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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孤独

当生命被徒劳与无力占据,更痛苦的不再是想象而是面对。父辈为我们而死,我们就要为他们去活!

恨我吧,你根本不懂爱是什么。

在他们指责与嘲笑我的妄想时,我竟逃开了。我不能接受那些人的愚蠢与自私,怎么就能容忍自己的怯懦呢?

总问自己,在等什么,在等什么,终于真的不知道了。

自私得忘了自己是谁,而只记得自己想要的;愚蠢得只记得自己是谁,而不知道自己想要的。

能理解吗?对于某些人来说,开心就是比真理重要的多。

灵魂被邪恶的力量埋葬,没有晚霞的村庄,孤独被所有人传唱。

只是几秒而已,脑子一片空白,像是被谁关在笼子里,任人宰割。

我的心,不知被谁,用一把没有钥匙的锁,偷偷锁上了。

永远不会真正发现,我的自闭,令我失去了什么。

对我而言,自由不是活着也不是随心所欲地活着,是无所顾忌地死。

永远要像暴风雨那样问候这饥渴、干裂的世界,在内心一片荒芜和空虚中因从不被确定其价值的探索而进行自我这漫长并孤独的漂泊。是夜的旅客,是梦的创造者,耕种着永不结果的疑惑和没有始末的执着,拥抱想象,亲吻绝望,以自我最欣赏和认可的姿态活着,哪怕一刻也绝不向无知妥协或被欲望淹没!让一个人的存在充满整个世界而非任由荒诞和随意的巧合摆弄了生命的尊严。

当发现海的尽头并没有藏匿着一个如日出般令人敬畏的灵魂时,就会不再倾慕这突然忘我的感觉,并终于又回到孤独身边,衔接起失落的那些黑夜,让曾被深刻撼动的心,以完美的剧烈,保持紧张,接受我活着的疯狂,追求我生命的真相。

即使无从思考的地方我也要思考下去并以实践自身思想为目的地活着。

尼采:“求爱就是赴死的意志。”可以爱到死是一种幸福,得不到这爱是一种痛苦。

如果没有与我对等的激情就不要来搅扰我。

光线渐渐微弱,分不清是非对错,困惑佯装沉默,你看着什么说:“天啊,那个人竟然是我!”

当一个习惯于独立思考的人,开始觉得自己需要别人帮他思考的时候,难免要干些蠢事。

别怕,没有谁可以伤害你。别怕,没有谁会被你伤害。

生命只剩下思索、漫游,冥想的欲望。

习惯了把自己当成另一个人,习惯了每一次见到他时的陌生。

突然回想到那个曾闪现却立刻被遗忘的瞬间,目睹自己的世界,原来是,空荡荡的。

好像我如果不远离一切就无法真的靠近什么。

如果整个世界都在远离我,你肯不肯,背道而驰,靠近我呢?

明明很努力地把自己跟回忆捆绑,年复一年,却不能阻止自己简单也嘶哑的改变,还忘了是从何时起就再不能接受和面对随时间流逝而面目全非的自己。梦里的那个人,总是能回到过去。

我理解你的恐惧,你害怕别人了解你更胜于害怕别人不了解你。可你是要置身于这两个畏惧的夹缝中坠落到哪里?陶醉不顾一切地投身深渊,你的自私没完没了。

何言如今,幻欲默认?累世听闻,却心不够深,又怎落地生根?故放任此微尘的真。旧痕延伸不忍转身,流思逝问,我落魄的眼神是被所有人忽视的诚恳,终习惯一直一人。

我永远也不能理解一个人会因为什么爱我,我从未找到一个可以使我去爱自己的理由。

对有些人而言,孤独就是这样,它使你无法靠近别人更不能靠近自己。

灵魂怎么逃离成长的轨迹?一个久违的梦而已。

孤单总是这样告诉自己:即使是你,也不能阻止我对这个世界没完没了地逃避。

如果有一种感觉是我的渴望:紧张。

它是可以伤害我的东西,在那样痛过不久后我依然把它放在那个可以伤害我的位置。

总会有一件事,我去做它时不需要任何人,甚至不需要你。

一个人远行,不去记忆每一道风景。没有负重的心情,如幽灵透明。呼吸间感受天空的生命,遥远多静,孤独在听。

孤单是个糟糕的朋友,总是把你吵醒后自己却睡着了。

对人思想的要求很苛刻,又对人存在感的期望太饥渴!绝不如庸人般安安静静地生活,因安静是冷漠的,而沉默却炽热。怎么能让思想停止运作?人当是舞者!

从每个人的身上,我感到生命的影子像一根自在的芦苇,伴风舞动温柔,喜爱水的游走,却到死都坚定着自身短暂却不曾一刻动摇的停留。转瞬的一生中,我们或许从没明白自己默默守护天地之间这极端渺小和不能移动的自由,有多自由!

