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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三春事业

出了正月,江枫因在思卿处收了汲古阁的契书,生恐太过惹眼,又买下了两处当铺并一处珍宝阁共计三处产业,还摆酒庆贺了一回。到了老嘉国公沈自舟这一辈,沈家子嗣不旺。沈自舟素性低调,往来亲戚极少。沈叶两家成了亲家以后,沈家和叶家往来了二年,打沈浣画离世起,两家就不大往来了。落后沈江东出了事,叶家躲避不及,自此更是往来断绝。因此江枫要摆酒请请相与的好的亲友,也没几个人可下帖,唯有承平伯夫人并几个侄女过来。再有就是沈江东有一位姑祖母嫁了简郡王的同胞弟弟,姑老太太已经没了,底下的女眷带了几个族里的姑娘来嘉国府赴宴。

江枫忙着应付这些事,没怎么留意武、傅二位长辈那里。原来顾梁汾每年春天都南下走一遭贩货,今年京里生意尚可,更兼傅临川在京,便不打算南去了。

谁知道傅临川无意间听见颜陌溦身边的玉棠说了,劝说顾梁汾仍旧南下做他的营生。傅临川又说自己还没有老到动不得,武振英还近在京畿,不要顾梁汾被自己束住了,若不然,他就不在顾宅住了。

顾梁汾听了无法,也担忧颜陌溦在帝京住太久不安全。虽然说颜陌溦离京时不过十一二岁,如今年岁大了,容貌大改,从前的人未必认得她。可是世上哪里有不透风的墙,一直在帝京,万一被有心人看出端倪,容易出事。于是顾梁汾夫妇计议了,三月中启程南下。

顾梁汾还担忧有人仍旧盯着傅临川,自己一离京,武振英也要时常顾着永通那头。若是傅临川再遇上事,需要有人帮衬。他思索再三,还是托请了江枫。江枫知道了顾梁汾夫妇要南去以后径直告诉了思卿,思卿道:“烦请你告诉我兄长,就说让他放心去,傅伯伯这里有我,无碍的。”又另外嘱咐了江枫一些话。

江枫得了思卿的话,来见顾梁汾夫妇,叫他们放心南去,复对颜陌溦笑道:“可巧你们一天生日,到生日那天,你就南去了。这是送你的贺生日的礼,那是我的,这是我代转的。我的礼,你可莫要嫌薄。”

颜陌溦道:“怎么能受你的礼?”

顾梁汾走出来笑道:“说不通!沈夫人代转礼,我们该谢沈夫人才是,怎能再受沈夫人的礼?思卿这花账算的真不周全。”

颜陌溦嗔道:“你不磕碜你妹妹,是不是心里难受?”一面谢了江枫。

正说着,傅临川从武振英处回来,众人见了礼,说了几句闲话,因说到礼上,顾梁汾忽然道:“傅伯伯还不知道,思卿的真生日是三月廿六,同陌溦一天。从前倒把三十日当成她的生日了。”

傅临川听了笑道:“我哪里知道她是哪一天的生日?这差的也不太多。”

众人说了半晌话,江枫要走,顾梁汾夫妇二人送了江枫出门去。

江枫回府,卫所无事,于是料理了几桩沈家田庄上的闲事。这日沈江东回来的早,两人吃饭时说起千秋节置礼的事,江枫道:“原来殿下和颜家姑娘是同一天生日,我昨儿才知道。今天既然你提起,那就尽快置办,时间也不算充裕。”

沈江东道:“我听礼部的人说起,皇后打当皇贵妃起,先是没出太皇太后的孝,后来是皇后不作声,算起来竟然还没过过一个千秋节。今年陛下的意思是要热热闹闹办一办,先前皇后病,贵太妃病,趁着这次千秋节,都冲一冲。”

江枫道:“我今儿知道殿下为什么对这事不上心。”

“为什么?”沈江东问。

江枫道:“今儿听傅老先生的意思,从前殿下还没回京的时候,一直把三月三十当成生辰过的。三月廿六,原是叶家记的生日,殿下不耐烦叶家,心里自然不受用。”

沈江东道:“原来如此。依我说……”想了想觉得不妥,把话咽了回去。

“你想说其实殿下不愿意大操大办,”江枫替他说了,“再怎么热闹,说到底也是殿下自己操心受累。”

沈江东笑道:“礼部的人许久没办过千秋节——先皇后那时节太皇太后在,不能越过去。如今太皇太后没了,礼部通不知道今年怎么办,可巧朝里又乱,陛下没心思理会这事。”

“朝里乱什么?”江枫不解,“不会是端王那事吧?”

沈江东道:“谁说不是呢。底下有人参奏端王僭越,违抗东宫和定安贵太妃的旨意擅开内城。还有太学生联名称皇后病倒那夜,太学生在皇城外面集结弹劾范阁老,结果被羽林卫的禁军弹压欺辱——范子冉可指挥不动羽林卫,背后必然是端王作祟了。”

江枫回想了那日情形,轻声道:“当时闹得厉害,范阁老支应不住,的的确确是端王叫唐鹏带着羽林卫去帮范阁老解围的。可是唐鹏敢去,是程瀛洲点了头。程瀛洲敢点头,是皇后殿下的意思。”

“我知道,”沈江东道,“京卫在谁手里,那些太学生不知道,端王心里有数。”

江枫摇了摇头,“端王以为皇后不省人事呢,落后唐鹏接了令,我当时看端王诧异的不得了。”

沈江东嗤地笑了,“定安贵太妃和皇后也真是厉害,打蛇打七寸。”

“如今怎么办?陛下什么意思?”

