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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险象环生

江枫从南苑出来,在慈恩寺附近转了两天毫无进展,于第二日晚间穿着簇新的道袍,戴一顶沈江东的网巾,独自一个人去了春香楼。

这日恰好赶上春香楼门庭冷落,江枫一出现,便被一群姑娘围了起来,递汗巾、倒茶水、喂果子,粉头们只差没滚到她怀里。

一开始江枫还算淡定,时间久了有些支应不住,恰好此时门首传来一声“姑娘们都去哪儿钻沙了”,才给江枫解了围。

江枫一抬头,只见小敬王大摇大摆走进来。江枫还没回神儿,小敬王已经掩口大惊:“沈家嫂……”还好又急时收住,“沈兄弟来了?不怕嫂嫂吃醋?”

江枫松了口气。

小敬王显然是春香楼的熟客,片刻功夫把老鸨姑娘都支应地团团转,然后抖抖袖子领着江枫进了一处雅间。

江枫四下搜寻了片刻,小敬王笑道:“嫂嫂放心,没人偷听。对了,嫂嫂怎么来了?”

“之前京卫已经把陈南飞摸得差不多了,我来,是来找线索的。”江枫单刀直入。

小敬王疑惑:“啊?春香楼找线索?”

江枫颔首:“对。”

“这是为什么啊?”

“禁军此前查陈南飞,都是查他家里有什么人,平时爱去哪儿,但是却没查过他不爱去什么地方。”江枫答,“我记得您说,您最后一次见陈南飞,他不肯来春香楼。”

小敬王想了想,点头道:“对啊,这有什么问题吗?”

“他又没成亲,为什么不肯来春香楼?”

“沈大哥没成亲那会儿也不肯来春香楼啊。”

江枫愣了愣,轻声道:“九爷,陈南飞生前经常逛其他的勾栏瓦舍,唯独不肯来春香楼。除了您约他这次,有一次杨大司寇约他,他也不肯来。”

小敬王听了道:“那是有点儿蹊跷。”

“不仅如此,陈南飞不肯来春香楼,却叫过一个春香楼的姑娘的堂会。”江枫道。

“谁啊?这儿的姑娘,我基本都熟。”

“这姑娘还有点儿古怪,她后来别处高就,去了藏春楼。我来,就是想弄明白这位姑娘为什么走?”

小敬王听了说:“懂了,沈家嫂嫂你等着,我……”

“我没带人,让你的人去找府军卫的唐鹏来。”江枫打断了小敬王的话。

“啊?”小敬王有些不情愿,“要多少人手,我都有,不叫唐鹏那个呆子不成么?”

江枫笑了笑:“不行。皇后殿下让我和府军卫一起查,我们不能彼此隐瞒争功,坏了大局。”

唐鹏来的很快,想来思卿告诉了他小敬王参与查案的事,所以他瞧见小敬王并不吃惊,只拱手道:“九爷,嘉国夫人。”

江枫便把所查之事告诉了唐鹏,“我和九爷觉得或许可以从藏春楼这位姑娘身上找到一些线索。”

唐鹏颔首,“嘉国夫人说得对,也许……”

“嘘……”江枫忽然四顾,轻声道,“我们中招了。九爷带了几个人,唐指挥使带了几个人?”

“我没带人。”唐鹏先说。

“四个,”小敬王伸出四根手指,“怎么这么头痛?”

唐鹏猛然起身,江枫只来得及喊了一声“别运功”,就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枫一觉醒来,听见些笑语和丝竹声,她扶了扶网巾抬起头,立时就有皓腕送上茶来,笑道:“公子怎么睡得这么沉呀?”

江枫一个激灵,下意识要拔袖管里的剑,一抬头只见满桌子残杯冷炙,小敬王兀自在桌边昏睡不醒。江枫见小敬王无恙,把剑暗暗收了,伸手拍拍小敬王:“九爷!九爷!”环顾四周,只见五六个粉头打扮得粉妆玉琢来献殷勤,却不见了唐鹏的踪迹。

小敬王醒来,迷糊了片刻,忽然大叫:“春香楼几时成了黑店!看爷不……”

他这一叫门外跟来的王府随从探头探脑:“爷,怎么了?”

江枫心知有异,勉强笑:“无事,九爷喝高了。”又问粉头,“我们的同伴呢?”

“没瞧见呀,那位爷台应该是喝高了,如厕去了罢?”粉头殷勤回答。

“胡说八道……唔……”小敬王待要反驳,被江枫暗中扭了一把,江枫吩咐王府随从,“看看唐爷去哪儿了。”转头对粉头们道:“你们到里间去,唱个曲儿我们听。”

粉头们退进里间,舒皓腕,展歌喉,江枫轻声道:“九爷醒醒神儿,此事有诈,我们人少,先看看,别冲动。”

小敬王一惊:“我们刚才上来没吃菜,哪儿来的酒菜?唐鹏呢?”

