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7336600000051

第51章 劫狱吗

夜锦衣一回虞宁的小院就让小厮给他打洗澡水,他的袖子和下摆沾了些血渍,早已干在衣服上,让他感觉浑身不舒服。

风依旧很大,却始终没有下雨,阴沉沉的令人难受。

回房间脱掉衣服,夜锦衣就在浴桶里泡着,他的头有些晕,昏沉沉的,泡在热水里这种感觉更甚。

明明就没有出手,他却觉得自己的骨头像散架了一样,他觉得自己有些累了,真的累了。

他只想好好睡一觉,在热水里泡着不一会儿就合上了眼睛。

不过一炷香时间,他便睁开眼,不但因为他浅眠,更因为外面已经开始下大雨,夏日的雨来的狂暴猛烈,雨打在窗柩上,声音很大。

他从浴桶中出来,水还是温的。

擦干身体,穿好衣服,整理好衣服,踏出房门。

风很大,雨也很大,空气中带着些许腥味,但是却没有再让他感觉到胸闷。雨打在房顶上、地上,溅起水花,院子里很快就有了积水。

走到台阶边,雨点被大风刮落在他的身上,雨滴溅在他的脸上,带来些许刺骨的寒意。通过雨帘,他便看到院中那颗大树上些许白色的花瓣被雨滴打落,和着雨水铺满一地。

雨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夜锦衣双手撑着长廊上的雕花栏杆,无神的看着荷花塘,看着荷叶因为雨滴上下浮沉。

他有问题不明白,那个问题就像一块大石压在他的心上整整三年。他杀了沈壑,可是沈渊却不恨他,反而对自己异常好,好的令人不敢相信。

这种好让自己这三年里无时无刻不在莫大的愧疚中活着,而当这种愧疚积累到一定的程度,让他快要发疯崩溃。

凭什么?沈渊凭什么要这么对他?凭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折磨他?

譬如,在任何时候都护着自己。

譬如,无条件的相信自己,懂事的令人害怕。

譬如今日,沈渊他是哪里来的勇气保护自己,还替自己挡掉那一剑?

还是说,沈渊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自己,如果真是那样,那么,沈渊,你成功了。

沈渊,你用这种方式折磨了我三年,你觉得我还会再给你折磨我的机会吗?你哥就算是我错手杀死,而你,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夜锦衣收回手,狭长的眸子眯起来,里面充斥着嗜血和阴鸷的情绪,猛地转身往外走。

夜锦衣已经处于失控的边缘,他好像异常压抑,以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姿态寻求一个解脱。而平日里他却是极其温和,笑意盈盈,宛若飘逸优雅的仙人,这种狂肆暴戾的样子几乎没有出现过,只因沈渊今日做的事情已经突破了他的极限。

他杀了沈渊的大哥,沈渊不怪他,不但不怪他,反而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甚至自己的性命。

他夜锦衣不怕人恨,他怕的是他已经伤害了别人,而那个人还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对他好。

