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自己也有点喜欢在危机时刻如天兵神将一般降临在她身边的严古,但她不想被帕勒肯用这种方式推给严古。
“闭嘴,帕勒肯!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我的事情,轮不到你做主!”阿史那依兰吼完帕勒肯,转头看着严古,用蹩脚的大莫语一字一顿地说道,“大莫的年轻将军,你好。我,阿史那依兰,有大莫朋友,叫莫千殇,她大莫郡主的是。”
听到莫千殇的名字,严古整个人挺直了身边,表情变得端庄起来,看阿史那依兰的时候,也不在带着戏虐的神色。
严古懒得跟帕勒肯废话,直接扬手叫了几个下属将帕勒肯绑起来,然后将阿史那依兰请到阴凉的地方。
“阿史那依兰,你这个荡妇!你为了别的男人,抛弃自己的未婚夫!你快让你的姘夫放了我!我是你父亲派过来的,我被抓,你也脱不了干系!”帕勒肯见大势已去,自己也没办法逃脱,情急之下,对阿史那依兰破口大骂。
严古眉头一皱,朝抓住帕勒肯的下属使了个眼色,那下属会意,脱下自己的袜子,一把塞到帕勒肯嘴里。
此时正值中午,严古的下属一大早被严古叫起来操练,满身的臭汗,再加上军中物资紧张,将士们的袜子一般是一个月洗一次,所以那臭袜子塞到帕勒肯嘴里的时候,帕勒肯瞬间感到自己的嘴巴和鼻子都充斥着一种犹如死老鼠腐烂后发酵出来的那种味道。
帕勒肯的胃第一时间做出反应,想要将自己胃里的所有食物残渣都呕出来,以减缓那种恶心得感觉,但是因为嘴巴被堵得死死的,没办法呕吐,食物残渣只到了食道,就没办法再向前了。
于是帕勒肯嘴里的味道,又多出来一种食物发酵的酸腐味,跟留在嘴里的臭袜子混在一起,产生一种让人异常酸爽的,非常独特的臭味。帕勒肯自己实在承受不住,直接晕倒了。
那独特气味从袜子上的细孔漏出来,连抓住帕勒肯的这几个将士都承受不了,毫不犹豫地直接将发臭的帕勒肯扔在地上。
帕勒肯脸着地倒在沙地上,被太阳晒得滚烫的沙子将他脸烫得火辣辣的。帕勒肯被这么一烫,整个人都痛醒了,但由于手被绑住,只能在沙地上不停地翻滚,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几个将士见帕勒肯醒了,便用布捂住自己的口鼻,将帕勒肯抓了起来,继续押着帕勒肯走了。
可怜的是,帕勒肯醒过来之后,那种恶心的味道又开始充斥着他的口鼻。而晕了一次之后,帕勒肯没办法再晕了,因为脸上被沙子烫伤的位置不断地朝他发出疼痛的信号。
这一刻,时间对帕勒肯来说异常漫长。这种又臭,又痛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煎熬,恨不得让时间早点过去,把这可怕的时刻尽快抹去。
阿史那依兰站在阴凉的地方,看着帕勒肯备受煎熬的样子,心里却一点都感受不到一丝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