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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沉思往事

万幸的是江枫有远见,把下人都轰到园子外面,隔着一道水系,下人们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除了守门的沈浣画陪嫁侍女霞影,屋里面只有江枫沈浣画姑嫂、四老爷、四太太、菱蓁、刚踏进屋的叶端明和倒地气绝的三太太。

菱蓁赶在宫门下钥前回了宫,上气不接下气地把叶府今天的事与思卿讲了一遍,旁听的萧绎皱了皱眉:“没嚷出去吧?”

萧绎担心御史台用唾沫淹死叶家,累及思卿。

“此番可真亏了这位新舅太太,事发时把下人都打发了,屋里就这几个人。最后商议,且先说三太太和四太太起了口角,三太太发急病死了,把丧事办起来,以防口舌。等丧事过了把四太太送到城外家庙去‘祈福’,不再接回来了。”

“三哥放心,老爷子不可能说,四房杀了人也不可能说,沈家姑嫂不会掺和这些,剩下三房那位——他可是镇日盼望升官发财死老婆,如今老婆真没了,高兴还来不及呢。”思卿淡淡道。

菱蓁道:“大奶奶害怕,想和舅太太回娘家去,舅太太不愿意,劝大奶奶,说好端端住回娘家,容易引人怀疑。大奶奶和我说,既然明天给三太太举丧,缓两日,大奶奶就进来寻大小姐说道说道。”

“别的不怕,只怕府上还有阿猫阿狗传消息……罢了,能做的都做了,一半尽人事,一半听天命。这次不用我出头,老匹夫也定要分家。对了,四太太身边那个丫头呢?”

“您说荷叶?起先四老爷冲出来要踹她,被舅太太拦住了。后来乱哄哄的,四老爷还是踹了她的脑袋,直接把她踹晕了过去,奴婢回来时看着怕是不行了。”

“蠢!荷叶转头就把四太太卖了,身上必定有问题。你说四太太给她银子,干嘛拿绣着自己名字的帕子包着?”

“奴婢也觉得荷叶不大对劲,现下没法儿了,她家人身上也未必查出什么来。”

萧绎顾虑:“万一让外头听见风声,于你又是一桩麻烦事。”

“外头?你说这事情是谁设下的圈套?”思卿不理会萧绎,只问菱蓁。

菱蓁疑惑:“难道不是四太太?四房和大爷大奶奶早就有些不和睦,那年秋天大爷南去还差点让四房算计了……”

思卿摆摆手:“四太太那般蠢笨,能设下这么精细的局?此番没有沅西夫人,只怕府里就折进去了。”

菱蓁恍然大悟:“有人教唆四太太?”

思卿颔首道:“这事要查。三婶子从前管家时忽然心底仁厚,但是未免太疏松了些。”

萧绎放下茶盏借口道:“这种家务事,越查越浑。”

“没办法,谁叫我那便宜老子的调从没对过。”思卿叹气道。

叶府上三太太没了并不是什么大事,叶府放出一些三太太多年无所出又不受待见,最终郁郁而终的消息,暂时没走漏风声。待三太太的丧事办起来,兰萱连病带吓竟也没了,引得帝京对叶府议论纷纷。

丧事毕,沈浣画江枫姑嫂都按品服大妆进宫拜皇贵妃,三人关起门来不免都谈起叶府的糟心事。沈浣画一面说那日的事一面忍不住流泪,描绘那日的事事无巨细,活似天桥下照话本说书的。

江枫极少进宫来,同思卿说起话来也不如沈浣画那么亲昵,但她听沈浣画说的前言不搭后语,于是跟着又叙述了一边,却是把证据先列出来,又把疑虑讲了,仿佛衙门里下官奏对上官,末了说了一句把思卿惊了一下。

“偏偏浣画有了身孕不能操劳,四个月了,脉象却不稳。”

思卿连忙去摸沈浣画的脉,“你也太大意了,四个月才知道!既然如此,不能再长途劳顿回兄长那里去了,你若觉得府上乱,只管回娘家住着养胎。”

江枫连忙道:“我也这么说,浣画总顾虑人言。”

思卿问:“府上现在谁管家?”