他宁愿沈渊直接一剑刺过来杀了他,那也比让他承受良心上的谴责好受几千倍几万倍,可是沈渊却偏偏不是这样做。

这对他而言,是一种莫大的痛苦和折磨。

他一定要知道原因,否则,他今日就毁了这个乱自己心神的家伙。

在这样的雨天里,以这样快的速度跑着,雨点打在脸上就像刀割一般,生生的疼。雨水打的夜锦衣睁不开眼睛,他眯着眼睛,用已经湿透的衣袖摸了把脸,马的速度却并没有减慢。

“少庄主,你·······”无境山庄的守卫见夜锦衣冒着雨过来,身上尽是腾腾的杀意,下意识就挡过来。

夜锦衣挥拳将脚踢起,力道极大,直接将守卫甩到一旁,连看都不看就直接进去。

任子钰正在沈渊房间照顾,沈渊的伤确实比较重,但并没有危及到性命,鹤半月帮他上完药施完针后,他就已经醒过来了,但只是对如何受伤的却缄口不言。

任子钰帮他煎好药递到跟前,他却一口也不喝,脑子里充斥的满是夜锦衣当时嘲讽的目光。

门口传来重重的脚步声,他费力的抬头看去,就发现夜锦衣湿淋淋的冲进来,看自己的目光充满敌意。

“子钰,你先出去。”虽然是在跟任子钰说话,但夜锦衣目光仍然死死的定在沈渊身上。

“大哥,可是······”夜锦衣的语气虽然和平时一样,但任子钰看着夜锦衣的脸色却觉得不对,他那凶狠的目光让任子钰浑身发麻,不得不小心开口。

“滚出去!”夜锦衣耐不住吼出来,燃起火焰的双目扫过任子钰,让后者忍不住打个寒噤,低着头走出去房间,走出房间之前有些担忧地看了沈渊一眼。

夜锦衣一步一步的向沈渊走去,身上的雨水顺着他的脚步一滴一滴地下。沈渊苦笑的看着他,无奈的摇摇头,眼里竟然没有什么痛楚,反而是一种解脱。

“沈渊,你为什么要这样?”夜锦衣慢慢的靠近沈渊,脸上是温柔至极的笑,但是那笑现在在沈渊眼里却极其阴森残忍。

“说,为什么?”夜锦衣伸出手按住沈渊胸口受伤的地方,动作很轻柔,让沈渊觉得伤口有些困痛,很是难受。

沈渊微微闭上眼睛,似乎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夜锦衣见沈渊这幅模样,嘴角勾起阴森森的笑,按在沈渊伤口的手用尽全力,似乎不让他痛死不罢休,沈渊换好的白色衣服很快有渗出鲜红的血迹。

沈渊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折磨的受不住,猛地睁开眼睛,忍不住颤抖者,脸苍白如同一张纸。

“为什么?”夜锦衣终于收敛了自己的笑,认真的看着沈渊,“三年了,你觉得折磨我折磨的不够是不是?”

夜锦衣从袖中抽出匕首,架在沈渊脖子上,那锋利的匕首很快就在沈渊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他的手很用力,但是匕首却并没有再深入下去,他只是逼迫着沈渊和他对视。

“大哥,你干什么?”上官若仪不知从哪里听到了消息,匆匆忙忙地赶过来,看到的却是自己最尊敬的大哥要伤害自己的丈夫,她猛地跑过来推开夜锦衣,严严实实地躺在沈渊的床前。

夜锦衣瞥了一眼挡在面前的上官若仪,紧绷的脸有些松动,这一幕,似曾相识。

“若仪,让开。”躺在床上的沈渊看着上官若仪,虚弱地开口。

“你闭嘴。”上官若仪扭头阻止沈渊说话,眸中却尽是担忧和心疼,她又看着夜锦衣,哀求道,“大哥,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你和沈渊是兄弟,你不能这么对他。”

“若仪,让开。”夜锦衣低垂着眼眸,声音很淡,却带着嗜血的情绪。那柄沾了血迹的匕首还被他紧紧地握在手里,他猛地抬头,阴鸷的目光扫向上官若仪。

“不,大哥,我求你,他是我的丈夫,我不能看着你们这样。”她拼命地摇着头哀求夜锦衣,见夜锦衣的脸色仍旧是沉静又阴鸷,她猛地跪在夜锦衣的面前,拉住夜锦衣的衣袖。

“若仪。”沈渊见上官若仪跪在夜锦衣面前,猛地从床上挣扎起来,却因为太过虚弱的身体跌倒在地上。

上官若仪像是没有听到沈渊的阻止,只是拼命地求夜锦衣:“大哥,你看在莫弃和莫离的面子上放过沈渊好不好,他们还不到三岁,你不能让孩子长大没有父亲。”

闻言,夜锦衣一直沉静的眸光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他低头看着上官若仪泛着泪光的眼眸,又抬头扫了一眼虚弱地倒在地上的沈渊,突然勾起嘴角轻笑一声。

“哐当。”匕首被夜锦衣丢在地下。

上官若仪看着丢在自己面前的匕首,猛地抬头看向夜锦衣:“大哥。”

“少庄主。”沈渊也艰难地皱起眉头看向他。

而他却只是安静地转身打算离开,他不想沈莫弃和沈莫离和自己一样,更不想让自己成为一个杀害别人父亲的凶手。

可想到身后的沈亦岫,他的眉头还是仍不住皱了下,所有的一切都在今天一笔勾销,他累了,不想再追究了。从此,他要和身后的那个人形同陌路。

“你觉得你替我大哥隐瞒的事不值得我为你做这一切吗?”他刚从上官若仪的手中扯回自己的衣袖,身后沈渊无力的声音就传进了他的耳朵,也停住了他的脚步。

夜锦衣缓慢的扭过身,不可思议的看着沈亦岫,冷声开口:“什么意思?”

