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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人生一半

子光经过里海的训练,精神集中变得越来越好,里海每次远远的看着子光练习,若无大错便不去打扰他,子光也不管里海,认为练的差不多了就跑去找风铃撒泼玩,每次撒多了,风铃便觉烦了,让子光去学着允诺做饭做糕点,后来想想一个男孩子学这些也没用,便在书阁挑了些简单的剑法扔给了子光,子光拿着书就屁颠屁颠跑去光辉玩,光辉边吃着子光的糕点,边教子光剑术,风铃一时闲了下来,便观摩了子光练的剑术,“这些剑术谁教你的。”

“怎么了,母亲”

风铃看着子光脸色,一副楚楚可怜被大人训斥样,“没事,拿着这几天给你的书,让里海教你去。”

“为何,母亲我觉得哥哥教我挺好的,我也很快就融会贯通了。”

风铃站了起来,拿起地上的木剑,“母亲单手,如果你的剑能击中母亲一下,母亲同意你去跟光辉学。”

“母亲”子光拿着手中的剑“好”

几个回合下来,子光练风铃的边都未击中。

“母亲欺负人”子光把剑扔在一旁。

“子光我问你,刚刚你心里想着什么。”风铃把子光扔掉的剑捡起来。

“当然是击中母亲啊。”子光不加思考。

“可有想过点到为止。”风铃皱眉。

“没...”子光似乎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记得你向我要求学法术的初心嘛”

“子光知错”子光小跑到风铃的手边,拿到木剑,飞快的跑走,“母亲我去向里海学剑术了”回头给风铃喊了一声。

“注意安全”

“知道”

里海在跟花海整理花田看着子光大老远喊着里海跑了过来,满头大汗的,花海不禁打趣“哪家少年郎,这么卖力喊着我家里海的名,咋滴看上我家里海了”

“姐”里海看了一眼花海

花海眯眼笑道:“好了,我也不打趣了,人家这么卖力,赶紧的去接接人家,可别把我花田踩烂了”

里海放下手上的工具,上去拦住跑来的子光,“里海,呼呼...”子光大口喘气,“慢慢说”里海拿着雪白方巾给子光擦着汗。

“你能指导一下我的剑术吗?”

“可以”里海扶住快要虚脱的子光“你这是跑了多少路。”

“不多也就半个花园。”

里海一脸无奈,“姐方便取水给子光喝吗。”

花海看着他们俩,笑道:“自己不知道变啊。”

“姐,莫打趣。”

“算了”花海变出一杯清水,递给了里海,里海给了子光喝下,“好凉。”子光差点吐出来。花海看了里海一眼,嘴角微微一笑,便道旁边的花田继续打理了。

“好点了嘛。”

子光站直了身体说“好多了,这是什么水啊。”

“纯天然凉白开”里海似乎有点无语,“说正事,你不说要我指导你的剑术嘛。”

“嗯”

“把你剑术给我看一下。”

“好”子光把学来都演示给里海。

里海看着看着便皱眉“身体要直,剑要快,脚步要轻快...”里海说了很多,可是子光一个都没做到。

“你基本工都没扎实。”

“我...”子光心里憋屈,练了好些日子的剑术,硬是给里海说的一无是处。

里海变出一把水剑,“我演示给你看。”子光认真看着里海,心想:确实比我这剑术好,可是哥哥不是说我已经差不多了嘛。哎,哥哥也有犯错的时候。

“看仔细了没有”里海看子光分了神。

“看明白了”

“练吧”

“哦”

“我的剑术怎么在你面前就变得破绽百出”光辉刚刚好路过,看到了这一切,看着自己认为对的剑术在里海的口中破绽百出,心中不是一个滋味。

“你的剑术只有一个空壳子,而每个地方都招招取人性命。”

“难道练武不就是为了取敌人性命嘛。”

“哥,母亲说过所学之物只为保护自己所珍视的人,不是为了取人性命。”

“我用不到你在这给我讲道理。”光辉恶狠狠看着子光。

子光在那个眼神看不到半分情意。

“光辉你这样会入魔的。”里海看着光辉的眼神,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入魔可笑,我堂堂太阳之子怎么会入魔。”光辉走到里海面前,平视里海。

“好大的火气味,可别把姑姑的花给烧了。”花海走了过来。

“姐”里海转身去帮花海拿东西。

“不用。”花海走到光辉面前轻轻道“记住,不可一世也要有资本。”花海在向前走了几步,拉着子光的手,笑道“练剑练累了吧,走我给你俩做糕点吃。”回头跟里海说“弟,还不快点。”里海走到花海旁边,花海拉着子光,带着里海走了。

光辉站在原点,心中火难以消平,手中捏着火,火烧到花田,等到火开始蔓延了,才发现碰了风铃的花,下场不会好看哪里去,光辉火一下子就没了,准备施法灭火时,“噗嗤...”火连着周围花,破碎了,“怎么会”火消失了,花田跟原来的一样,赶紧什么事都没有,“幻术”光辉才想起来花海的话。这时才发现自己有多愚蠢。

子光在花海的房间里狼吞虎咽,“姐姐做的东西真好好吃。”

“喜欢就好,慢点。”