沈浣画道:“是杜姨娘。”

思卿想了想杜氏是谁她没印象,于是说:“你回去,只告诉府里一条,把下人都摸一遍,把底细都查出来,尤其是外头送的下人。旁的你都别管,只好好养身子是正经。”

午后思卿送了沈浣画姑嫂出宁华宫门,正巧遇上何宁嫔和周容嫔。

宁嫔容嫔和思卿见了礼,宁嫔笑道:“皇贵妃好福气,想见家人,说见就见了。”宁嫔拐弯抹角讽刺思卿作为皇贵妃逾矩。

容嫔原是太皇太后女侍出身,由太皇太后指给萧绎作妃妾,资历远在众妃嫔甚至先皇后之上,最是和气不过的,连忙先:“皇贵妃快回去吧,这里风大,嫔妾们正要去给贵太妃见礼。”

思卿遂道:“你们去罢。”转身回了宁华宫,一进仪门就挥退侍从:“三哥,壁角好听吗?”

萧绎走出来笑:“你耳朵好灵。”

两人进殿,萧绎道:“宁嫔是浑人,你别理会她。春上我就命人准备了金册金宝,想着早些下旨,你也好少受些闲气。只是——”

“只是什么?”

萧绎叹道:“端王不松口。”

端王便是如今的左宗正,开口闭口祖宗家法,一向与今上不和。端王瞧不惯太皇太后扶起来的新政大臣何适之、叶端明。起先太皇太后选立何适之侄女为今上元后是端王反对,那时候有太皇太后压着。如今今上立叶端明之女为继后,端王又反对,萧绎也无可奈何。

“现在不生气了?”萧绎问。

思卿却不答,半晌说:“陛下想动端王想了很久了吧?说不定从靖国公出事起陛下就想动端王。”

靖国公是萧绎母舅,舅甥又一向亲厚。靖国公被同属宗亲阵营的老敬王构陷至死,如今老敬王死了,萧绎不可能对与敬王亲善的端王没有心结。

萧绎道:“不错。”

思卿冷冷道:“想动端王,可别拿我做由头,我当不起。”说完赌气便走开了。

萧绎有心解释几句,却又不知道该说不该说,便没跟上去,转身走开了。

萧绎和思卿自此开始冷战,宫里宫外都变得战战兢兢。偏偏宁嫔怀娠,风头大盛,落后萧绎和思卿愈发不说话了。两人在御园边上迎头撞上,都装作互相看不见。思卿心知萧绎一反常态肯定有其他原因,但是萧绎又不解释,她也不愿先低头,两人就这么僵着。

这日江枫从宫里赴宴回来,只觉得头昏脑胀,两膝酸软,径直扑向短塌,一边喝水一边指着头上的金冠子让花影给她拆下来。

沈江东进来惊道:“夫人做什么去了?”

“进宫去了。”

“赴宴去了?”

“头上顶着这金玉宝石,动都不敢动,得,我换衣服再和你说。”江枫道。

一时江枫换了便装出来,沈江东问:“皇贵妃安?”

“你真心问皇贵妃安,还是问皇贵妃什么反应?”江枫挽着头发问。

“你不知道,自从陛下和皇贵妃尚气,陛下日日发火。今天陛下发了好大的脾气,为了一个别字,把徐翰长骂得狗血淋头。”

“皇贵妃到没瞧出什么不对。她本就淡淡的,也没什么异常。”

“这次还好,上次不知道怎么闹起来,皇贵妃住到玉泉行宫不回来了。到底是陛下去赔不是,才请回来的。不过这次,陛下仿佛气着了。”

江枫一笑,“我看皇贵妃不过是久居侧宫有些不顺气,故意要陛下堵心罢了。要说陛下对皇贵妃,比对先皇后强多了。先皇后殁的时候,部里都说先皇后分明是……”

“噤声!你可真敢说!先皇后的事,可不能说!你进宫仔细些。”

何皇后的死涉及宫围梓密,绝对是帝京禁止的话题。

“好了,我知道了。今天应付一个个用粉把面孔遮得分不清谁是谁的那一班命妇,说话都比唱得好听,一不留神就被绕进去了。”江枫终于挽好了头发,用珠子箍箍住,站起来收拾那顶金冠子。

沈江东道:“你不爱应付,就不必应付。以前浣画也不爱应付这些事,左不过是合得来的就来往,合不来就不来往就是了。”

江枫道:“说起浣画,昨天我去看,她这些日子好多了。皇贵妃的事,我也没敢告诉她。”