到底是何种人从来都觉得只有自己被伤害了?他们紧咬自己的愚蠢和弱小、卑贱和欲望、短浅和自我!是多么令我难以下咽的恶心和不能喷吐的神经,不知羞耻地染脏了我的生命,好促成一个愈加舍得放弃的心,却胆怯地转着眼珠,以逃避和扭曲我绝无可能因之而动摇的坚定。

哪怕过了鲜红又近于血浓,眼睑的梦,依然是无际而蔚蓝的天空。

燃烧的生命怀抱着坚定不移要改变世界的思想,但唯这样的人才有改变世界的力量:他从来不曾被世界改变,他从来拥有他想要的世界。飞蛾扑火有多难以理解,有多无可阻挡呢?

自私令我恐惧、令我逃避更多可能的自己,令我意识到想要得到是多么的愚不可及。夜雨渐稠渐密又转而稀疏得如一缕风,无处寻觅。借它唤醒内心的记忆,一点一滴,这与外界硬扯的联系,虚构着好似不孤独的情绪,却仍发现还是有好多个我,正孤独得像雨直直冲撞下去,碎了一地。

我爱你,是孤独者难以启齿的秘密,他觉察着无法舍弃孤独的人的自我保存之力。一个人可以改变一个世界,像是幽灵消失在黑暗里而黑暗就变得比黑暗更加清晰。尽管遥远了却比遥远更加的没了距离,幻散的不是爱,是我和你。

不论是怎样的胡思乱想又令人绝望,我只是想要发现真实。嗡嗡作响的蝇虫糟人厌嫌,不过专于它生命中转瞬即逝的飞行,它渴望光就像人渴望它消失一样。唯一的存有也是不存有,因时时刻刻都感知到它存在却永远无法触及它本身,我说它就是:万物皆有灵魂。

我厌恶置身于人与人的关系之中,被自身的欲望和恐惧左右了心灵而不再进行任何思考。

别再用你的双臂去拥抱他,用你的心,介于真相与虚妄之间的,永恒孤独的心。

征服内心那个不停叫哮的人,在去做任何一件自己想做的事时再也不被自己唾弃,憎恨。

尽管刻意放慢行进的轨迹,过去依然不曾留情地弃我而去。激荡各种思考以平稳迷狂慌乱的情绪却只让自身变得混杂和浮夸而已。多久没再痴爱某一瞬间的魅力?把天空和云埋于记忆,任轻媚的风抚慰对丑念之渴欲,邪恶唐突的紧张一阵阵侵袭不沦不类又惊恐孤独的字句。

天空,绝不依旧的美,像时间、像人格、像世界、总是新的。孤独,绝不依旧的最,像爱的感觉,从一种浓烈至另一种浓烈,将时间、将人格、将世界,直接毁灭,纯粹,完美。

孤独被淹没于人生众多的选项却总无意外的成为人们唯一的选择。不是人们理解了它本质的美丽就忘我地追寻它,而是人们仅仅看到了它的外象便轻而易举被它吸引而完全丧失了自我。可疑之处只有那样的人们是否真的拥有过自我。而真实的孤独依然无可被触及的孤独存在。

梳洗干净后去往的地方是那一刻自我充满希望的心之所向,你的天真渴望不在我的单纯幻想,如何同景共赏?孤单的感伤使短暂的生命突显漫长,跃动的紧张触碰不到瞬息的坚强,柔情肆涨,不过让一个人改变了模样。

不能承受一类幸福也无法忍耐一类痛苦,背离专属一类人的路去寻索一类探察世界的角度。类与类的碰触,缠绕区别于类的自主是单纯另类的孤独。

不自欺欺人,只去真正需要我的地方面对真正需要我的人。欲求的同时给出自己,做认为正确的事并为之负责。待人诚恳、待生活认真、不放任自我、不随波逐流、不向堕落的人性妥协。努力实践每个所思所想,时刻保持坚定不移的信念和最高度的自我尊重。投入生命,专于理想。

孤独的爱是这样的,他可能什么也没有得到,而他爱的人却几乎什么都失去了。

始终看不清他的幸福是源于谁的痛苦,从半路的孤独再生灵魂的征途。发梢至脚尖每一片裸露的肌肤为生命确认着一个人的荒芜,他欲求的是在渴望和战斗中不断向他体内流入又涌出的性格上不受困于人群的独立自主,无关感官的思触,仅是不可自拔地迈向极致的冷酷。

使生命一生都致力于对抗思想的疑惑和落寞,不得不思考它直到得到并同时属于它,是什么呢?多想学着它,永远都存在于沉默。如同这夜深的此刻,是静,而且黑得没有我,然后发现什么都没了,空留漫天的风漫天地散落。

一次又一次地失败,令我渐渐愈烈渴望战胜这失魂落魄更嚣张跋扈的自我,愚蠢的我懒惰着,任由疯狂思考的我鄙视着,再伴随欲求陪伴的我幻想着,寻觅孤独的我不可能堕入的荒诞执着,你无法靠近的我不顾一切地向你奔跑着,又被冷漠无情的我追逐鞭笞着,好不无聊得可怕着。

当一个人仰望星空却又满怀忧愁,或一个出发远行的人还恋恋不舍放开爱人的手,等待他们的绝非神秘无穷的浪漫宇宙,也非期欲被踩踏与征服的未知旅程,而只有无从理解却愈加剧烈的漫漫孤独。是的,只有这样的人能成为孤独而非制造它:他们融合时间的心从来是意无返顾。