正说着,王府随从进来,小敬王问:“你们刚才做什么去了?”

“回爷的话,小的们一直在楼下正对着爷的包厢的地儿,刚才闲着嗑了一会儿瓜子儿……”

“唐指挥使呢?”江枫打断问。

“回这位爷,小的们没留意,打听了一圈,唐指挥使方才出去了,出去有小半个时辰了。”

“什么?”小敬王大怒,“他想做什么!”

江枫复问:“方才都有什么人进过包厢?”

王府随从想了想答:“送菜的,送酒的,还有姑娘。”

“谁送的酒菜?”

王府随从一时语塞,想了半天才说:“对了,小的想起来了,应该小厮送了酒菜,唐指挥使开门接的。”

江枫问:“你看清了?”

王府随从谨慎道:“小的……没看清脸,看衣服是唐指挥使。”

江枫颔首:“知道了,你先下去罢。”

“唐鹏为什么……”

“嘘……”江枫轻声道,“这一曲唱完了,我们出门找唐鹏。九爷,自然些,也许有人在下套,别让旁人看出异常。”

小敬王低声道:“会不会是唐鹏……方才我们好好的,唐鹏一来我们就被迷晕了,他会不会有问题?”

江枫道:“不管他有没有问题,陛下和皇后殿下任命他为府军卫指挥使,一定有理由。”

小敬王想了想,轻声道:“唐鹏平日爱板着脸,做事循规蹈矩,看不出什么问题啊,或许三哥三嫂被骗了?”

说着一曲终了,二人离座,小敬王付了银子,叫上随从,不耐烦地应付了老鸨几句,同江枫出了楼。

一出楼,小敬王就大骂随从是废物,又要叫禁军来搜楼,被江枫制止。江枫道:“看起来没人跟着我们。九爷,我们安然无恙,没有搜楼的理由,找到唐鹏要紧。”

小敬王问:“怎么找?”

江枫叹了口气:“他是府军卫指挥使,自然让府军卫的人去找。”说完交代了一名王府随从几句,让他去府军卫衙门报信。

“九爷回去罢,也许我们被人盯上了,并不安全。”江枫又补充道。

“沈家嫂嫂你呢?”

“我得去藏春楼探探那个姑娘的虚实。”

小敬王疑惑:“那姑娘既然现在在藏春楼,嫂嫂为什么要来春香楼找人?”

“我不是来找人的,”江枫答,“我本来想探探她旧时底细。可是如今春香楼有古怪,我不能问了,只能去见她。”

“我陪嫂嫂一起去。”

“不成,九爷跟着太点眼了,想必九爷在藏春楼也有不少熟人吧?”

“嫂嫂一个人太危险了,我知道嫂嫂不带从人,是怕给嘉国府找麻烦。我可以多叫些人跟着我,我们分开进藏春楼。若嫂嫂遇事,也好有个照应。”

江枫想了想道:“那也行,九爷带人先进去,我落后一步。”

两人从春香楼出来分开走路,小敬王先进了藏春楼。江枫想起上次在这附近看见过风流潇洒的何适之之子,转头这位何大少就没了,不禁叹了口气。江枫站在原地等了一柱香的功夫,四下搜寻,见没人跟着,方才进楼,开口就要见“淑则姑娘”。

老鸨赔笑道:“这位爷,淑丫头病了,您看……”

江枫将一大叠银票丢过去,“就说两句话。”想了想又觉得言语不妥当,“温存温存,还不成么?”

老鸨接了银子,犹豫着,还是领江枫到了淑则的房门口,江枫道:“我自己进去。”

老鸨脸上的粉笑的直往下掉渣儿,“晓得,晓得。看爷这般猴急,我就不打扰了,您请便。”

小敬王一直在对面看着,见江枫进去大约一盏茶功夫就退了出来,觉得奇怪,于是跟着江枫出了藏春楼。

两人在楼外僻静处汇合,江枫道:“那姑娘死了。”

“什么?谁杀的?”

江枫摇头:“不知道,应该是刚刚死的,室内没有打斗的痕迹。”

小敬王倒退一步,“唐鹏,会不会是唐鹏杀了她?”

