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浮走了,一声不吭地走了,乔微澜是一肚子的火气,也是一肚子的委屈。她算什么啊?果然只是保姆吗?太可恶了!
乔微澜在婚房里躲在被窝里偷偷地哭着,她满腹委屈,她哭着,她哽咽着,她的泪水浸湿了被子,一大块一大块的被子都湿了。
阿娘忽然察觉到了什么,于是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阿娘说,“这既身为人妻,就要懂得持家之道,孝敬父母,勤勤劳劳。”
乔微澜忽然听到了阿娘的声音,于是赶紧捂着嘴巴,不敢再哭了下去。
阿娘走到乔微澜的床边,阿娘坐了下来,说道,“浮儿如今进京赶考,家里就只剩下我们娘俩,老身我已是一把老骨头,动不得,此后家里的种种就交付于你了。”
于是,阿娘就教乔微澜如何劈柴砍木,如何烧菜煮饭,如何收拾整理做家务。
乔微澜一个人干着,可是累坏了,也苦坏了。她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受这么多的苦。
宁子浮和柳长宁坐在马车上,一路长途跋涉,终于,他们来到了京城。来到京城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宁子浮他们赶紧找了一家客栈,然后住了进去。
因为临近考试,所以客栈的住店人数非常非常的多,宁子浮他们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那家客栈,也只是剩下最后一间客房了,无奈,宁子浮和柳长宁住在了同一间客房。
客房多的没有也就罢了,竟然这客房里的床也少啊,宁子浮他们那间的客房就只有一张床,所以……得共睡一张床了。
要睡同一张床啊?宁子浮的脸上有些泛红了起来,因为他长这么大,从来就没和别人睡过一张床,也就是前些天和乔微澜睡过,因为那是夫妻了,当然是睡在同一张床上啊。
柳长宁察觉到了宁子浮的害羞,于是柳长宁脱去了衣裳,故意捉弄宁子浮,柳长宁就像个妖娆的狐狸似的,装模作样地学着禁书里的妖怪模样。
宁子浮羞怯得捂上了眼睛,他的脸上红彤彤的,像极了猴子的屁股。
柳长宁看到红透了脸颊的宁子浮,于是嗤笑地说道,“宁子浮,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呀?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宁子浮听到这话,气愤极了,于是狠狠地挥拳打了柳长宁一顿,然后坐到茶桌前,倒茶饮茶。
柳长宁被打得脸上红肿了起来,柳长宁委屈地哽咽道,“你干嘛啊?开一下玩笑都不行吗?”
“不行!”宁子浮愤愤地说道。
柳长宁换了衣裳穿上,然后坐到茶桌前,他也饮起了茶来,“对了,子浮,你就这么把阿澜姑娘丢在家里了?你也不怕她心变了,另找他人?”
宁子浮狠狠地敲了敲柳长宁的脑袋,然后说,“就你废话多!”
宁子浮的这话的意思是说——就你瞎操心了!
柳长宁说,“子浮,说实话,我也挺喜欢阿澜姑娘的,不过,我祝福你们!”
宁子浮微微一笑。
那是当然,我们是天生一对,宁子浮和乔微澜的名字早已刻在了三生石的上面,永永远远。