相信有种孤独不是源自对无知的厌恶和对真理的渴求,而是被愚蠢的爱情吸引接着努力成为一个不在乎自己的疯子。

没有想要的,争斗便毫无意义。可把握在手的却只有争斗而已,没有谁能比陪伴了自己一生的自己能令人不能自己。

把自己的一生弃于山脚,到高处寻求一种不同的新的不为过去所拥有的东西。生命如海,孤独在单一,美在与天相接之处的无限延展,和风一般不断切割分离着似漫漫大漠的皮肉骨骼。也化作一棵树,深深执著又热爱炽热,终又会将陪着鸟儿消失在一个清晨一天夜晚…

塑造完美,回应心灵,感亦真亦幻间毁灭人生的爱情,抉择在无比清醒的梦境。

在不归属于心的地点,幻觉残缺得明显,孤单持续多年前如灾洪般又蔓延。谁使用回忆区分而今的改变,懂了谁对世界初见的依恋。那时间,义无返顾向往着尽头在沦陷,是生命去冒险,翻涌的想念渴求后终于理解了瞬间。

一如往常的身体里,我的心兴奋地颤抖着,在想象宁静的树林无声迎接一场强制并狂暴的雨。我会表现得很直接,到底孤独冲撞世界可以多么剧烈?

异性相吸与万有引力表明,人永远不会靠近和自己拥有相同本质的人,只能在相互对立的关系中发展彼此的距离。这就像是在说若一个人活着却没有一个敌人该是多么孤独啊!因为只有敌人会去竭力思考对方的所想,所以人无论怎样都在对抗着,与世界、与他人、与自我…

疲劳和痛苦遍布全身,唯一的依靠是现在的自己,而不是我所有回忆里那些美好而短暂的幻影,时间没给我继续幻想的机会,不能奢求梦想和死亡,只有这样在每个清晨用信仰坚定生活并在每个夜晚让生活压垮我的信仰然后沉沉地陷落荒诞凌乱的梦中,接受这可笑的命运。

总也激发出同样多的压抑以按捺心中的烈火。我还可以把自己保护好,还可以一次次睡着!魔鬼绝不错过借梦与我玩笑,唯力图抵制它的讽嘲。等待之感依旧“美好”,如同花在墓园从不缺少,死寂吞噬着愚蠢和空虚地献媚和赞叹,而怀念和遗憾则升格为永恒珍贵的谜团!

让我逃避独处的原因,不是我对人的渴望和需要,而是我对爱情的理解与爱恋。若是无法找到对爱情拥有和我相同要求的人,那面对怎样的人我都是悲伤的。当人去思考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以及身为一个孤立的人自身不该对美即完美人性有所期盼吗,在他的整个人生之中?

天蓝云白之下,澄净的心,了无牵挂。

我爱拥有自我的男人,极端疯狂的哲学家,霸道强韧的征服者,浪漫热烈的情人,温柔不羁的天才。孤独严厉地信仰自由,遥远真实地存在。是我的爱情,一生一世。

你的认真只有在你成功之后才被认可,其余的时候则使你成为人群里的异类,人群里的任意一个人都可以对你妄加评论和鄙视,对于只看重结果而忽视事实的他们,你需要怎么去面对?你不需要。

男人,我幻想太久,终于醒了。没有开始厌恶,也不再继续希求。只是眼里出现的冷静,让我看到,这充满痛苦的几年,欲望的几年,活在恐惧中的几年,竭尽所能逃避生命,不面对我存在的事实,令我变得多么贫穷、多么堕落,多么不可一世。自以为放弃了孤独,却又发现了孤独。抛弃了理想,弄坏了自由,抱紧受伤后残缺不全的固执和温柔,再一次和我的魔鬼争斗,它回归深渊选择等候。窥视我一生放浪形骸的思想,放浪形骸的梦,暴露在不堪的肉体四周,它知道那不是保护,是我学着理解我对我的渴求。当时间不再被我伪装成勇敢推脱爱的借口,我将停止辜负魔鬼心怀信仰的等候。

他对你的爱,使他对你不断付出,而你对他的爱,则竭力阻止他这种不顾一切的愚蠢。同一个理由,让人与人相互争斗,这样人与人在一起的时候才不会因无事可做而去提出哪怕一个值得人独自思考一生的任何关于生命自身的问题。

选择拥抱彼此而不是发现事实。多么…

疯狂之后的平静,总是伴随着肉体的颤抖,它害怕那种一心置它于死地的感情会突然再次袭来,而此时的它又是如此怯懦,根本无力再去保护什么。孤零零的,蜷缩在角落,渴望着绝对的黑暗,干净的空气和孤独的自由。