“你为了他的名誉隐瞒了多少事情?”沈渊捂住胸口艰难的从地上站起,绝望的看着夜锦衣。

“到底是你挑衅他,还是,他嫉妒你逼你和他比剑?”

“到底是比剑时你被他伤了,还是,他胜之不武偷袭了你?”

“事情到底是怎样的,少庄主,你不是很清楚吗?那你觉得你替他做的这一切,不值得我为你付出一切吗?”

沈渊赤脚站起来,慢慢的向夜锦衣走去,他每说一句话,夜锦衣的脸色就惨白一分。

这么多年,夜锦衣一直没有告诉别人,沈壑的死到底带给了他多大的震撼,那是他第一次杀人。

因为那个意外,他不禁害怕面对沈渊,也害怕面对自己,面对曾经那个手无缚鸡之力却单纯善良的自己。

也因为那个意外,他不敢再用剑,他将自己的佩剑扔进了机杼城熔铸兵器的炉子,亲眼看他们融化成铁水。

更是因为他不能接受他杀了沈壑这个事实,他才越发不能接受沈渊不恨他,反而对他好。

这才是他将自己逼到绝路,不肯放过自己,也不肯放过沈渊的理由。

“原来你知道?”半晌,夜锦衣才费力开口。

“我大哥他不是你杀的。”沈渊闭上眼睛,嘴角勾出一个弧度。“你的剑刺得那么浅,他怎么会那么轻易的死了?”

上官若仪猛地站起来,有些诧异地看着沈渊,也有些心疼地看着沈渊。

夜锦衣却不说话了,目光平和的看着沈渊,到现在,还有什么是他接受不了的。

“我大哥是我杀的。”沈渊猛地睁开眼睛,眼里是解脱,“我看到他挑衅,看到他偷袭,他不配做我大哥,所以在你走后,我杀了他。所以,他被找到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可我没想到他那么对你,你还会替他隐瞒,所以我决定用尽我的一切也不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我更没有想到,你会因为这件事情而留下阴影,不再碰剑。”

沈渊伸出手,按住夜锦衣的肩膀:“这件事情庄主也知道,可他是什么反应?你拼了性命也要救他,可这么久以来,他是怎么对你的?”

夜锦衣猛地扭头盯着沈渊,之前他说的什么事情他都可以接受,可唯独这件事,不可以。

义父明知道不是他,还如此待他,甚至和沈渊一起欺骗自己?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因为这个莫须有的罪名自责了三年?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因为沈渊对自己的好折磨了自己三年?

笑话,真是笑话。

夜锦衣侧头看看按在自己肩头的手,猛地打掉,他看向沈渊,目光冰冷而晦暗。

沈渊看到夜锦衣那种尽是讽刺和冷漠的目光,心就像被万箭穿心般痛苦,他知道说出来会让夜锦衣怎样厌恶自己痛恨自己,这种厌恶痛恨比之前夜锦衣对自己的冷淡更让他难受。

是了。是他自己做的孽,若是当时就说出来,夜锦衣就不会因为沈壑的死而痛苦了这么多年,而自己也不会看着夜锦衣痛苦而更加自责。更不会,让夜锦衣知道真相后更加恨自己。

夜锦衣冷冷的看着一脸痛苦的沈渊,心里再也没有之前他为自己挡剑的半点怜悯,他轻笑一声走出房门,没有再看沈渊一眼。

“大哥!”上官若仪从房间里跑出来拉住他的袖子,小心道,“对不起。”

