吕建疆嘟囔起来。

刘新章想想也是这个理,不管他出于什么样的考虑,叶纯子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那人家叶纯子怎么说,她愿意不愿意留下来?”他急急地问。

“叶纯子还是想看沙枣花,可是……”

“你别给我可是了,只是叶纯子愿意留,我们绝不能说走的话,不然,显得我们这当主人的多不够意思。至于拉肚子嘛,咱们还是想办法尽力去替她解决。”一听叶纯子还是愿意留,刘新章立马眉笑眼开起来,在吕建疆眼里,那神情倒一点也不像是个政委。

只要人在,吕建疆就有戏。刘新章信心十足。

A9

开始训练了。每年新兵下来都要搞一次时间比较长的训练,这种训练叫做新老兵磨合期训练。

先是训练队列,这是最基础的训练科目。林平安一听到“队列”这两个字,心里就先慌了。

三班长早就注意上林平安了,问他怎么回事,是不是有病?

林平安结结巴巴地说不出来。直到三班长下了齐步走的口令后,才发现林平安走齐步是同手同脚。因为在班队列里,一个人走的步子有问题,是很明显的。

在一列整齐的队伍中,忽然别别扭扭地挤进一个同手同脚的来,三班长首先的反应是恼得差点要笑出来,后又恨不得走上去在林平安的腿上狠狠踹上一脚,想了想又忍住了,却说林平安你还真是有病呵,新兵连训练了三个月,连木头都会齐步走了,怎么你还是同手同脚走队列,看样子还真是病得不轻呢。

三班长这样说着,下了口令叫全班停住,给林平安下了出列的口令。

林平安跑步出了队列。

“第九名,听口令,齐步走。”三班长命令道。

第九名是林平安在队列里的位置号。

林平安迈开步子,一个人同手同脚地走着队列。全班人站在边上看着,老兵们轰然大笑起来。这一笑,影响到了操场上别班的训练,别班的人就都停下看热闹,林平安就走得更机械了,他觉到整人操场上的人都看表演似的在看着他,无论他怎么走,走到哪个位置,他的浑身上下都贴满了眼睛。他的心里更慌乱了,并且有股酸酸的东西直往上涌,他想控制住自己脆弱的感情,努力走好,可是越想走好,越是走不好,他怎么努力也是迈左脚摆出去的是左手,迈右脚摆出去的是右手。而且他觉得这样走还比较自然,就像别人走队列左脚右手,右脚左手一样自然。干嘛非要我左手右脚,右手左脚地出?我这样不是也挺好的嘛。他心里恨恨地说。要他走成正确的步子也实在太难了。

三班长看着林平安同手同脚像牵线木偶一样走队列累得满头大汗,又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当着操场上那么多人的面,对林平安说,林平安你没救了,你还是一个人到操场角去练吧,别在这影响了全中队的训练。

林平安默默地走到了操场角,从训练的地方到操场角,就这么几步路,他却走得非常沉重,几乎每迈出一步,都要消耗他好大的气力。好不容易挪到了操场角上,他的衬衣被汗水洇得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咬着牙,一步一动地练习着走队列。

三班长又开始指挥着三班的训练,别班的班长一看,也都从愣神中反应过来,开始训练了,操场上“一、二、三、四”的喊声震天价响了起来。

收操后三班长问林平安是谁把他接来的,那个人眼睛可能有问题。

林平安说了去他们那里接兵的干部名字,三班长没听说过这个人,对林平安说:“你可能是别的支队接来的,人家不要你,把你换给我们了,怎么搞的,你就恰好来到我们三中队了,怪事。”

新兵杨树明对班长说:“报告班长,他是没有人要了,指导员只好带到咱连来了。”

三班长把他的粗眉毛扬了扬,说:“怪不得呢,就说咱中队今年分了十六个新兵,怎么来了十七个,原来还有一个搭配的拖油瓶呢。”

林平安心里酸楚得历害,脸涨得通红,终于憋不住了,对班长说:“班长,这是部队,我也是军人哩,一个列兵,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三班长两眼盯着林平安涨得红红的脸,说:“你还军人呢?军人有训练三个月连个正步走都不会的吗?你呀,丢军人的脸去吧。把你分到我们三班,三班可倒大霉了。”