执着孤独的人,无比痛苦。在他那里,真正令他快乐的事情不只是短瞬即逝的幸福反而也作为一种长久的诅咒,每个时刻都引发内心最强烈的怀疑。心灵因此疼得一无所需,挣扎得不再抉择。深渊对于他而言是某个记忆里还不错的地方,他无视所有的战争并热衷于陪伴死去之人,化身为不灭的灵魂自由地飞行在世界的上空,将影子投向大地那无可动摇的吸引力,思想却一刻不停地探求着他的无知无法到达的远处,即使见到了玩弄世人的上帝也不能让他止步,因为这不过是信仰的高度,魔鬼敬重他体内那远不止一个世界的虚无,他从地狱,天堂穿过,目光依然在寻获生者所能发现的并永远在发现的某种无限接近满足的新束缚,若没有这震撼死亡的力量,纵然孤独也会成为最无聊的玩偶,剥去血肉,吹散骸骨,毁灭于存在之中,永恒嚎叫,不熄不尽。毕竟他所对抗的是那样一种隐秘而又无处不在更绝无可能战胜的力量,也许最后想到维特根斯坦的话会有些孩子气,他说:其实,一个男人的梦想几乎是从来不会实现的。

亲爱的,生命不是一场游戏。没有尊重就没有理解更不会发生爱的奇迹,而这取决于是否体验到真正的孤独,这致死的也是赴爱的必须条件,若不是纯粹并极致的孤独抹杀了人类自身这虚无的存在,如何会产生真正需要一份真挚无欲之爱的灵魂?

当痛到接近死亡,察觉自己的腐朽,懦弱,恐惧,欲望,疯狂,肉体散发出尸体一般的恶臭,同时却发现自己还不是一具完美的尸体,这种冲突,越过崩溃的精神,会选择放弃这愚蠢的爱情,放弃这痛里生成的令自己颤抖和恶心的肮脏自我,从此将没有未来,但致死也会拼命贪慕着生命的干净和无欲!

受够了人的无知,那无知使他们彼此伤害,自私地活着,我不想被伤害,因为知道他们把他人只当作满足他们的工具的感觉,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人,无法成为这样的人,我认为,一生,能够干掉这种人性的愚蠢,认真爱一次就好。

是世界一无所有还是人类一无所需?才毫不节制地暴露并不择手段地藏匿,这转瞬即逝的人生的悲剧,尤其在这错乱迷魂的现世里发现真理时自我无从抑制更无力抵抗的恍若新生,也超越真理的孤独的狂喜!

像是塌陷的城,一切都在毁灭却没有任何东西因此而诞生。这异样的人生,如此寂静,虚无,唯有梦里无数次呼唤的死亡如影随形。

一定有原本鲜活的生命死在了我的屋子里,使我不得不把深爱的一切密封起来,不然这死亡的腐败气息将会不仅渗入我的身体也一样侵占我的灵魂。文字与信仰,我因此相信了爱与美的存在,让我在恶臭里忍耐呼吸,所有瞬间才有力量去时刻克制对死的欲求和幻想。我是一个人吗?还是这所有的一切呢?只有伴随答案而产生的问题,就像只有伴随迷失而变得愈加困惑不解的自我。动摇着,是孤独,是沉默,这无数次又无数次毁灭着的、破碎着的忘我。一直流浪的旅客,从不愿、从不能真正活在停滞之中凝固生命这场疯狂,而只有消逝里不停更替的存亡。

孤独是人相信这个世界里他所发现的一切,单纯地爱,无所谓男女,不区分时刻,他活着,就是一个人去爱的样子,愈加深刻、愈加超脱,这般存在如此而真正存在着。

可爱的,让我们以全部的自我去实践灵魂之中所有创**的意志。

专属一个人的天使,不是天使,天使爱一切。

当痛突然袭来,想扔掉所有关于他的东西,却发现此时惟有扔掉自己。

当一个人走近你,距离会使你误以为你已看到了他,看到了他的全部。而这个人又爱上你,心的依托又使你误以为你已得到了他,得到了他的全部。就是这误会消解你可以去长久爱他的机会,因为你以为当自己被爱了自己也就满足了。

如果有一天我爱上了这样的你,你因我对你的爱而离开了我,我想知道我是否还可以坚持?即使明知你不爱我,而我却不能变成对你而言的另一个陌生和遥远到可以让你爱上的人。有人说暧昧之间的神秘促使激情爆发,可真正神秘,真正遥远的却是爱。无知而易满足的你,可知?真爱源于一个从不停止去理解的心,它无知,可同时它又时时刻刻清醒地正视自身的无知。孤独的人就该去爱孤独的人。但爱却不是可以选择和操控的。所以孤独的人往往停止盲目地爱,坚定地走向他的孤独。

我们都曾深深爱慕着一位对世事参与其中却又从来置身其外的上帝,也都因天真的相信了他的存在而被他狠狠地抛弃,并开始将爱转于异类(异于己)或者转于自身以试图发现一次不会将自我再次丢失的爱情,一份投入自我更同时建构自我而不仅仅让自己不断毁灭的爱情,它创造了我们也被我们创造(如同最初之爱:上帝),就是这样回归初始的探索,使我们相信即使灵魂从不安定,痛苦与日俱增,我们的天真也依然尚存,单纯在爱,执着于行。

人曾爱慕对世事参与其中却又从来置身其外的上帝也曾因天真的相信他的存在而被他狠狠抛弃,并开始将爱转于异类或转于自身以发现一次不会将自我丢失的爱,一份投入自我同时建构自我而不只让自我不断毁灭的爱。这回归初始的探索,使人相信纵灵魂躁动,痛苦俱增,人的纯洁也依然尚存。单纯在爱,执着于行。