“你去照顾他吧。”夜锦衣强扯出一个笑扭头拍拍上官若仪的手背,又大步流星地走开。

被隐瞒这么多年,被自己的良心折磨了这么多年,隐瞒自己的却是自己一直尊重信任的义父。

这么多年,他只能一直戴着面具,隐藏了自己的所有痛苦,只留下一个虚假的微笑给世人。

夜锦衣走进任啸决的房门就觉得气氛不对,至少他是这样觉得的,看看认真的看卷宗的任啸决和一旁的容翎,他突然开始怀疑自己这样执着的要一个答案是否是正确的。

屋里龙涎香很浓,让夜锦衣有些不习惯。

“义父。师父。”夜锦衣站在那里,却是低着头,不去看任啸决和容翎。

屋里一阵沉默,再加上燃的烟有些刺目,夜锦衣觉得这里的空气太沉重太压抑。

虽然夜锦衣不抬头,但他确定面前的两个人的目光是停留在自己身上,自己今天那样冲进沈渊的房间,他们怎么会没有一点消息。

“怎么回事?”任啸决严肃低沉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夜锦衣听到这句话,突然很想笑,抬起头浅笑的看着任啸决:“这句话不是应该我问义父吗?”

“你既然都知道了,还要问什么?”任啸决竟也笑笑,径直站起来走到夜锦衣面前。

夜锦衣没有想到任啸决竟然这么大方的就承认了,许久才自嘲的一笑:“我把义父当成我最信任的人,没想到竟是义父骗了我三年之久。”

“你是想说这么点挫折你承受不住吗?你还记得,十年前我第一次见你,我说了什么?”任啸决表情漠然地站在夜锦衣的面前,这场景太像十年前夜锦衣踏进无境山庄的样子。

“你要活着,这不是公平的交易。”

即使过了整整十年,夜锦衣还是将这句话记得清清楚楚,十年前的他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决绝要摒弃过往,甚至不惜毁了自己的脸,丢掉了自己姓名,自己的身份。

他快要不记得了,却又这样想起来,当年发生的一切又清晰地摆在他的面前,让他心里像是开了道口子一般,漫天的充斥着悲伤血腥的血雨顺着那道口子流进他的心底,流进他的血液里去。

可是,他现在在做些什么?他现在怎么变得这样优柔寡断,这样的负重难行。

“可是你呢,做到了多少,一件事情,一个人,你可以让他折磨你三年之久。你摒弃过往摒弃在哪里?我培养了你这么多年,不是让你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劳神烦心。我知道沈壑当时怀的是怎样的心思,我更知道不是你杀了他,我知道他偷袭了你,所以他那样的人不配做我的徒弟,不配留在这里,他死有余辜。可是,你呢,你干了什么,为了这么一个人,三年来你连剑都不愿意碰。”

任啸决面色凝重,几乎是忍着怒火说完这些话。

“所以义父对我的隐瞒只是想要磨练我?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义父?”夜锦衣第一次这么冲撞任啸决,他抬起头,“义父不是应该明白,我三年来的自责不单单是因为沈壑的死,还有沈渊这三年的付出。难道义父以为这样只是伤害了一个人而已吗?”

“那你到底想要个怎样的交代?”任啸决不是没有因为这件事后悔过,在他听了沈渊的话后,他当时就想去机杼城把夜锦衣放出来,可是当年却处于让他多受磨炼的心理没有说出真相,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而且因为那一年里的劳累和伤病,让夜锦衣的身体越发虚弱,在内力弱下来的时候尤为明显,而现在无论他的理由到底有多么充分,确实都是他欺瞒在先。

“请义父撤去我无境山庄少庄主的身份。”夜锦衣毫不犹豫。

“不行。”任啸决斩钉截铁。

“我可以同意你手上的事情暂时交给子钰,但是撤去少庄主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同意。”

“好。那就这样。”夜锦衣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争辩,他缓缓转过身,他想休息了。他不是舍不得这个身份,身份越多带给他的麻烦就越多,只是他太清楚他的义父了,他决定的事情绝对不会改变。

与其无谓的争辩,不如剩下些力气去应付自己命中注定要做的事情。

“夜儿,你说我骗了你,那么你就没有什么事情隐瞒过义父吗?”夜锦衣还未走到门口,就觉得双腿发软,眼前的东西有些模糊,龙涎香的味道越来越浓郁,似乎还带着不同的味道。夜锦衣终于撑不住倒在地上,在失去意识之前,他听到了任啸决这样的话。