江枫道:“不能确定,找到唐鹏再说。九爷,我出来时还没人发现那姑娘死了,我可能有麻烦。近来别再见我,告诉皇后殿下……”

“快!快!人没走多远,那个戴网巾的小白脸刚出去……”有人吆喝。

“五城兵马司的人?这么快?”小敬王大惊。

正说着,明晃晃的火把照在二人脸上,老鸨惊叫:“是他!是他杀了淑丫头!”

江枫刚要说话,却被小敬王拽到身后:“怎么?诬陷爷杀人?”

“不是……”老鸨刚要反驳,小敬王大喝,“你住口!老东西,知道爷是谁吗?”

老鸨这才看清小敬王的脸,吓了一跳:“敬王爷?王爷恕罪!奴家……”

“这鸨子惯好折磨姑娘,说不定她自己折磨死了姑娘,胡乱攀咬。你们,你们给爷我好好查查。”小敬王道,“你们长官呢?长官逛窑子去了?”

几个九城兵马司的小吏咬了耳朵,先给小敬王行礼,然后道:“九爷恕罪,那姑娘,是被一剑封喉杀的,所以……”

“人是我杀的,来吧,来抓我。”小敬王吼道。

鸨子已经昏了头,不明白小敬王为何要卷进来,也不敢说话。

江枫见僵持不下,拨开小敬王的手,“我是最后一个见淑则姑娘的人。”

“沈……”

江枫暗中用剑柄怼了怼小敬王,“我进去的时候,淑则姑娘已经断气了。”

五城兵马司的人觑了觑小敬王,对江枫道:“请跟我们走一趟。”

“不行!”小敬王断然道,“你们知道她是……”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跑了,就坐实了畏罪潜逃的罪名。”江枫道,“九爷,不必多说了。”

小敬王急得面色通红,小声道:“沈家嫂嫂,你跟他们走了,明儿我怎么去见三嫂?”

江枫小声道:“如实禀告。”说完对五城兵马司的人道,“走吧。”

“且慢!”暗中忽然有一大队人马,领头的走近小敬王,行礼道:“九爷。”

“老程?你怎么来了?”小敬王吃惊道。

匆匆赶来的程瀛洲不答小敬王的话,只匆匆行了一礼,转头对五城兵马司的人道:“京卫办事,行个方便。”

小敬王忽然反应过来:“老程你来的正好!虽然上十二卫绕开五城兵马司和刑部拿人于礼不合,但是他们几个不说,没人会知道。”

五城兵马司的人面面相觑,程瀛洲道:“你们也看到了,敬王爷在这里,禁军也在这里,不想给你们上官找麻烦,就把事情交给我们。”

小敬王道:“不错!还有,闭上的你们的嘴!倘若让御史台听见一丝一毫风声,惹到那群乌鸦,看小爷我怎么收拾你们!”

五城兵马司的人见事情越闹越大,也不敢得罪小敬王和禁军,只好退让离开。程瀛洲命人抬走淑则的尸首,小敬王又威胁了老鸨一番,众人才掉头往府军卫衙门去了。

“你怎么来了?”小敬王问程瀛洲。

江枫则问:“程大统领,找到唐鹏了么?”

程瀛洲道:“臣接到了九爷报的讯,得知唐鹏失踪,觉得蹊跷。皇后曾嘱咐臣注意九爷和嘉国夫人的安全,臣才跟来的。至今仍然没有找到唐鹏。”

小敬王道:“不对啊,我的小厮说唐鹏是自己走出春香楼的。”

程瀛洲摇头:“不对,有一个穿着唐鹏衣裳、戴着斗笠走出春香楼的人,未必是唐鹏。”

小敬王还要说些什么,江枫抢先道:“事有蹊跷,劳烦程大统领搜寻唐指挥使下落,余事明天禀报了皇后殿下,再做定夺。”

程瀛洲颔首,复问:“敢问嘉国夫人,唐鹏是怎么失踪的?”

小敬王接话说:“沈家嫂嫂怀疑一个起先在春香楼、后来去藏春楼的姑娘,就是刚才死了的那个。我们在春香楼查线索,通知了唐鹏。唐鹏一来,我们就被迷晕了,等我们醒来,唐鹏就不见了,只剩下一群粉头。”

程瀛洲疑惑:“按照唐鹏的身手,不应该呀。”

小敬王又道:“所以我们怀疑是唐鹏放的迷烟。”

“不对,”江枫插口,“唐鹏没有这么做的动机。”

小敬王道:“争功呗?”