思想者无法避免对世界的爱,必然孤独至死。

还是天真的,乐意看到人为了真情和信念牺牲自己,也不肯相信人往往为了自己会丢掉所有的坚持。

一个人只能为一种事物痛苦,那便是他所荒废的时间。或许是一种理解世界的尝试,或许是一个爱人,或许是各种突如其来的好奇与疑惑,又或许是一场做不完的梦,有着关于他过往的一切,唯独没有一个令他满意的结果,一个令他解除所有枷锁并停止做他自己的,类似于死亡却更接近新生的东西。

你不需要忘记会让你痛苦的人,也不需要对阻碍自身的一切事物勇敢地说不,你只要变得更强大,强大到伤害再也伤害不到你,并不再能有任何事物足以阻挡你成为你自己。你得从记忆里明白并面对,让一切死去的真的死去,活着的真的活着。

当想找人聊聊时,心是疼的,并且疼得莫名其妙,自己无法解救自己,就想或者就幻想也许可以找谁聊聊,诉说自己的苦闷,所有秘密都从这里跑了出去。才知道一个人无论何时都渴望表达自身的一切,有时得到了回应,有时则再次被出卖,秘密又去到了别处…可谁在意呢?真实,无人问津,而秘密全被肆意地扭曲,伤痛本身沦为笑柄。因为要想别人理解自己,就要首先暴露自己,而暴露只招来鄙夷,诚实不是被敬重的理由,不要成为那个被认识的人,如果你只有支离破碎并无处言说的伤口。要坚强!孤独和自我是人永远的秘密守护者,建个一人的堡垒!在那里,无论失声痛哭抑或疯狂嘲笑,只要做到对世界保持沉默,咬紧牙关,去做必须去做的一切,那一个人的静寂必在无人知晓的绝望里撼动整个世界这永远躁动、裸露的喧嚣!

灵魂总是第一时间就识别出另一个灵魂。

作为天使创造价值,又变身魔鬼毁灭价值,转瞬之间为的是肯定价值的存在和消亡,以此更坚定地行走于生命的独孤。

人类,作为我最大的兴趣却不是我最大的追求。

我无法忍受后退,过去如同死亡,只有腐败的命运,如此我也厌恶死亡,正像我对它的痴狂,和我对视生命的目光!

生命是一次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旅程。绝望和无助随时侵袭自我,使人没有闲暇去照料一份感情,也没有力量去守护受到伤害的自己。突然停在思念里,停在希望里,因一份时不时隐现的自知之明而感到心动和恐惧,总是一边用力去爱一边又选择逃避。

它还在对着灵魂窃窃私语,还在寻觅一种令自己为之抗争命运然后投身疯狂与醉梦的东西,一切在于美丽的孤独,在于永远不会失去的美丽的孤独,如此相信了,存在和真实。也如此叛逆了所有,毁灭了世界!

为心灵打造一个坚固的牢房,自己将自己捆绑,开始没完没了的质问,拷打、利诱、费尽心机地想要从无知的自己这里得到所有的答案,哪怕自己都还没有勇气去提出任何一个问题。自己变得疲倦、恐惧、终于为了一个没有问题的答案而学着欺骗自己,思索不再为了解答而只为了停止思索,自己与自己的距离变得好似真正的两个人那般陌生和遥远。

纵不承认,我也不再是我。不再疯狂地执著,却变得贪婪并狡诈,替代内心单纯的是坚硬的思索,它攻破往日软弱温和的人格,毁灭了原本已粉碎的只被厌弃的心脏。这个我,没有人格、信仰、困惑、质疑、思考和自由,这些被命名为生命的东西。

为什么我还在这?这个愚昧的事实,喧嚣着告知:荒诞却强烈的恐惧不止源于欲望,更生自无知。

容器而已,需要被填充,被占据却不是被爱,更没有去爱的能力,灵魂死在生命之前,不想追求只愿堕落,直到孤独也死在生命的沉默里…

孤独,是对一切充满质疑。

总有无形的力量常伴左右,使这往往自甘堕落的肉体一次次探讨活着的意义,那些故事背后孤独思索的人啊,竟有这无比温柔的魔力,让活着的人死去又教死去的人学着如何永远地存在…这就是,生命。所有因消逝而不复和一切在期待而未至的时空里,欠缺这样一位浪漫的旅人,他拥有一个世界。

因自己对世界充满无知而困扰又因自己知道无知是生命的必然而将这宿命般的痛苦时刻注入生命更借此想得到一种超脱的快感的人,依赖这愚昧的一厢情愿恍惚而占据了其内心的自我的存在感是多么真实!仿佛自己真的在世界不可抗拒的变动中切实把握住了!这依然挣扎的生灵,沉入自己伪造的梦境,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对他人和世界一次次的幻想只会让自己在欲求的罅隙里渐渐沉沦,唯有穿过这世间人与人繁复交缠的关系时不受所困的心灵,才可知自我存在的必要以及如何在这短暂的一生中实践自身这或许同梦般荒诞的思想,也就是真正的做到改变世界,作为他自己活着,去创造。

早已习惯从噩梦中清醒却从不能接受这狂野起伏的心跳所显示的我的懦弱和邪恶,我要怀抱这未经选择的愚蠢命运堕落到哪里呢?我难道不该以我的全部生命去向往和靠近我的自由而非要被恐惧占据和吞噬吗?