“陛下自然回护端王,但是陛下越回护,弹劾端王那群人闹得越凶。端王一向低调,如今竟然落下天大的把柄,他们不会轻易松口。”

江枫问:“唐鹏呢?弹劾端王的能放过他?”

“他可莫名其妙成端王的人了,”沈江东无奈,“陛下的意思是,让他去西山营避避风头。毕竟去西山营,大家才觉得他像端王的人。”

江枫冷笑道:“端王近来有点蔫儿啊,怎么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那还不都是夫人厉害,”沈江东笑道,“你让端王知道他在平郡王的事情上吃了鳖,又被小娘娘和皇后摆了一道,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江枫沉吟道:“韩守慎怎么敢来帝京,我还没查清楚。若不是韩守慎挟持了十一爷,端王岂能轻易松口放了平郡王抓回京的人?说不得,之前就和中宫鱼死网破了。十一爷倒是个有良心的,知道回护中宫。”

“你慢慢查,只怕定藩在京畿还有内应,”沈江东站起来一一合上窗子,“你自己也要小心。”

江枫道:“我会多加小心。”

沈江东合上窗子后自己点了灯,在灯台前插上铜屏,端了来桌前放下道:“朝里估计不会让我再去前线,我大概还要去趟江左,之前在江左查的事,并没有了结。”

江枫出了一会儿神,“你怎么看浙江巡抚姚远图?”

沈江东想了想道:“精明。”

“还有呢?”

“对我……还可以。”

江枫道:“那日你也听见了,他和当年傅老先生的事有首尾。”

“他虽然是何适之的门生,但是并不十分听何适之的话,”沈江东道,“他当年会不会帮过傅老先生脱案?”

江枫道:“听殿下的口风,应该是这样的。至于帮了多少,那就难说了。”

“难怪姚远图和宗亲不睦。”沈江东道。

江枫听了叹道,“为了李允和的案子,江左士林中有哪个和宗亲和睦?”

沈江东道:“我知道,你担心将来浙江的织造局和船税的事会和内廷牵连上,到时候姚远图会很危险,不应该和他沾。但是江左之事如果我不去,难保姚远图和何适之沆瀣一气,图谋旁的事。”

“你刚刚还说姚远图不大听何家的话,”江枫道,“他图谋什么?”

沈江东摇摇头,“他是不大听何家的,可一旦牵连他自己,何家还是他的靠山。至于何家的图谋,自然从内廷身上起。”

江枫呆呆出神,忽然冒出一句,“我瞧着长哥儿不甚聪明。”

沈江东连忙道:“你这是什么话?”

江枫意识到自己失态,“我走神了,胡说的。”说完又道,“你晚上还有什么事?我要往汲古阁那边走一遭。”

沈江东忽然问:“你在查什么?”

“韩守慎在京里有没有内应,”江枫起身拿了件斗篷,“还有当年陈南飞的事。”

沈江东道:“陈南飞身手太好,实在是心腹大患。”

江枫道:“陈南飞那么怕死,不会轻举妄动。话说近一年来各处关隘卡得极严,唯恐放进了定藩的探子。定藩放不进探子来,也是百爪挠心无所不用其极。我在新建多留了留就被官兵疑上了,韩守慎带着这么多人,怎么混进直隶的?也真是奇了。”

沈江东道:“只有一种可能,在此之前定藩的嫡庶之争已然恶化,韩守慎拿不到兵权,早就试图另辟蹊径,潜入北边,想在暗谍之事上面建立功绩,引得定藩另眼相待。亦或是他和他父亲已经快要撕破了脸,你瞧他不见了,定藩竟然毫无反应。”

江枫忽然道:“仙居长公主不见了,朝廷不也是毫无反应么?”

沈江东听了叹了一口气,“老四性子不好,命也不好。”

汲古阁开在瓦子街的藏春楼斜对过,除了正门,还开了间后门。江枫接手了府军卫,也不大往府军三卫的衙门上走动,一般只往汲古阁见府军后卫指挥佥事露初。露初本家姓白,旁人称她“白姑娘”或是“白先生”。为着江枫走动方便,二人计议又开了一条地下密道,打邻街江枫买下的珍宝阁里过去。

江枫这日晚间来汲古阁,露初已经吃了饭,见江枫来,见礼道:“舅太太来了。”说完又笑,“我可改不过来了,还是叫舅太太罢。”

原来露初素性低调,不大爱说话,识得她的人少,本家又不是帝京人,故而思卿放心把她放在外头开店。江枫和她走上楼,楼上收拾的清清爽爽。那露初新写了一张词稿,丢在几案上,江枫拿起来看是“汉苑零星有限,隋堤点缀无穷。三春事业付东风,明月梅花一梦。”

露初见她看,勉强笑道:“下阕写不出来了。”

江枫笑了笑,“我在这上头十分有限,只觉得声势很壮。”又问,“盯梢的怎么说?”

露初道:“没有什么说头。倒是那位淑则姑娘的事,搜集的七七八八,我正在规整,这二日就能规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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