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天的长途跋涉中,帝夜月时常毒发,所以导致她的身子越来越弱;有时毒发作引发吐血吐完血后自己连话都不想说,只能通过休息来恢复自己的精神和体力。
不过帝夜月唯一很庆幸自己的有一点就是感觉不到疼痛,以前自己很不喜欢这件事,可是这次还得好好感谢自己的这个体质;要不然自己早已撑不下去。
凤兰胤掀开帘子,对着马夫说道:“天色已晚,今晚我们就在这里休息吧,明日一早再赶路。”而且还夹杂着手势。
凤兰胤刚一说完,马夫便拉住缰绳,停下了马车,接着马夫跳下马车转身对凤兰胤比划他去拾柴生火。而凤兰胤也对他点点头,示意他去。
看到这帝夜月才发现马夫的耳朵竟然听不见,所以他刚刚才用手势对马夫下令,那么说,那话是专门对自己说的。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出行事宜全是凤兰胤准备得,自己从出发后毒发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导致自己几乎都在睡觉。
“你在想什么?”凤兰胤看着马车上脸色苍白的女子,好像在想着什么,而且还想得如此出神,连自己下了马车也没发现。
“没有。”帝夜月也慢慢下马车。
看到帝夜月下马车,凤兰胤去扶她,可刚手要碰到帝夜月时,他就发现帝夜月突然皱起了眉,好像是在避讳又或者是什么,他有点想不懂了。。。。。。
紧接着帝夜月弱弱的声音从她的嘴里发出来:“不用了劳烦你了,我自己可以。”便避开凤兰胤的手下了马车,走到一棵树下坐了下来。
凤兰胤的眼神从刚才就没有离开过帝夜月,似乎是在打量着什么,眼神的视线十分炙热,他好像想把什么看穿一样。
可是这强烈的视线,灼得帝夜月十分不自在。由于之前凤兰胤的触碰,自己的身体的反应不对劲后,自己就决定这几日都要与他——凤兰胤保持一定的距离,好好想想;自己相信,他和自己一样,也觉得需要考虑考虑,证据就是从那天后他没有再做类似之前亲昵和挑逗地举动了,对她而言是好事;因为暂时她还不想有人扰乱她的心,对于凤兰胤自己还有很多的不确定,而且这个男人--凤兰胤就像谜一样,虽然疯狂地吸引着自己,即使自己不想承认,可这也是事实。
身心都不排斥的人,除了他,这个男人或许还是第一个,所以自己得好好理理自己的思绪,而且这种奇异心情是在以前自己从未感受过的。
凤兰胤看了半晌,然后便走到帝夜月身边坐了下来:“你很奇怪,最近。”
“有吗?是你自己想多了吧!”帝夜月也不看他,正当凤兰胤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马夫却抱着柴火回来了,回来后便升起了火。
“喝点水吧。”说着凤兰胤把自己手里的水壶递给了帝夜月,帝夜月也不矫情,直接接了过来;拧开木塞喝起了水。
“应该还有三天的路程,我们就能到火焰国了!”凤兰胤继续说着。
“嗯。”简单的一个字,表明帝夜月知道。
俩人都在安静的吃着干粮,只是一阵马蹄声打乱了安静的氛围,不一会有一队人便出现在帝夜月们的眼前。
一个骑着马的人率先发现了帝夜月三人,便折回,回到马车旁,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骑马的人对着随行的人说:“今日就在此地扎营休息。”
“是。”众人便下马,在帝夜月们的附近开始扎营。
“原来是风国的人。”凤兰胤边用树枝拨弄着火堆。
“风国。”帝夜月轻声的重复了一次。
难道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