不在安逸中死亡就在其中堕落,不在绝望中被摧毁就在其中有所作为。天空还是那么遥远,冰冷和黑暗,可除了它明日的蔚蓝,我找不到任何幸福的可能,我已不再仰望而愈加深沉地思索着自身的命运,多么孤独,多么倔强,多么想要一个可以隔绝一切的地方,变成风,或者鸟儿的翅膀,不再因滥用想象而无止尽的受伤,悲伤不再渲染我的渴望,它变成一种未知的力量,浅浅吟唱记忆的荒凉,却开出最芬芳的希望。

如何在污秽疯长的时光流淌中站住,逆行!理性地发掘自身潜能,真正地活一次?这不是生命的疑惑而是它命定的作为。

努力建构一个世界,别人愿不愿意进来是他的事,我是否想出去是我的事。

总是像跟一个真正的朋友聊天那样发着心情,好似这样说着说着我的生活就有了希望。所有表象不被深究就毫无意义,欺骗着需要被欺骗的自己,消耗着原本无所畏惧的生命。倘若在这里有一丝我活着的证据,那也不过是对弱者过分的安慰罢了。像是成了所有感情的影子,誓死追随他人在我内心存在过的痕迹,终究撕碎了一个本该更加完整的自己。碎片在风暴中扬起,冲撞着沉重的雨向着天空中弥留的缝隙逃去,哪怕幻散也不要再因这所谓绝无可能逆转的引力而再堕落至真正荒芜的空虚。从噩梦中挣脱不是为了确保心灵的平静而是要保持活着的清醒,在欲望的漩涡里抗争,等待信仰一次又一次地诞生,一瞬间呈现一生的过程,罪恶感多么轻盈,鬼魅般的激情,再一个黎明,依然选择尽兴。

所有表象不被深究则无意义,欺骗着需要被欺骗的自己。像是成了所有感情的影子,誓死追随他人在我内心存在过的痕迹,终究撕碎了一个本该更加完整的自己。碎片在风暴中扬起,冲撞着沉重的雨向着天空中弥留的缝隙逃去,哪怕幻散也不要再因这所谓绝无可能逆转的引力而再堕落至真正荒芜的空虚。

他们给的有多少是真实的?这个世界里轻易被发现和感受到的皆是谎言,一个人需要走多久,多远才可开始自己的旅程,而不会让生命的尊严被践踏在它的起点之前?呼吸在空虚的幻想与苍白的现实之间,早已无法识别人群里不小心被藏匿起的单纯双眼。身体拼命叫嚣着生活的苦痛和肮脏,也时时刻刻收割着漫天飞舞的希望与美丽。目光所及之处是无需付出什么就可不断收获的整个世界,它们疯狂钻进这弱小的躯体再疯狂地在其中剧烈地运作,宣告着因为它们一个人才得以活着。一个根本不算什么的生命可以变得超越一个世界,倘若他不停地理解和创造,不停地毁灭和宣泄。世界就会给他存在的必要,让他活得理所当然。他的意义或许不够明显,这就需要他时不时挣扎或飞腾,在思考的房间不停改变所有摆设的位置,然后重新出发,重新定义和评判这里究竟发生着什么…

那些朴实的温暖与自然的幸福其实也陪在身边,只是有些人渴望迎着阳光而另一些人选择背负黑暗。等待天亮又等待疲倦,等待夜晚又等待睡眠,等待有所行动又等待可以安心,等待生命做出生命的姿态,然后劝告自己经历了一个世界,不能长久立足的地方。

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世界,人是什么,为什么,能做什么,得到的真相又承载着多少虚妄,是什么在操控,什么时候可以不这么被动,选择了就不遗憾了吗,不需求何以又迷茫,我想从梦中醒来就再也不要又困倦,又深陷,又让愚蠢的命运终于不可避免的主宰了我的全部。

这将死之人,弥留之际,一瞬间或再远,等奇迹出现,残忍破碎的心被存在拼凑完全。爱得撕心裂肺,叫他如何死去?

难以想象的脆弱,没有归属的执着。世界还未醒来,他也不曾睡去。

当眼睛看向与世界相对的方向,一个人的躯体里灵魂在跳舞。

知觉着胸腔内部的膨胀,好似体内不断分泌出脏污的毒液,缓慢却时刻都在腐蚀我的内脏,或许是胃也在翻腾,肾脏时而收紧?无知使我分不清这躯体里此刻的绞痛和苦闷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但我却深刻意识到这一切痛苦的始作俑者不是别的而正是这躯体的主人我,故此又无处宣泄了这突然的自我折磨。好像一只不自量力的蚂蚁逼迫自己变成巨山以使它相信它难以被自己征服是多么理所当然。

