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更是不明,暗想道:“如今名门中,未曾听闻明衍远与谁有过分的交往。难道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那也不可能。明衍远自小韬光隐晦,不曾与人过分接触,而且他也没有这个时间和精力。难道是不为人知的事?皇家宫廷密事很多,想来有自己所不明的。看来应该不是大家之女,既如此,倒也不难办。”
明衍远见郁清深思,不禁苦笑道:“郁清不用想了,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郁清听他如此说,更相信是皇家宫廷之事。也不便多问,便道:“算了。这也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只是我有一事不明,你即为皇子,婚姻是不可能自由的。你如今迎娶沈婉蓉为正妃,将那女子封为侧妃,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难道是那女子不肯为侧?如实如此,此事可要仔细考虑。如她为名门闺秀为正妃倒也可能,但若是平常人家,此事有些难办。今天你也看到了,三皇子对沈婉蓉也志在必得。你可要仔细考虑,以眼下看来,你不如先迎娶沈婉蓉,待你成为九五之尊,不受任何牵制时,再将那女子立为后,你看如何?”
明衍远见郁清如此说,不禁笑道:“郁清想哪去了?”
郁清摇头道:“你们这些皇家子弟真不知道在想什么?算了,这是你的私事,我也不多管。只是沈婉蓉你如何打算?”
明衍远道:“我如今也不清楚,郁清你能否拖上一拖?”
“办法不是没有,只是有些险。不过现下,应该是个好时机。你先理清自己,我自由办法。”
“好。”
中旬,帝京盛传吏部尚书之嫡孙女沈婉蓉乃天命玄女,命定皇后。三皇子听此事不再上门。皇帝不语。吏部尚书大惊。一时名门闺秀沈婉蓉成为京都茶后谈资。
十月初,范鸿煊初战华兴国,小胜,帝喜,拜范鸿煊为骠骑将军,兵发五万守高武。
明衍远闻之大喜,下朝后便匆匆向竹园赶来。穿过梅林,通直碧绿的凤竹参立于天。明衍远心情奇佳,正要举步入内,眼见竹园雾气很重,便知郁清开了竹园机关。明衍远嘴角上扬,拿出腰间玉箫吹出一曲《幽兰》,亭亭如山上松,瑟瑟如谷中风,飒飒如林间月,徐徐如幽中香。高骨凌霜,高风跨俗,让人忘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