从牢房里的小窗子刮进来的冷风吹在夜锦衣的身上,让夜锦衣的全身冰凉,如同一个死人一般,可是他像是感觉不到冷,他坠入在多年以前记忆里快要出不来了。

任子钰说他待沈渊如同亲兄弟一般,可是沈渊什么都没办法为他做。

任子钰只以为是沈渊嫁祸他,却不知道,他和沈渊之间有过兄弟之间的生死相随,也有过莫大的仇恨纠结,当然任子钰也不会知道,两年前,沈渊伤的最重的那一次是为了保护他夜锦衣,而他却差点要了沈渊的命。

任子钰只以为任啸决对夜锦衣不好,却不知道,任啸决和容翎这两个看似对他最严厉的人,却是如今世上对他最好的人,是保护他无数次从危险里走出来的人,也是他无从隐瞒任何事的人。

他夜锦衣是个彻头彻脑的骗子,但却不是一个瞎子。

若看不清楚这些事情,这十年他是不是算得上白活了。

“咣当。”

牢房门口突然传出来什么声音,让夜锦衣猛地从回忆里回过神来,自从失了内力之后,他很难再察觉到周围的动静。

这又是一个他是废人的证明罢,他在心里这样嘲讽自己。

进来的人是楚修翳,他手里握着一柄剑,一个人开了牢房走进来,这么大的声响却也没有招来狱卒。见到夜锦衣如此狼狈虚弱的模样,他忍不住皱住了眉头。

夜锦衣分不清楚那是嫌弃还是同情,他已经没有去思考这个问题,他只是勾起嘴角轻笑一声,声音极度微弱:“楚修翳,劫狱吗?”

同类推荐
  • 霸汉第四卷

    霸汉第四卷

    无赖少年林涉出身神秘,从小混迹于市井之中,一身痞气却满腹经纶,至情至性,智深若海。偶涉武道以天纵之资无师而成绝世高手,凭就超凡的智慧和胆识自乱世之中脱颖而出。在万般劫难之后,恰逢赤眉绿林之乱,乃聚小城之兵,以奇迹般的速度在乱世中崛起。
  • 武林大爆炸

    武林大爆炸

    真功夫从来不怕传,拳术本身不存在高低,差的是人。崔山鹰年少习武,一生无败绩!斗天下,战擂台,见生死,北名南扬,血雨腥风铸造一代形意宗师之路!
  • 充钱当高手

    充钱当高手

    如某些人所说,本书是写着玩的,所以在后面的时候,主要娱乐为主,加以现代性话语。主人公为阮小天,穿越明朝游戏人间,然后卷入江湖斗争之中。魏忠贤是架空时空的一个人物,和历史有关也无关。本来写一部百万字以上的小说不是那么容易,所以觉得自己实力不够的情况下,只能当做练笔了。
  • 羽化浮

    羽化浮

    电闪雷鸣之际,一红一绿两团卵形巨物从天而降,坠于吐蕃境内,致其周边恶蟒异兽丛生。后有火魔现世,祸乱人间...
  • 冥火启示录

    冥火启示录

    东厂狡诈,西厂暴虐,明代最令人闻丧风胆的特务组织轮番上阵,神农至尊,海外禁地,江湖中最强悍的势力倾巢而出,而这一切的一切,竟源于天下所有父母都会犯的一个错误!爱可以使子女成为人中龙凤,亦可以使其堕入万丈深渊,且看一只为亲情所困的丹顶鹤,如何突破四面夹击,最终面向大海,一飞冲天!
热门推荐
  • 维以不永伤

    维以不永伤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棵柔软的刺,那是青春的时候长出来,伴随一生。十年之前、十年之后,我们还在这里,但是爱情已经埋葬,青春已经消逝……
  • 唐诗宋词元曲300首鉴赏(中华古文化经典丛书)

    唐诗宋词元曲300首鉴赏(中华古文化经典丛书)

    唐诗,大气;宋词,婉转;元曲,明丽。唐诗、宋词、元曲,作为我们民族诗情“高峰体验”的结晶,足以唤醒沉睡在每一个炎黄子孙心灵深处的诗魂。诗情画意,词韵墨香,完美演绎传世经典;曲风赋骨,文锦书绣,全新展现华夏文明。
  • 豪门贵妇