为什么人总能找到理由彼此伤害,也总无需理由就彼此忽视?当没有至深的羁绊,我们就更乐于对他人显示自身的吝啬与凶残。是多少狭窄的内心造就了世界的冷漠?以致于每一个刚刚成长起来的孩童都难以接受和适应周遭的变化,在拥有面对现实的勇气之前不得不久久寻觅保护自己的方法。在还未学会爱的时候就已习惯了渐渐沉淀于心的恐惧,变得善于逃避和妥协。可当真就只有被难以究诘的人性之恶束缚了原本纯真的心灵吗?除了抚慰伤口和放纵绝望,我们也该有活着的姿态。当意识到一味的被动无法满足我们的时候就毅然选择主动出击,伴随内心的不安与世间的邪恶为敌,让自我突破内心的胆怯,呼唤记忆里所有的爱和感动去建构美丽的生活。只要勇于选择,谁都可以成为世界和平的创造者。

人没有被拯救的可能,此等弱者活在自己编造的谎言世界自由地呼吸自身不竭的罪恶,毫无必要。不死,不生。

不可思议地感觉到自己是不想死去才不愿活着,难以置信地逃避着我生命的悲痛和这世界的快乐。我像极了那个有所目的且因此目的而存活的这人间的过客,一旦达到目的我便不复存在,也无所谓地破碎和幻散了这血肉和追求。我也没有必要知道任何关于我的事,却更清醒地意识到我的目的。所以是我的目的不是由于我需要或渴望而是它必须由我去完成。这目的给了我活着的机会,而我要通过它获得死亡。难以言喻的是这一生所赋予我的一时的自由,即使它有所尽头却在途中让一个灵魂在人生的一处有了驻留,对生命所发现的做到了真正的守候。

与其苛求活人,何不长伴逝者?生者不会对死去的人过多要求,因为逝者可以留下的都是美好的,有生命力的事物,好比灵魂,正是生者苦于探寻的。

这样的生活,令我窒息。受制于回忆,无比愚蠢的身体,低落压抑的情绪。我是一支笔,纸张全部叛离。即使再漫长的夜雨,也不能适应寂冷的私欲,它越过思想将整个生命都占据,坠入梦里,听习以为常的恐惧懦弱地叹息,甚至没有睡眠的勇气去面对更赤裸的自己,整个世界都变作影子溜进黑夜里放肆地制造魔鬼的玩具,非要让这罪恶的我品尝堕落的后果,讥讽地笑着,看我能否从痛中懂得我想要的其实不过是一份没有羞耻感的快乐。分裂的自我,在创作中愈合,我的一生只想做个诚实的思想者。

并不是谁都有孤独,也不是有了就可以把自己任意地丢进去。需要更多的感受和认识,需要更多的勇气和破坏力,需要有去创造一个世界的理想和必须实践此理想的信念,需要接受孤独的事实。

我所知觉的生活充满了敌意,为什么?

爱情,曾让我为了幻想中美好的异己不顾一切。才发现大多时间都活在这般对外界的痴迷想象和迷茫感受中。或者偶尔也让我找到一个理由,为了可以放下这探索起来便没完没了的世界并同时拥有一次能理所当然地为了自己去为所欲为的机会。

我爱你,生命。

每次试图了解自己时,总会有这感觉:我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再孤独些。

整个转变如此漫长,却一瞬间成为了完全不同于自己的另一个人。所以不是突然,是终于,被塑造了,无论是被外界还是自己。

孤军奋战之人,从半路的孤独再生灵魂的征途。发梢至脚尖,每一片裸露的肌肤,为生命确认着一个人的荒芜。他欲求的是,在渴望和战斗时,疯狂向他体内流入又涌出的性格上不受困于人群的独立自主。无关感官的思触,原本不堪一击的必将心不可自拔地迈向极致的冷酷。

苛求完美之人:

执着孤独的人,无比痛苦。在他那里,真正令他快乐的事情不只是短瞬即逝的幸福反而也作为一种长久的诅咒,每个时刻都引发内心最强烈的怀疑。心灵因此疼得一无所需,挣扎得不再抉择。

深渊对于他而言是某个记忆里还不错的地方,他无视所有的战争并热衷于陪伴死去之人,化身为不灭的灵魂自由地飞行在世界的上空,将影子投向大地那无可动摇的吸引力,思想却一刻不停地探求着他无法到达的远处。

即使见到了上帝也不能让他止步,魔鬼敬重他体内那远不止一个世界的虚无。他从地狱,天堂穿过,目光依然在寻获生者所能发现的并永远在持续发现的某种无限接近满足却从不满足的新束缚。若没有思想,纵然孤独也会成为最无聊的玩偶,灵魂被剥去血肉,吹散骸骨,毁灭于存在之中,永恒嚎叫,不熄不尽。

毕竟他所对抗的是那样一种隐秘而又无处不在更绝无可能战胜的力量,即生命自身。他无法超越也不可能接受。也许最后想到维特根斯坦的话会有些孩子气。他说:“其实,一个男人的梦想几乎是从来不会实现的。”

(看起来止步不前,实际上是将梦投掷得太过遥远。当绝望一次次出现,当决定放弃那不可能撼动世界的改变。镜子里显现一张陌生的脸,它无助时暴露着成长造成的所有缺陷。倘若再失去那辨别真伪的双眼,怎么靠近自己坚持依恋的蓝天?纯粹的信念即使坍塌也从来经得起一切考验。)

人需要多久,才能坦然自身的孤独?又需要多久,才能接受一份并不完美的爱情?孤独不在于悲伤在于心之所向的远方,而爱不在于漫长在于此时此刻的紧张。孤军奋战或携手共创,皆是一生里遇见美的时光。

所受的伤害残留成记忆。敏感多情的人,即使是衣服、鞋子都能保护你,无论孤独抑或在人群中,你根本不知道什么会伤害你。只因此刻所有恐惧和疼痛皆在你对过去的反复纠结里。若忘不掉那些感觉,就爱上天空,大海和沙漠…让自己融入更广阔的天地,让那时时发作的感伤在美丽无尽的自然中渐渐破碎于无形吧!