林平安低着头不再吭气,心里恨自己不争气,连走路都走不好。又后悔不该来当兵,就算一辈子窝在山沟沟里,也比在这里受别人奚落嘲笑要好得多,可是他抵不住他姐的威力。他姐为了他能当兵出来闯世界,把什么都搭上了,他不能不当兵呵,可现在……

他的眼里蓄满了泪水,他心想闯世界肯定不容易,可好男儿哪能有不闯就有好世界的?不为自己,也得为苦命的姐姐着想呀!他擦干了眼泪,他想他应该做个好男儿,他不能让姐姐的希望变成失望。

为了改变自己同手同脚走队列,林平安决心要狠下一番苦力,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这个缺陷纠正过来。新兵周胜利也帮着给林平安想办法,晚上在月光下用背包带绑住林平安的胳膊和腿,林平安在前面走,周胜利在后面拉着背包带,林平安迈左脚时,周胜利就拉住他的左手,不让左手摆出,迈右脚时就拉住右手。几个新兵也一块过来帮忙,前前后后拉着林平安每天晚上练习。

大漠的月夜特别明亮,映照得寂静的操场更加空旷,林平安就在如练的月色中刻苦地练习着。春季的夜里还是冰凉刺骨,但几个新兵没有一个抱怨的,他们都十分勤恳地帮助着林平安。在几个新兵的指点和帮助下,林平安同手同脚的毛病终于有了改变。再训练队列时,三班长点了林平安的名字后,叫他到操场角去继续一个人操练。林平安十分平静地说:“班长,我已不再是同手同脚了。”

三班长不相信,说:“你在新兵连训练了三个多月,都没有改掉同手同脚,下中队才一个多礼拜,就能改了?”

林平安站在队列里目视远方不吭气,脸上却是一副很自信的样子。

三班长说:“那你给我走走看看。”

林平安就出列走齐步。刚开始走的几步还蛮像回事,但走了几步后又恢复了同手同脚。林平安努力着想使自己再走出正确步伐,可手忙脚乱了一阵,终于还是失败了,他仍然是同手同脚,惹得老兵们轰笑不已。

三班长走过去没好气地对林平安说:“你出什么洋相?还嫌不够丢人?到一边去吧。”

新兵周胜利替林平安打抱不平,打了声报告,说:“班长,林平安的同手同脚是纠正过来了,我们给他手脚上绑上背包带试过。”

三班长看了看周胜利,想了想说,那你拿背包带来试试。

周胜利拿来背包带,给林平安绑上手脚后,他走起来不用在后面拉着背包带也能走出左脚右手,右脚左手像模像样的正步来。可一解开背包带,就像被拽拉着的弹簧,一放手立刻又弹了回去,林平安又成同手同脚了。

三班长哭笑不得地挥了挥手,说:“林平安,你真是绝了,如果是阅兵你还能绑个背包带吗?”

林平安脸红得像西红柿一样。

三班长说:“林平安,你还是去操场角慢慢慢练吧,别在这妨碍了大家训练。”

林平安再也忍不住了,他觉得班长用这种口气说话,太轻视他了,于是气呼呼地对班长说道:“班长,我是笨点,但你也不能小瞧人。我投弹就可以投50米。”

三班长用眼角瞧了瞧瘦小的林平安,说:“就你?”

林平安的头抬得高高的:“不信?咱试试!”

第二节课训练时,三班长给排长讲了声,就带着三班到营房后面的荒滩上训练投弹。一开始,三班长就让林平安先投弹。

林平安脱掉衣服,甩到干枯的骆驼刺上,抡了几下胳膊活动了一下,抓起一个训练弹,没有助跑,站在原地就投了出去。

弹落在了55米的标竿处,但没有落到投弹地线内。林平安又投了两颗,都超过了50米,却都落在了地线外。

三班长摇了摇头,说:“你投弹远倒是挺远的,可就是没有投到地线内,也只能算废的。林平安,这下你不会再逞能了吧?”

