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感情问题,终于在梁山伯的妥协之下,关系修复了,不过,到底心里还是有点不得劲的,就这点日后也不知道那一天就会彻底爆发,不过,这一切祝霖是不太在意的。
最近这段时间,祝霖发现自己在学业上有了退步,决定,不再去掺和那几人的事情。她也要努力学习,他们现在还要学习《论语》(架空世界),对于上辈子,饿死的祝霖来说,背书只是一件小事。
不过,《论语》,她早就已经自己学习过了,原本她就是一个大学的教授,虽然是教过数学的,但是她理解能力也不差。
“大家跟我读”陈夫子念道,“学而”。
“学而”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大家都摇头晃脑的跟着陈夫子念,有几个已经睡着了。对于这些不好读书的家伙。陈夫子一向是严惩的,就比如现在。
“陈大明,你在干嘛,喝水吗?”
原来陈大明睡着,而且还留下了口水,这真的是,让人哭笑不得,更加那个的是,这个陈大明似乎还是陈夫子的亲戚,这下可好了,陈夫子的脸都被他给丢尽了。
“我”陈大明也不好意思,他老爹让他跟着表叔学习,可是他实在听不进去,在听见被别人嘲笑,“你们别笑了”大吼大叫道。
“你跟我出来”对于这个表姐交代要好好照顾的儿子,他真的是没有办法了,让他读书就睡觉,在家也是好吃懒做的,他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对方,好让他学乖一点。
“还不快点”看着对方还傻傻的愣在那里。
“是”这下可就惨了,陈大明看着表叔还不忘带上那跟铁做的戒尺,顿时觉得脚肚子在打颤,迈不开步子。
当看见陈夫子领着陈大明走远了的时候,学子们,大多都在欢呼,“终于走了,这下有好戏看了”大家早就听烦了,那些之乎者也。
“祝霖你知道这个是什么意思吗?”一个长相清秀,但是身体比较瘦弱的学子,走到祝霖面前,拿出刚才读过的论语问道。
“这个的意思就是,‘孔子说:学了并且在适当的时候温习,不也很高兴吗?有志同道合的人从远方来,不也很快乐吗?人家不了解我,我不怨恨,不也是君子吗?’大概就是这个意思。”祝霖很高兴有人和她讨论问题的,不过这个人比较陌生。
“是这样啊,刚才夫子读的时候我还有一些不明白呢,多谢你了,在下李宁”,李宁一开始也很忐忑,因为他以前也问过别人,不过对方不是不说就是说不清楚,还没有人这样细心告诉自己的。
想来,多亏了祝英台告诉我,说祝霖文武双全,知识渊博。
“你好,在下祝霖”,祝霖说着就站起来见礼。
毕竟对方还是很有礼貌的,自己也要对人友好有点才是,现在她觉得这个人挺好学的,完全不知道对方在心里怎么夸奖她的。
“恩,那我先走了”,李宁问完问题,也怕被陈夫子回来发现也就走了。
“好”,祝霖没有在意这个,对于她来说只是顺手解答而已,于是拿出山海经来,继续看,比较论语她已经有一定的心得了。
马文才看见清楚看见,那个人原本是去问祝英台的,不知道祝英台对他说了什么,之后就来找祝霖了,一定有事,他不相信只是来问问题那么简单。
此时的祝英台则万分焦急,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去陷害别人,说什么她那个堂弟怎样怎样优秀。
这下看见李宁回来,她一下就走过去问了,“怎么样,我堂弟告诉你没有?”
“告诉的十分清楚,他真的就向你说的那样,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这下可就惊呆了祝英台了,她从来没有听说过,她堂叔家的孩子那个是有知识的,大多是鲁莽,冲动的比较多,就是几个平凡的人,而她的哥哥们倒是被族中的长辈夸奖。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不过不知道也是有原因的,每次她娘亲一说家里面的人,一开口就是夸奖自己的儿子,之后祝英台那里还有心思听下去,也就错过了祝霖一家的消息了。
“夫子来了”,一个学子在看见夫子的身影,就开始报信。
大家连忙把自己的东西收起来,留下一支笔与与一本论语,不得不说,这些人的动作都是相当的快,至少,陈夫子没有发现他们做的事。
“大家知道吗?有一个好消息。”
“不知道”,大家此时倒是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得知大家都不知道,陈子俊觉得只有自己,心情顿时就好了,不过这个消息还是要告诉学子们的。
大家,看着陈夫子面色红润,想来十分高兴,与刚才带他侄子出去的时候显然不同,不过他侄子去那里了。
可怜的陈大明被自己的表叔勒令回家收稻谷,让他感受一下什么才是苦日子。
在陈夫子得到好消息之后,原本还想安慰一下侄子的陈夫子,已经没有心思了,在听见院长让他告诉学子们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立马就来了。
虽然这个消息对于陈夫子来说可能不太好,原本红润的脸色一下惨白起来,吓坏学子们了,这不是好消息,而是坏消息吧!
终于陈夫子说出了,自己可能失业,书院将来一位新的夫子,还是一个女夫子。
“竟然是谢道韫吗?”祝英台十分开心,对于谢道韫,她是十分崇拜的,那个女子值得所有的人去崇拜她,当然这是她一个人这么以为而已。
其他的人有的在为换个夫子而高兴,有的在还在猜想那个女夫子的样子,是老还是丑,也有的说,又老又丑。
“文才,你怎么了?”不得不说同样不对劲的马文才和陈夫子,前者还有人关心,而后者却是无人关心。
陈夫子见大家都沉浸在有一个新夫子的兴奋中,竟然没有人问他的感受怎么样,只能黯然离开,他也不知道该不该和他侄子一样去种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