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问什么?”郝瑟问得有点胆战心惊,不过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不能让人知道的事情。
哲别看着她紧张兮兮的小样,似乎是觉得挺有趣的,也不着急发问,反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就像猫抓了老鼠却不急着加餐,反而慢条斯理地用爪子玩弄吓破了胆的猎物。
这就像聊微信聊着聊着,对方就不回了,又不像QQ,好歹能看看对方是不是下线了,而微信,人家不回你……就不回你了。
这个时候就很纠结了,你发了一条信息,别人不回,继续发,显得你很着急,好像莫名其妙就处于下风了,不继续发,你又的确是很心急。
简单一个谈话,你来我往间,就犹如博弈。
仿佛是终于欣赏够了郝瑟的忐忑,哲别终于慢悠悠地开口了,“我上次问过你的,为什么不跳舞。”
然后就轮到郝瑟不想回复了。
哲别扭过头看着她的漂亮的侧脸,“如果你真的需要这么多时间来想这个问题的话,我也可以先回答你的问题。”
有种明码实价的感觉,所以……要买吗?
不过仔细想想,既不签合同,也没有公证人,没证没据的,赖账好像也不是很难啊……
郝瑟偷偷地瞄着似笑非笑爱的某人,感觉也不是很吓人,最后决定:呵呵。
“其实我想问的是,是,呃……”被打断太久,把自己好不容易想好的措辞给忘了,郝瑟叹口气,“算了”。
郝瑟感觉不是很愉快,扁着嘴,随手摸了块石头就王河里扔。
她在梦里纠纠结结不清不楚的时候,医院里又丢失了一具遗体,警察上门,调出了监控录像,只能说长得太好看也是困扰,警察先生毫不费力地在人群中发现了郝瑟的身影。
郝瑟回国之后第一次没有睡到自然醒,而是被人肉闹钟踹醒。
能够对郝瑟上脚,这件事情至少证明了林晓的性向笔直。
“你手机吵死人了,快接电话!”
郝瑟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喂?”
然后就从那头的新朋友张晓德处知道了医院遗体再度失窃的事情,而这位新朋友正准备让他的新朋友,也就是亲爱的郝瑟小姐发挥“朋友”的作用。
郝瑟挂断了电话,却没有离开亲爱的床铺,千辛万苦才睁开的眼皮,又一次互相靠近。闭上了眼睛,郝瑟却突然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大脑特别地活跃。
她开始回想今天在医院的情况,画面之清晰,细节之详尽,就好像她的眼睛是摄像机镜头,而脑子里有张储存卡。
今天稍早,也就是张若彤的妈妈把女儿的遗物带回医院的时候,当时郝瑟也在不远处观望。她遇见了一位匆匆忙忙的护士,当然,医院里面紧急事件多了去了,有行动匆忙的护士简直不能更正常了,但郝瑟之所以会格外留意她,是因为那位护士小姐,特别的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