    豪门贵妇

    他真狠结婚周年提离婚,并且拿她和其他女人进行比较他无耻早晨刚刚签离婚协议,晚上就形同路人!*他意外似乎仅是一夜之间,她从一个乖巧的娃娃变成了成熟的女人他自嘲谁敢说她不真实,她的一频一笑,无不吸引着身边的男人,自己竟然以这个为理由和她离了婚——她本是豪门千金嫁人后成为豪门贵妇一夜之间却什么都没有她跟过不只一个男人她的名声如此不堪一切的起源,只因为她的第一个男人说:“我们离婚。”她是传奇的女人她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妈妈说:“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得看他喜欢你身上什么优点,然后不断地去放大这个优点!”妈妈又说:“你是夏家的女儿,你的婚姻只有家族说了算,你的责任就是笼络住你的丈夫,维护家族利益!”他说:“我爱极了你这精致的模样,像一个乖巧的娃娃,嫁给我吧,我能给你幸福!”于是,她开始做一个精致的娃娃,十分乖巧。他又说:“你精致的令人感受不到真实。妈妈说:“我们夏家容不下离婚的丑闻,你不能离婚,否则就别再进夏家大门。”慕远说:“现在你已经一无所有,除了跟我走,还有别的出路吗?”可悲呀!一流大学毕业的博士女人,只是用来嫁入豪门的筹码,却没有公司敢收留她!表面风光的豪门,掩盖着人们所看不见的糜烂。她为何要受人摆布,为何要听从家族命令,为何随意的被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就是要做家族丑闻,做她自己,管别人说什么?
  • 很想很想你

    很想很想你

    他是商业配音圈的名人,主业神秘,不甚爱交际。因为一次意外,他开始每晚给她介绍美食,诱人的声音,描述着一道道菜的做法,也一口口地,把她吃干抹净。--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九洲神豪记

    九洲神豪记

    简洁版:这是一个宅男,穿越到一个侠客与江湖的世界然后开始花式炫富、放肆装逼,用钱砸倒一切敌人的故事。========正式版:在一个弱肉强食、以武为尊的世界里,金钱还是万能的吗?当现代的各种商业模式和思维跟江湖武林碰撞在一起会产生什么样的反应?武侠+??【不一样的武侠文,不一样的神豪流】
  • 玉箓生神资度开收仪

    玉箓生神资度开收仪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自是白衣卿相

    自是白衣卿相

    南唐被宋所灭之后,南唐旧臣柳宜携全家入宋,入仕为官,在费县为县令时,第三子柳三变出生,三年之后,雍熙北伐,杨家将几乎全军覆没,随着年龄的增长,柳三变遇到了他人生中第一个女人青梅竹马的白荷,但一心想考取功名,入仕为官的他,离开了家乡,游历四方,在钱塘遇见了大理国公主段素灵和钱塘名妓楚楚,虽当时与段素灵并未情愫,再段素灵离开后,接着收到白荷的死讯,倍感失落,但因有楚楚,很快与楚楚陷入爱情。另一方面,一支以匡扶南唐的神组织,不断的在秘密行动,柳三变为楚楚赎身不成却反让两人分手,三变来到汴梁,遇到天仙楼的李师师,二人出游,在檀渊三变救下了檀州百姓,深受檀州百姓爱戴,由此他更加坚信自己要出仕为官的信念。
  • 相续解脱如来所作随顺处了义经

    相续解脱如来所作随顺处了义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万界微信红包群主

    万界微信红包群主

    见过观音菩萨把玉净瓶借给你装水没有,海神唐三的三叉戟借给你玩,盘古的斧头拿给自己开山,轩辕皇帝的轩辕剑那给自己打太极剑…………这一切都在万界微信红包群主里面,至于我就是群主,谁不爽直接屏蔽!
  • 私藏的情书

    私藏的情书

    《私藏的情书》一个人,十五年的暗恋,781封情书。两个人,一路沉默的牵绊,三次无言的离别。一群人,一样的青春,八两梦想半斤遗憾。情窦初开,从十岁开始,记住一双白球鞋,就像记住一个信仰。用钢笔在信纸上写一种心情,写一段青春,然后封存起来,寄给爱情里的他或她,寄给岁月里的自己。我们用力奔跑用力爱,可还是赶不上青春流逝的脚步,补不了涂抹不清的缺口。所有从我们身边经过的人都留下一段温暖,也许还带着点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