这个世界不存在癫狂之人的妄想,只堆满了懦弱者对自身渴望的隐藏。不难解释后者为什么需要人群,因为人不可能欺骗自己,尤其独处的时候。不面对自身欲望的人,永远只能作为平庸之辈,愚昧、无感地错过生命存在的美:吞噬、占据、毁灭、创造,也是理解与爱的过程:发现、探索、求知、超越…停止做梦吧,也不要昏昏沉沉地走过每一个为了理想而到来的清晨。无论什么,去坚守一个信念,因为人要做到毫不动摇地活着!

痛苦愈深,欲望愈烈。反之亦然,不难发现,这轮回般纠缠不休的饥渴,如何至死牵绊着荒芜的自我,一个人,只能像人一样活着…

明明改变和征服皆轻而易举,可偏偏不愿撇下孤独,也依恋起记忆里一次次因无助而产生的痛苦,那遥远且空虚却充满了自我无数幻想的时刻,竟爱上了受伤的自己,却难以再爱上世界这个冰冷的伤害者。

他对你的爱,使他对你不断付出,而你对他的爱,则竭力阻止他这种不顾一切的愚蠢。同一个理由,让人与人相互争斗,这样人与人在一起的时候才不会因无事可做而去提出哪怕一个值得人独自思考一生的任何关于生命自身的问题。选择拥抱彼此而不是发现事实。多么…

你执意要把某些细小的东西放大,就不要再故作退缩因此而时刻慌乱更难以忍受与按捺的你的紧张,因为那自然是不可避免的,并始终伴随幻想而共存的必然代价,难道你不明白是你选择无限堕入这般孤独的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承认对这个世界的恐惧,总在突然不自主地紧关门时发现,曾经怕过的人现在还会怕,尽管那些人已经不会再也没有能力去伤害我,可对他们的躲避或许会伴随一生…阴暗的东西一旦侵入内心就会永远呆在那里,不肯离去,让你即使同样被爱着也无法对人性的肮脏产生怀疑。这就是为什么我不需要财富之类但必须保持自身干净的原因,不只是肉体更是我思想的洁净让我觉得我能活着。

我决定把自己藏起来,可总有某些时候,我会迫切的希望有人发现。

我想要到达的究竟是哪里而使我对现今身边一切都毫不在意呢?

面对不同于自己的人,不同于面对虚无,前者让我感到好奇和向往而且深深的孤独,后者则是对极致的义无反顾,渴望改变生命的归宿,冲破一切束缚,投身无尽争斗中对生之价值的建筑。无所谓是否被人认可,但必须创造我要的。他如此不同又欲望虚无,所以他说,此生注定孤独。

令我沉醉的,不是生活或者爱,是:这样的孤独;习惯到不能改变和割舍的地步,但有时会不够清醒,以为可以打破:这样的安静。

那死去的统治者,上帝般存在着。我所以生的依赖,我所以死的根由。我不得不竭尽所有去做一个毁灭者,因此而饥渴,欲求,破坏。直到死去。传统于我是一种浪漫,它是死亡在与我作伴,我被世界遗忘了它也还在那里,对我不离不弃——我深爱地永恒的思想。

多久了,依然找不到文字去完整形容这感觉,它突然并短暂,使自我意识到某种强烈地牵制,人或许因此而明白自己原来是这么得在乎着、需要着、忍受着…心跳有两种节奏,彼此交融,仿佛渴望证实不同的两种物质可以在只容得下一种物质的时空中达成共存。

是什么让我急于结束一切或许已经是很遥远的不解,可,是什么使我存在却正占据着整个身体,让此刻变得格外透彻,那原本行不通忘不尽的路就在眼前朦胧而优雅地蔓延着伸向可以看见自己微笑的地方。好孤独呢,是啊,是孤独呢。

其实知道自己早就踏上那条不归路,再希求另一种可能也毫无意义,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再动摇不再幻想地走下去,完成自己想要的那个极致,干掉或者无视自我思想中始终对生命的质疑,实现我的存在而已。

孤独是什么?自由,不自欺,无所顾忌地思考关于生命存在的问题。始终漫无目的地追求没有答案的真理,探寻发现被自我不断否定和鄙夷的人的价值,理解与生俱来的世界,感受无知造成的一切罪恶、爱和觉醒。在无尽的毁灭与创造中挥霍一生。又或者,保持自身与欲求的距离,呆在不被爱的时空,遥远地孤立被人性束缚的灵魂,让所有激情与力量彼此剧烈地冲撞、融合,直到斗争停息于一个特别的瞬间,遇见永恒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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