“你告诉她也不打紧,从前太皇太后刚没了的时候陛下和皇贵妃闹得更厉害,再后来隔上两个月总要闹上一场,她见多了。我猜,老九已经在打赌陛下和皇贵妃谁先低头了。等我去抚州,你把浣画接来住吧,叶府里头太乱了,到底不如咱们府上人口简单。”沈江东道。

江枫上次撞到叶府的私事,心里还是不舒服,“我也这么想的,自从经历了上次那件事,我每次去叶府都被人瞧得森森的,我也怪不难受的。”

沈江东对亲家有些不屑,“叶端明为了博一个鹣鲽情深的名头不再续娶,府里面终究是不成的。只盼浣画两口子早点分家出来,以后就好过了。”

江枫听了笑:“鹣鲽情深?叶相的小星比陛下都多吧?当旁人是傻子。”

沈江东附和道:“谁知道叶端明成天想什么,贪名贪多了,为了一个兄友弟恭的名号不分家,弄得府里面名声狼藉。要不兰成思卿都瞧不上这个父亲呢。”

“皇贵妃的讳是……思卿?”江枫问。

沈江东想了想:“对,据说是小字。按照他们家的辈分,应该是叫兰……兰若。”说完一笑,“说不得,犯了讳了。”

江枫颔首道:“那日浣画说这个名字,我半日没反应过她说谁来。”

沈江东道:“浣画说顺口了,皇贵妃也不在意的。”

话又回到思卿身上,江枫道:“你说,陛下不立皇贵妃为继后,是不是觉得何宁嫔……”

沈江东摇头:“这谁知道。不过陛下不立皇贵妃为后,应该和端王不松口有关系。上次叶府三房四房出事,又叫端王抓住把柄,眼下陛下也不好主张了。从前立先皇后,端王敬王也不松口,但那时候有太皇太后压着。现在太皇太后没了,只好徐徐图之。”

沈江东启程去抚州办差,江枫就往叶府去接沈浣画回嘉国公府住。沈浣画却说:“我总是回娘家,到底不好。如今府里只有大房的姨娘和几个弟妹,也算清净,嫂子不必担心我。”

江枫一再劝了,沈浣画不肯回去,江枫只好嘱咐霞影有事情要到嘉国公府找自己。

沈浣画笑道:“嫂子这话那天菱蓁来已经都说过了,你们放心就是了。”

江枫回到嘉国公府,偌大的府邸空空荡荡的。她站在天井里,回想那天叶府的情形,打定主意要把嘉国公府的下人理清楚,于是叫了管家老夏来,下人里有疑影的,或革或卖,着实忙了几日。

沈江东和江枫成亲前府邸刚刚翻新过,江枫曾和沈江东议论,到处都是金玉摆件,活似鬼市的古玩摊,一点都不雅致。如今下人少了,腾不出那么多人去收拾这些东西,江枫便造册登记,命老夏开库房放进去。

老夏一开库房门,轰地一声,差点被拥倒。原来库房里满满当当,除了各色金玉,还有人参、虫草、灵芝各种名贵之物,有的已经发霉。

原来沈江东成年后多年没娶妻,先头太皇太后所赠的妾也不大擅长理家,所以这库房许久没开了。江枫费了好大功夫才把库房清点出来,巨大的数额让她头晕目眩,当即写信给沈江东,告诉沈江东千万不必贪财,府上的存银不算田庄进项,哪怕再多一倍人,也够吃几十年了。

沈江东接到信时刚和新任藩台打完擂台,看了信差点栽倒,于是给江枫回信,问江枫是不是以前反贪反多了有了情志病,如果是,自己急需这样的人才,让江枫关照好沈浣画,快到抚州来。

江枫收到沈江东的回信时天已变寒,因为宁嫔的孩子没能保住,所以宫里闹了一场风波。江枫从宫里回来,看了信,重新换上一件香色掐牙对襟褙子往叶府去看了已经显怀的沈浣画,又去城南拜了武振英。隔日就收拾了东西嘱咐花影看好府里的事,匆匆往抚州找沈江东去了。

江枫走得这么急,是因为不耐烦掺和宫眷的事,架不住三天两头有世家夫人亲郡王妃来找她磕牙,她索性躲开。然而她并不知道,三天前何宁嫔小产另有复杂之处,萧绎和思卿旷日持久的冷战更有雪上加霜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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