林平安垂下了头,捡回了训练弹,也不穿上衣服,走到离大家有点远的地方,立下,目光很空洞地朝大家看着。寒冷的漠风不动声息地在人群中来来往往,也在他干瘦的肌体上一遍一遍地抚摸着,他全身冰凉却感觉不到一点冷意。

旁边一个老兵看着林平安孤零零伫立的身影,有点不忍心,对三班长说:“林平安要再练练,今后会投准的,班长……”

三班长不再吭气了。

老兵对林平安说:“快穿上衣服吧,别感冒了。”

林平安鼻子里酸酸的。

B3

刘新章认识根明叔后,他才发现根明叔是一个心里沉甸甸的人。他不像郭连长那样轻视刘新章这个和平年代的军人,但他似乎更多地沉浸在他自己的经历中,他有时说出一些不可思议的话来,而且说完了便不吭声,却勾起了刘新章对他极大的好奇心。他瞎了的那只眼睛告诉刘新章他的人生经历中一定有一段很值得去了解的故事。他花白的头发也告诉刘新章,关于他的故事一定很耐读。

就在刘新章对根明叔发生了兴趣,想方设法要打开根明叔这本故事书的时候,秋琴认识了农场场部新分配来的一位年轻的男医生。这个年轻的男医生对塔尔拉很不屑一顾,来了没几天就到处扬言,自己有后台,来塔尔拉只不过是为了走个过场,在这个鬼地方呆不了几天,就会离开的。他的这种狂妄劲传遍了塔尔拉,大家都有点瞧不起他,不仅因为他的狂妄,还有他把塔尔拉说成是鬼地方。在美丽的叶尔羌河怀中的塔尔拉怎么能是鬼地方呢?这样的说法引起塔尔拉人的共愤,但漂亮的秋琴却莫名其妙地一下子对这个年轻的男医生产生了好感。

刘新章还不知道秋琴别的想法,一个劲地把话题往根明叔身上扯的时候,秋琴每次都用各种方式避开了刘新章想知道的话题,她只说对塔尔拉的人你最好是远远地去看,不要老想着去了解,包括她在内。秋琴这样对刘新章说时,他静静地看着她美丽的大眼睛,秋琴却把目光慌慌地躲开了。

这时候,三中队的司务长开始怀疑刘新章和驻地的姑娘有不正常的交往,怕他出问题,还跟踪了他几次,司务长发现刘新章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和秋琴有拉拉扯扯的关系,便放弃了跟踪,过后却对刘新章说过,秋琴是个很不错的女孩。

其实司务长一点都没有看出来,他感觉很不错的女孩秋琴这时已在刘新章的心里扎下了根,占据了他心中最神圣的领地。

但刘新章一直不知道,秋琴的心已飞出了塔尔拉,她认为塔尔拉是个浅潭,根本盛不下她的青春和美丽,塔尔拉留不住她,她迟早是要飞出这个地方的。当她的心里开始有了刘新章的爱情的时候,还沉浸在这份爱情的喜悦中,还没有想到要离开塔尔拉,但这时候那个医生却来了,她和所有塔尔拉人一样不喜欢他的狂妄,但他的狂妄却透露出一个信息:那就是他会去到喀什。喀什是秋琴心目中很繁华的城市,秋琴在书中就已经领略到繁华的含义,她渴望能拥有那种与塔尔拉完全不一样的生活方式。这种渴望使秋琴意识到了自己的青春和美丽有了与以往不同的含义了,这种渴望让秋琴把自己作为赌注押在了走出遥远、荒凉的塔尔拉,迈向生活新内容的路子上了。

当然,秋琴当时也知道她在刘新章心目中的位置,同时她也明白,以刘新章的能力,是无法使她走出塔尔拉。秋琴只看到了眼前的事实,她没有穿透时光的能力,也确实,当时的刘新章只是一个普通的战士,他非但没有让秋琴走出塔尔拉的能力,而且他的爱情能不能合适地留在塔尔拉都是个问题。至于以后,秋琴没有想,刘新章也无法预知。

秋琴很快就从塔尔拉消失了,这叫绝对沉浸在爱情中的刘新章一下子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但秋琴确实走出塔尔拉了,传说她要到很远的喀什市去定居,今后会成为喀什人。喀什市对塔尔拉人来说,是一个得抬起头仰望的城市。秋琴能去喀什,当然是场部那个年轻的男医生调到喀什去了,刘新章在中队呆的时间长,只是抽空才能去看秋琴,就一直还蒙在鼓里,只知道那阵子每次去看秋琴,秋琴都会在医生那里,好像病比较多,他很关切地询问她时,她又说自己没什么。那时候的秋琴看刘新章时,眼神总是愣愣的,刘新章以为她干多了活,打不起精神,并没有太在意,却没有想到是她已经和那个医生好上了。医生带上秋琴很自然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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