江枫还是摇头:“可是这姑娘死了。”

“或许是他杀的……不会吧?难道说,唐鹏有问题,所以杀了这姑娘灭口?”小敬王问。

程瀛洲则说:“唐鹏应该没有问题。”

小敬王一个冷战:“陈南飞失踪后,直接就死了,唐鹏不会……”

江枫道:“一是找人,二是查这姑娘的死因,先做这两样吧。今日多谢程大统领解围,可这两件事还是由我们来做罢。”

“五城兵马司的人不会乱说罢?”小敬王还是有疑虑。

“不好了!”有程瀛洲身边的禁军来报,“不好了,方才那些五城兵马司的人在藏春楼边,被杀了!他们衙门的人正追过来呢!”

江枫深深吸了口气,“九爷,程大统领,这是找我的。程大统领放下这姑娘的尸首,快走,别粘上这事。”

“不!”小敬王道,“放下尸首,沈家嫂嫂和老程走,我来顶。”

“不成!”程瀛洲和江枫异口同声,程瀛洲道,“自然是九爷和嘉国夫人走……”

“你们谁留下都会牵连三嫂,我不会!”小敬王道,“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

江枫道:“那也不行!”

“沈家嫂嫂想想三嫂的处境!”小敬王急道,“你能顺着线索查下去,我不能!”

程瀛洲忽然想明白了倘若事情再牵扯上思卿的后果,于是当机立断道:“嘉国夫人,敬王爷说的有道理。”复对小敬王道,“九爷一切小心。”

江枫自付说服不了程瀛洲和众禁军,于是说:“尸首带走,死无对证,九爷不要松口。今晚,多谢九爷了。”

江枫与程瀛洲绕过几条街巷,到了僻静之处才停下来。江枫道:“有人追着我,及时灭了口,不知道会是谁。”

程瀛洲问:“嘉国夫人,您怀疑谁?”

江枫坦言:“我怀疑唐鹏。毕竟告诉皇后殿下在慈恩寺周围见过陈南飞的就是唐鹏,但是我在慈恩寺周围什么都没查出来。”

程瀛洲叹了口气道:“按理说应该不会是唐鹏。”

江枫颔首道:“我知道,但是眼下最可疑的只有他。程大统领,这儿离我们府上不远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你去九爷那边瞧瞧,别再闹出什么事。今儿太晚了,明日我再去见皇后殿下。”

程瀛洲应了,两人拱手别过。

江枫次日进南苑见思卿时发现小敬王已经在座,见了礼,思卿让她坐下,只听小敬王接着对思卿道:“后来那鸨儿改口说是自家姑娘跑了,她想讹人,讹诈在了我身上。五城兵马司的人问我怎么处置,我也没说什么,就走了。”

思卿问:“那几个被杀的五城兵马司的人呢?”

“他们和我们分开后,旁边的食铺里有食客曾经看见过他们,所以可以证明他们的死和我们无关。”小敬王掏出手巾擦了擦鬓角,“昨天真是吓死臣弟了?”

江枫插言问:“二位殿下,有唐鹏的消息了么?”

思卿摇头,小敬王一拍大腿道:“我就觉得唐鹏有问题,他一出现,我们就被迷晕了。”

江枫见思卿面色有异,于是说:“昨儿多谢九爷解围。”

小敬王道:“沈家嫂嫂未免太过客气,昨儿那是我应该做的,那五城兵马司不敢找我麻烦。”

思卿道:“这么说藏春楼的鸨母是唯一知道底细的人,怎么处理?”

江枫沉吟:“总不能杀了,现在杀,太过点眼。”

小敬王摇摇头:“不必害怕,那老鸨可精明了,知道什么时候应该闭嘴。要不上次何适之那儿子和徐家小娘子在藏春楼附近出事,她都能安然脱身。等我找个机会,再去威胁她一番。”

这时霞初进来禀报道:“程统领求见。”

思卿道:“让他进来。”

程瀛洲入内行礼,思卿问:“如何?”

程瀛洲道:“藏春楼的姑娘和五城兵马司那几个人都是一剑封喉,从伤口来看,剑锋非常薄。”

思卿皱眉:“剑锋很薄?可以藏在腰间的软剑?”

小敬王大惊:“唐鹏的剑不就长的那样么?”

思卿面色一沉:“姑娘的尸首处理掉,继续找唐鹏。”

程瀛洲轻声问:“殿下,唐鹏失踪的事藏不住怎么办?”

“陛下派唐鹏去城外的神机营公干了,”思卿美目一扬,“老程,你小心行事。”

程瀛洲道:“微臣明白。”

小敬王也起身道:“那臣弟也先告退。”

思卿颔首道:“老九,你自己也小心。”

江枫也意欲告辞,思卿笑道:“江家姊姊慢走,针工局送来了时新衣裳,你来瞧瞧。”

程瀛洲和小敬王见状就先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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