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殆尽的张肥肥放弃搜寻自己,那么AB栋是最安全不过的了,等着张肥肥似有千斤重的玄铁肥肉歇够了,再回去假模假样的和李兔兔卖力表演,打个假报告,最后四人苦苦追寻无果,愤然离去,自己就可以大摇大摆飘飘然的回家了,虽然耗时有点久,但是可以毫不费吹灰之力全身而退,也不是不可以,应该说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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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想着,倾蔷薇的脸上绽开了一抹清澈潋滟的笑,心情甚好,想也不想的就直接爬上了A栋大楼的天台上。
天台上的微风轻飘,轻抚倾蔷薇细腻白嫩的脸,因一口气爬上了天台,极有活力的她,不怎么喘气,面颊却开始微微泛红,粉嫩似还没有熟透的水蜜桃,一双晶亮的水眸子,附和着修长纤细的睫毛,眨巴眨巴的轻灵转动,明净清澈,灿若繁星,悠闲的眺望黄昏的美丽,无限惬意。
天际夕阳西下,从远处闪烁着落日的余晖,染红了天角,深红色的云霭,像火焰一般地燃烧,遮掩了半个天空,逐渐灰暗,黄昏迈着轻盈的步子悄悄走来了,一种幽静,在天空回绕,空气中一片温和,让人怡情悦性。
倾蔷薇亭亭玉立的小身板笔挺修长,小裙摆摇动着,一袭墨黑的长发随风飘扬,黑如墨水的长睫毛微微上卷,星眸微转、波光潋滟,嘴角不经意间流露一抹惬意的笑意,让她宛如六月花,纯净而无瑕疵,她仰头享受着这慢得过分的静止时光,若有所思。
再过几个月,她就要十八岁了。
十八,真正意义上的成年人,一个她可以保护自己,无所顾忌的年岁,一个等了十年的年岁。
这十年,她承受了太多的隐忍和委屈,遇事只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背的黑锅都可以绕地球一圈,可是她只能装傻充愣,甚至默认一切,只为奶奶当初说的那句“家和万事兴”,千万不要让爸爸为难,家庭和睦,才能幸福的过下去。
她也做到了,每次看着爸爸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也很满足,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这是牺牲她的童年来换?
为什么她的继母曹大琴见不得她一点的好?
一次又一次的嫁祸陷害,包藏祸心的人不是她倾蔷薇,而是曹大琴,老天爷为什么惩罚的是她?
虽然很多事情都已经麻木,实在气不过时偶尔也会忍不住的偷偷反击,但这怎么会比光明正大的报复来的痛快?
倾蔷薇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面色阴沉,紧咬皓齿寒光,那双美眸露出森森阴寒,整个人笼罩在冰冷阴戾,似****来临前的阴郁,可未等雨落,脸上的乌云密布却又烟消云散,随后更是晴空万里,宛如重生,只见她冷冷一笑,微微挑起眉梢,话语清冷:“上天不公,那我就自己讨公道,曹大琴那个蠢货不就是怕我抢家产吗?那我可不能让她白白担忧十年。”
话落,她红润薄唇那抹弧度更加肆无忌惮的上扬,露出洁净的白牙,眼角却泛着森森冷意,幽寒的光芒。
是的,十年逝去,她倾蔷薇长大了,曹大琴这个债,她会慢慢讨回来了的。
就这么想着,不佳的心绪渐渐释然。
突然,倾蔷薇的注意力被远方吸引,美眸牢牢的锁定一个方向,她倾蔷薇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在对面的综合大楼里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