“咳咳。”子光被噎到。

“哎呦”花海一脸心疼样,忙给他递水喝。花海看着他吃相,一脸笑意“如果我家这位有你这一半好也是好的。”

“里海怎么了,我觉着挺好的。”

“就是有点不食人间烟火。”花海看着旁边喝茶的里海。

“嘻嘻,仙仙的也挺好。”子光看着里海。

“姐。”里海看着他们俩看着自己,不由得害羞。

“好了,不打趣了,我告诉你啊,子光是姑姑给你的,你可要好好待人家。”花海托腮。

“花海姐姐,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那可不行怎么说,我家里海也是姑姑的徒弟,怎么说也要特殊照顾你。”

“特殊...”子光怎么都感觉这词不怎么正经。

“姐。”里海看了一眼花海。

“哦。”花海看着桌上的东西已经被子光消灭差不多了,“我收拾一下。”

“我来吧。”子光把盘子放在一起,放在台案上,拿下楼去了。

子光将碗筷放在池子里,允诺看了一眼,“怎么了,到花海家蹭饭喽。”

“嗯。”

允诺轻抚一下子光,“你也算是长大了,原来风铃对你严苛了点。”

“姑姑,我一直想知道我与父亲他们到底有什么过节。”

允诺看了他的眸子,“想知道?”

“嗯。”

“那就由来告诉你吧,我怕风铃那性子,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告诉你。”

“母亲...”

“你本来是一个好孩子是一个可以跟大家一起活在温暖的阳光的孩子,可是偏偏你出生在一个凌晨之时。”

“这有什么不可以嘛。”

“本来没什么的,可是太阳这脉注重太阳方位,有史以来没代的子嗣都未有在凌晨出生。”

“所以因为我的出生时间父亲就不待见我?”子光不敢相信。

允诺摇摇头,“并非单单不待见你,而是想杀了你。”

子光听到杀字便蒙了,“为什么。”

“凌晨无光,注定为黑暗之人,就因这话,子夫把襁褓中的你扔下楼去。”

“是母亲救了我?”

“嗯,那个时候所有人都惊了,只有风铃反应过来,跳楼接住了你。为此还跟子父大吵了架。所以那个时候风铃面无表情但是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了她生气,这事也便了了,后来风铃抚养了,刻意让你避开子父,她可能已经把你看成她的亲生儿子了。”允诺看着子光,子光看着允诺,

信息量太大子光一时接受不了,之从他记事开始,他便在风铃的糖水里长大,风铃虽然严苛但是对他总是无微不至。“人活一世,注定只能拿走一半美好一半苦楚。你要知道。你很幸运遇到风铃。”允诺安慰他道。

“我明白。”子光强忍泪水,心里无比坚定。“姑姑你还想知道里海的故事。”

“里海?”允诺一时惊讶,“怎么突然想知道他是故事。”

“我想了解他。”

“好吧,其实里海的事我也不太了解。既然你想知道,我便把我知道的讲给你听。苍海的夫妻是五行国水族丞相长女水镜思华,年纪17便与目海结下了政治联姻,两人似乎没什么感情,苍海也是挨着政治原因才跟思华有了花海,可是后面不知道怎么了,思华在生了里海后,便跟苍海合离了,苍海也不想耽误人家,便离了,思华便离开了自然之家,没了消息。”

“所以里海一出生就没了娘?”

“嗯,那时候事情多,目海也忙,本来就没有时间照顾花海,现在多了里海更是照顾不来,便将花海交给了我,把里海给了风铃照顾。你小时候睡的摇篮还是为了照顾里海急匆匆买的,刚刚好里海学会了走路,你便睡了那摇篮。哈哈哈...”允诺轻笑。

子光不由得脸红。

“后来里海长大了,便拜了风铃为师,好了我知道也就这些了。”允诺急着烧晚膳便催着子光出了厨房。

子光跑到了花田玩,太阳已经快落下来了,“父亲总有一天我会证明你看。”

子光看着太阳落下,夜幕降临,繁星盖天,便打算回去了。

子光什么都好就是不认路,兜兜转转还是回不到家里,花田太大了。子光看着远处有水光心想:应该是寒池吧,便走了过去,一头小白鹿在池边饮水,子光走近一看,一个散发的不知男女坐在池边石头上,手中拿着一束花看着那白鹿,白鹿跳了几下跑到了他的旁边,坐下,子光再走近,看见那人幽蓝的发丝上粘着系数花瓣还是水珠,好美,想必是那家的姑娘在修炼吧。子光觉得不应打扰人家,便走了。可是突然想到自己不知道回家的路,便大胆走上前去问路,“子光?”那个人看着子光走来,将目光看向他。“里海!...”

“这...不是姑娘家吗,怎么回事,里海你这样子...”子光脑子一片空白。

里海起身,白鹿离去,“不认路?”

“嗯”子光停止所以的想法回答了里海这个问题。

“跟我走吧。”里海在前引路,手中拿着灯笼。子光跟着他。

“里海为什么大半夜在这里待着。”子光思考一会“还散着发。”

“夜里静些,便来了,入静时,那白鹿将我发带扯了去。”

“原来如此。”子光看着里海这模样。

“怎么了吗?”里海感觉子光在看他。

“没事,我饿了。”子光把目光移开。

“那就快些回去。”里海牵起子光的手。

月亮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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