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不是吩咐了你们要好好医治严将军吗?怎么严将军现在还没醒!吩咐下去,把大莫所有医术高超都给本宫找来,本宫就不信找不到能够医治好严将军的大夫。”墨家年身穿灰色长袍,风风火火地踏进了严古修养的庭院。
庭院里飘散着一阵阵古怪的药味,十几个男女仆人有条不轨地做着煎药、煮药、给严古喂药、擦身、清扫庭院等活计。
莫嘉年一走进庭院,立刻就有仆人迎了上来,恭恭敬敬地给莫嘉年带路。
自从莫嘉年风风火火地将大莫的驻北大军清洗了一遍,之后将大军亲自交到宜王手上后,便急急忙忙带着自己的嫡系人马赶回了京城。
一路上,莫嘉年遇到许多袭击,但每次遇到袭击莫嘉年不仅安然无恙,还抽丝剥茧揪出了许多幕后黑手,并快马加鞭将幕后黑手的资料传给皇帝。
父子俩联手将朝堂进行了大清洗,许多参与加害大莫皇室的人员人心惶惶,不敢轻举妄动。原本夹在中间左右摇摆静观其变的人员纷纷想方设法立投名状表面自己的立场。
宜王原本以为自己到了边关会经历一场惊心动魄的夺权之战,没想到到了莫北却发现全军上下一心,犹如铁桶一样牢固。将士们根据严古留下的训练方式有条不紊地训练,根本不用他操心。
军需物资更是每日准时送达,沿路驻军和地方官员不管有半点疏忽。
严古修养的庭院里,莫嘉年望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严古,板着脸问自己的下属:“怎么样?本宫让你们找的神医,找到了吗?”
“回太子殿下,神医找到了,不过……”下属偷偷瞄了莫嘉年一眼,见莫嘉年神色没有任何变化,才继续说,“不过神医要求殿下亲自上门去请他,否则他就不过来,就是被殿下硬绑着过来也不会出手救治严将军。”
莫嘉年心里冷笑了一声,呵呵,那些人还是不死心吗?以为扣着神医,让本宫乖乖入瓮,他们就能得逞了。可惜啊,本宫不再是昔日的莫嘉年啦。
“好,既然如此,就让本宫会会这所谓的名医。最好他能衬得起名医这个称号,否则,本宫可不会再心慈手软了。”莫嘉年面无表情地说完,起身离开了庭院。
伊山书院内,祁连钰自从从祁连山嘴里得知莫嘉年已返回京城,便每日期待莫嘉年过来伊山书院与她见面。
但不知道为什么,莫嘉年不仅没来见她,伊山书院还被全院戒严,不仅是她,连莫千殇这个大莫国的郡主都不能随意进出伊山书院。
祁连钰只能乖乖地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地在伊山书院上学、放学了。好在那家早已倒闭的在水一方小苑不知道为什么又重新开了起来,美味的食物又开始每天准时送到104宿舍,倒是让书院里面无趣的学习时候多了一些乐趣。
京城,一条名不经传的小胡同,突然来了两名男子。
走在前头的男子衣着华贵,面容倨傲,背着手走在小胡同。前方还有一位老者弯着腰,恭恭敬敬地给华衣男子引路。
华衣男子后面,一名相貌平凡,面无表情的男子不紧不慢地跟着,每走一步都杨起一阵灰尘,让人一看就是个深藏不露的武术高手。
“大人,到了,就是这里。”引路的老者停在一间毫不起眼的民房前,示意华衣男子。
“就是这里啊。这什么神医啊,本宫千里迢迢赶过来,他不打开大门迎接,还敢虚掩着门。”华衣男子头一撇,没好气地准备返程。
他身后的男子亦步亦趋地跟着,警惕地环顾四周,丝毫不敢松懈。
“太子殿下请留步。严将军患的是离魂之症,只有老朽的家传秘法可治愈。太子殿下既然来了,不与老朽见上一见,岂不是辜负了严将军以身为太子殿下挡刀的情义?”听到华衣男子准备返程,屋里立即传出一名老者的声音。
华衣男子不为所动,倒是他身后的护卫情不自禁地握紧双手。好在他一直低着头,双耳警惕地倾听周围的声音,没有被其他人发现异样。
“呵呵,神医好大的排场,尔区区一个小大夫,就敢让本宫这个大莫国的太子屈尊上门求见,尔难道就不怕本宫派人将你这小破屋围起来,将你一家老小都抓起来吗?”华衣男子嗤笑一声,甩了甩袖子,一副不被屋里老者威胁的样子。
屋里的老者急了。不是说太子殿下对严将军情深义重,就算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吗,怎么说走就走呢?
老者着急,屋里其他人也着急。他们精心策划了那么久,要是莫嘉年没进门,所以事情都会功亏一篑的。
刺杀了莫嘉年那么多次都没得手,他们终于知道莫嘉年从不会轻易涉险,今日看似只有两个人前来,但其实周围隐藏着许多人马。谁会看上去想到平平常常的一堵墙,突然走出来十几个人,人人身上都穿着跟树一个颜色的衣服,不走出来根本看不到有人。还有些人更奇怪,身上穿着像镜子一样的衣服,能把周围的环境照出来,看上去就跟隐形了一样
像这样类似的事情,让人防不胜防,幕后黑手被莫嘉年坑了一次又一次,尽管这一次他们已经在小屋里面做好了布置,但还是不敢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