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许行宏说,“刚做好,先将就着用,一会儿用砂纸打磨一下就滑溜了!”
许行宏也没有那么讲究,拿过便用,一起走向堂屋。
师公落后几步与许行宏并齐走说,“你三叔果然不是个好的,亏你还惦记他儿子因你受了惊吓去帮他!”
“怎么了?!”许行宏用这个拐杖还不太利落,不断调试着边走边问。
“气死我了!你那傻爹憨乎地给你三叔送摩托三轮车回去,加满油你三叔还嫌没刷干净?!”师公压低声音气得要炸毛,“你那憨爹还腆着脸说没有擦干净了,可能来的路上又弄脏了!一会儿给抹干净!”
“既然是憨爹这样干不正常吗!”许行宏没好气的说。
同时对师公表达自己不高兴的说,“即使你是我爸爸的师傅,我的师公,我爸爸确实也是挺傻的,但我仍然不喜欢你在我面前这样说我爸爸,即使你现在所说在为他好!”
师公本来就在生气,气自己徒弟没骨气,现在选定的传承人,自己徒弟的女儿,居然还教训自己,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妈的,肺都要顶炸了!
然许行宏继续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为准则,偏重喜好,我们都无从指责谁!”
装作没看见师公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就补充道,“我爸爸本来就是耿直爽快人,他顾念亲情看重血亲本是人之常情,不过就是摊上一个钻钱眼的爹娘,自私自利的兄弟。我爸爸是成年人,他有自己的考量想法,他又不傻,一次次的伤害推据,他自己不知道怎么做吗!”
许行宏看师公实在气的不轻,就把最后那句,‘还需要你来指责!’咽下了没说。
就是这样,师公一巴掌呼上许行宏后脑勺,气轰轰的说,“护犊子的死丫头!以前怎么没发现!”
许行宏瞪了他一眼,也没说话,继续慢吞吞地朝前走。
师公自我修复极快有凑过来搭话,“你知道你爹怎么干的吗?!”
许行宏早已猜到许爸会怎么做,三叔又会怎么做,不想再扫师公的兴致,就淡淡“恩”一声。
“你那憨爹……”师公意识不对赶快改口道,“你爹居然真把车用抹布擦干净了,等你三叔满意了才提借钱的事,结果你三叔脸色一变直接说没有!”
“恩”
“死丫头,你给点反应!”师公自己说得兴致勃勃,想要和许行宏同仇敌忾,一起说说,再想个计划好好‘招待’许老三,出出气!结果得来的就是许行宏冷淡的一声‘恩!’。
“恩,你说!”
“让你给点反应,你就这样!”师公两眼瞪着他,气呼呼道,“死丫头!你要气死我算了!”
“你六十多岁上窜下跳能爬树,活到八九十岁没问题!”许行宏看快到堂屋门口,压低声音轻飘飘道。
师公老脸一红,急道,“谁爬树了”在许行宏似笑非笑的目光下,呐呐道,“你怎么知道我爬树的!”
“这个不就是证据嘛!”许行宏单脚站立,晃了晃手中的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